“麻烦,什么麻烦?”暗金恐爪熊现在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的问到全然没有了刚才恐吓马托斯那时庞大而又恐怖的威压。
秦漠强烈的压制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心情,尽量听起来并不那么狂暴的声音说道:“没长耳朵吗?刚才没有听到吗?我估计现在古月的踪迹已经暴露了,神界那边对此也展开了一些行动,或许就连我存在也有可能暴露在了神界诸神的眼下。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有大麻烦了?”
暗金恐爪熊熊君,虽然说是斗罗大陆位面土生土长的魂兽,对于神界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受到古月娜和帝天两个的影响,他们对于神界也是有着自己一定的认知,并且一直以来都将反攻神界,争取魂兽和人类平等作为自己一生追求,并且会对此付出一切也是在所不惜的。
暗金恐爪熊熊君虽然性子冲动,可是他也是知道的,凭借着现在积聚在星斗大森林当中的力量,面对神界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甚至有可能接近百分之一百可能性,自己一方全部被就地抹除,从此魂兽一族没有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了,所以此刻,他也不得不焦虑了起来。
“那少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金恐爪熊熊君有些殚精竭虑地问道。tiqi.org 草莓小说网
秦漠看了看这空旷的后院,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在局势未明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断,所以我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神界的诸神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马上返回武魂城。只有回到了武魂城,了解了具体的情况之后,才能确定现在的局势是不是正朝着我现在推断当中最坏的方向正在进行着。”
“少爷,既然现在情况紧急,那么我们现在是需要先回你家,还是你给我指路,我带着你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武魂城去弄清楚现在的情况。”暗金恐爪熊熊君问道。
秦漠稍作思量之后,推开这间后院的房门,来到街道上面,看着不远处自家的府门道:“事已至此,况且现在已经到家门口了,又怎么能有不进去的道理,而且不管怎样,我也先去见一面我的父母,让他们安心才行。
你虽说不常住,但是多多少少也得在家停留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带你回武魂城,不过今天晚上你就多吃一点吧,估计共封店里面的那几个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有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我看来,多多少少应该也得让你脱一层皮。”
“不要打架了吗?而且听少爷你所说的对方应该实力还不弱。”暗金恐爪熊熊君的双眼,似乎突然间亮了起来,很是兴奋的说道。
看着此番状态下的暗金恐爪熊熊君,秦漠也不由得对此有些好奇,要知道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只有遇上什么好吃的,或者是这货心心念念的蜂蜜的时候,双眼才会透露出这样的光泽出来。
“嗯,他们当中最厉害的那一个估计你也打不过,不过你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老师应该可以应付,你只需要应付接下来几个。实力稍差一点的。
不过虽然说实力稍微的差了一些,但是每一个也都至少是九十五级以上的封号斗罗,且他们每一个一个人的武魂也都是顶级的存在,你说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估计你有的罪受了。”秦漠如实说道。
还不知道明天等自己回到武魂城的时候,那群老家伙是不是已经和教皇殿动过手了,或者是正在动手,但是这种几率不管怎样都是存在着的。
但金恐爪熊熊君虽然有着四十万年的修为,但是如果要换做人类的修为来看的话,应该是在九十八级,而且凭借着自身种族的先天优势,以及魂兽远超人类武魂真身附加下的状态估计,至少实力也应该接近九十九级极限斗罗准半神的境界。
供奉殿和教皇殿两者领导者所拥有的实力或许是相同的。但是如若是中间力量来看的话,拥有着七大供奉的供奉点显然是要强大于与鬼斗罗鬼魅和菊斗罗月关两人的。
可是如若是将暗金恐爪熊也带入其内来计算的话,那么原本还处于劣势一方的教皇殿将会是在天平胜利的这一方。
暗金恐爪熊熊君这样的实力如若是摆在明面上来看,或许和比比东千道流俩人比起来要稍逊一分。但是如若是对付供奉殿当中其余的几位供奉那么还是可以绰绰有余的。
熊君好爽的拍着自己裸露出来的胸膛说道:“少爷你就放心好了,要论打架,我可是从来不认输的,算是帝天想要在我这里占到一点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还是区区的几个人类封号斗罗。
与对于其他魂兽或者是其他人来说,他们的确是很强的,但是对我熊君来说,他们在我的利爪下也只不过是稍微出了一点的是树木而且,并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对于暗金恐爪熊熊君的实力,秦漠自然是十分的认可,可是供奉殿的那群供奉们显然也并不是吃素的,所以秦漠还是出言提醒道:“虽然这话我并不想说,你听了也有可能会觉得我是在但他人之妻灭自己威风,但是你必须得记住,但是如果真的和他们发生冲突的话,你一定要小心你所面对的那些人类对手,他们并不是像你想象中那样的弱小,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否则我真不知道如何向古月交代。”
“是,少爷。”暗金恐爪熊此时有些迟钝的回答道。
暗金恐爪熊熊君,刚说反应是慢了一点,而且看起来也有一些憨,是却并不代表他笨,反的是他的脑子还是非常的灵活的。
所以他便不是傻子,这几天和这家组织相处下来,他明显的可以感觉的到,秦漠有些厌烦自己。
且还时不时的叫自己臭狗熊,或者是有事没事的踹自己有所计较,原本对于这些他也是认了的,可是被人天天这样叫着,和这么踹着心里难免还是有一些积怨的。
可是此时而却是真心的可以看的出来,自家主子少爷是打心底里的关心自己,担心自己有可能会受伤,一时间就这么被感动了。这几天心里的那些积怨也随着烟消云散,不见踪迹。
而且除此之外,暗惊恐爪熊熊君反倒是觉得秦漠之所以会天天口不离口的叫着自己臭狗熊或者是臭熊。并不是什么看不起自己或者是厌烦的意思。反倒是觉得自己比较亲近一些,才会有这样的称呼。
同时,对于自家主子秦漠,熊君除了自己应该尽到的主仆的情分之外。他更是将秦漠是做自己,哪怕是要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人,愿意为了他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秦漠虽然之前和家里的仆人交代过,不要将自己回来的消息提前的告诉父亲和母亲,但是重新回到府门前,看着府门前放着的一个大火盆,以及早就已经站在大门口等候多时的仆人,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母亲或者是父亲两人当中的其中一人,或者是两人知道了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了。
虽然自己原本的想法是想要给自己的母亲宋婉和父亲一个惊喜,不过事已至此,也不好再多多责怪仆人们
暗金恐爪熊熊君看着放在大门口正中央的那个,这时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大火,喷好奇的问道:“少爷,我们刚才来的时候,你家的门口可没有放这个火盆。现在怎么放上了,难道是不想让你回家不成?”
