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会给你一个教训。”
他一边说,一边喊人过来。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口冲了出来,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直接冲向了阿布嚓。
这一剑的速度,让阿布嚓的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他万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有人在这里行刺。
关键时刻,陈轩大吼一声。
“什么人!”
话音刚落,阿布嚓身旁的唐莽,直接一腿踢了过去。
然而,黑袍人的动作却是极快,躲过了这一击,唐莽也是一跃而起,再度杀来。
二人顿时战作一团。
可是那个黑袍人的剑术,实在太强了,唐莽没有兵器,躲避的时候,胳膊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然后,他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阿布嚓这时也反应过来了。
陈轩连忙迎了上去:“唐莽,你还好吗?”
唐莽摇了摇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不过这家伙的剑术太强了。”
陈轩闻言,目光落在阿布嚓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样子,你的仇人也不少呢。”
“臭小子,今日的救命之恩,你该如何偿还?”
阿布嚓一脸的不爽,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这条性命,的确是被陈轩的人给救了。
“多谢你今天的帮助,他日必有厚报。”
闻言,陈轩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什么回报,只是见太后看重你,想要拉拢你,所以我就帮了你一把。”
“好了,我们走吧。”
陈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黄姣姣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陈轩,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声,黄姣姣可是我们皇室的人,你可要对她好一些,否则的话,我可饶不了你。”阿布嚓此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陈轩呵呵一声,道:“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家的人都爱管别人的闲事了?”
陈轩瞥了阿布嚓一眼,对方在被追杀的情况下,竟然还在为别人担心。
但这其实也是陈轩有意为之。
否则,根本就没有刺杀的机会。
有自己在,唐莽还为救阿布嚓受伤。
镇东王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绝对没有想到这是他安排的。
“阿布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好好对待她。”
陈轩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阿布嚓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过当他看见那扇破碎的窗子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怒。
“到底是什么人,深夜行刺?”
周围的侍卫,惊呼出声,一脸的震惊。
阿布嚓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变得冰冷起来。
“会是谁?”他心中一动,问道。
“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说完,阿布嚓怒气冲冲的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的父王说了。
闻言,镇东王一怔。
“就在刚才,有一位剑客想要刺杀你?”
镇东王惊呼一声。
“是的,我今日在一品阁见过黄姣姣,还有陈轩。”
“黄姣姣似乎受到了陈轩欺负凌,所以我就跑过去找陈轩理论。”
“结果就有刺客从门外闯了过来,实力很强,还好陈轩的侍卫身手不错,替我挡住了那一击,但他还是受伤了。”
阿布嚓一句话说得明明白白,镇东王闻言,立刻双眼一缩。
“陈轩,他没有理由救你的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对我们的影响可就太大了。”
“他可是太后的人,他为什么要帮你?”
镇东王一头雾水,就连阿布嚓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陈轩告诉我,他并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他说太后对镇东王府还是有着一丝拉拢的意思。”
“而且陈轩也说了,若是他出手,甚至镇东王都没有了。”
阿布嚓话音刚落,镇东王的双眼便微微一缩。
“太后还在拉拢本王?这么多年来,她处处受制,与我脱不了干系,她能不计前嫌,拉拢我?”
镇东王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爹,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你可知要害死我的人是谁?”
阿布嚓立即问道。
镇东王目光一凝,想了想,道:“要么是太后那边,要么就是摄北王那边。”
“陇西王身边的强者,并不是用剑的,皇宫大内的那些强者,也没有出手,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用的什么兵器。”
“摄北王身边的关海,是一位剑道高手,现在看来,八成是他了。”
“摄北王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镇东王慢慢地说道,他话音刚落,阿布嚓就再也忍耐不住,问道。
“他要做什么?”
阿布嚓没懂,倒是镇东王哈哈一笑:
“如果是摄北王的计划,那么,他要你死,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嫁祸于太后,让太后和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僵。”
镇东王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阿布嚓就有些坐不住了:“爹,咱们不是打定主意要对付太后了吗?他怎么会这么做?”
“这并不妨碍,如果说之前,我们还会手下留情,那么现在,我们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化解,我们一定会愤怒到极点。”
“还有另一个理由。你一死,整个镇东王府,就再也没有继承人了。”
“你若不在,我们这一脉也会衰落下去,到时候,就算我们胜了,那又有什么用?”
“我已经老了,而那摄北王,却是子孙无数,将来,这片异族的广阔地域,必然是他的,无数的阴谋,都会涌向我。”
“谁也不会投靠没落的皇室,懂吗?”
阿布嚓听了镇东王的话,连连点头。
是啊。
若是自己一命呜呼,那镇东城王府就真的是后继无人了。
那样的话,一切都结束了。
摄北王果然好算计。
“爹,万一是太后怎么办?”
阿布嚓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那是不可能的,她要你死,为什么要让陈轩来帮你?”
“再说了,你不过是在一品阁吃个饭而已,陈轩和黄姣姣本来就有些不对劲,前天,黄姣姣不是衣衫不整离开了驿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