秦漠笑了笑并没有做与回答,只是大步的走向前去,直接从这个火盆上跨了过去。
暗金恐爪熊熊君见自家少爷从这个火盆上跨了过去,便觉得这是一个好玩的,就想着和秦漠一样照瓢画葫芦也跨一块这火盆,可是可等他刚走的火盆面前的时候,站在附院大门口的仆人便立刻将这个火盆给收走了。
“这是干嘛?我还没跨了,让我也跨一跨,”暗金恐爪熊熊君指责那个被收走的火盆连忙的喊道。
如若这里不是秦漠府,如若不是秦漠没有叮嘱过让他不可以随意的伤害人了,他早就跑上前去动手了,哪会像现在这样站在原地。就这么干着急的喊着。
同时还快步的来到秦漠的面前有些抱怨的说道:“少爷我还没跨呢,为什么他们就把火盆给收走了,你让他们把火盆放下来,我也要跨一下才行。”
秦漠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不给这家伙解释清楚的话,估计这货绝对能让自己头大起来,于是一边向府内走着一边解释道:“好了,安静一点,不要闹了我和你边走边说吧!说的通俗一点的话,用人类的话来说,人行归家的家人回家必须要跨火盆,记着让熊熊的火焰将归家之人身上所带的霉运这是一些不好的东西给烧的一干二净。
你虽然是随同着我一起回来的,且也算得上是我的属下亲信,是这里不管怎么说是我家不是你家,你要跨火盆的话,等你什么时候回森林呢?我让古月给你搞一个符合你体型的火盆,绝对让你好好体验体验。”
“主上?”
暗金恐爪熊熊君听了,整个人就如同晴天霹雳了一样,连忙的摇头说道:“不用了,少爷真的不用了,我又不是人类,人类的行为放在我们这里行不通行不通。”
火元素在所有元素当中虽然很是普通,但是它的攻击力却是非常的强悍,所以不愿那对敌之时所用攻击手段当中火元素是首当其中的存在。
而且相对于普通的火焰来说,不愿那所掌握的火元素。威力更加的强悍,如果是让古月娜来放火的话,暗金恐爪熊虽然从来也都没有体验过,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出来,我自己真有胆量去跨了个火盆的话,估计就算是不死。但是多多少少也应该会掉一层皮,修养许多年才能缓过神来。
不过等朝里屋里走去的时候,秦漠看见在那院里服侍的仆人和侍女,看见自己的时候尽是惊喜,就好像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
“你没有叫我回来的消息告诉府里的其他人吗?”秦漠看向自己身旁之前那个自己让他回复传话,并且提前准备好晚餐的仆人问道。
那仆人恭敬的说道:“没有少爷的吩咐,小的哪敢办呀!而且少爷之前不是特意嘱咐过,不得将你回来的消息提前告诉夫人或者是老爷的吗?”
“那门口的火盆是怎么回事?”秦漠好奇的问道。
“也说的是那个火盆呀!虽然少爷吩咐过不让小的将你回来的消息提前告诉服你的其他人。但是该准备的小的还是得去准备的。”那仆人继续说道。
秦漠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嗯,不错不错,你小子很有前途,我去库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就说是少爷我赏给你的。”
“谢少爷!谢少爷!”那仆人连忙的感激说道。
此时是夏天,虽然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但是白日里的炎热却还并没有消散,秦漠母亲宋婉此时正坐在院落当中的一个小亭子里面,手中拿着一把圆形的宫扇,看似无力的轻轻的摇晃着,试图让自己可以更加的凉爽几分。
此时看上去,自己的母亲似乎懒散的在停止中乘凉,但是从背后看去难免的看不出有几分孤单的感觉。
“母亲,我回来了,”秦漠顿时心里有些发酸弱弱的便朝着屋子里的宋婉喊道。
因为事先秦漠恶意的吩咐,所以婉并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终于回来了。
她心中透露着难以掩盖的喜悦,立马站起身来朝着秦漠这边走了过来,看着两年多未见儿子的宋婉心里自然是五味杂陈的。
无论是武魂殿的事情,还是天斗城的事情,秦昊自然是都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妻子,所以宋婉对此自然是一概不知,心里有的只是对自己儿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