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经过这三天的摸索,崔仁铭大致明白了入门级别的剑气符成功率在一成左右。
一成的成功率。
按照市面上一张普通剑气符十两银子来算,这个成功率,只够保符纸钱,还要搭上一些墨汁的钱。
所以现在还不足以用画符来赚钱,还得等上几天,把熟练度再肝上去一点,才能用剑气符来赚钱。
十日之后,流云坊一处商铺内。
“对这个狼嚎流仙笔给我来一支,这个纳灵纸给我来五百张,这个妖血墨汁给我来一瓶。”
“前辈一共一千六百两银子。”
“给。”
“前辈,您拿好了。”
店铺内的人,正是已经把剑气符,和剑气决肝到小成的崔仁铭。
小成的剑气决威力变得更大,,消耗的法力更低,每天使用的次数,从入门的十五次,到了现在的二十次。
而小成的剑气符,使得制符的成功率来到了二到三成,这个成功率足以让崔仁铭凭借制符赚钱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来到流云坊购买这些制符的东西。
买好东西,回到家中,用上专业的制符工具一试。
发现,原本二到三成的成功率,用上专业设备后,稳定到了三成。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不愧是专业的工具。
三成的成功率,自己每天可以炼制二十次剑气符,每天就有六张成品。
每张按照十两银子卖,就是六十两银子,除去二十两银子的符纸钱。
一天就可以赚四十两银子,一个月就可赚一千二百两银子。
这还只是剑气符小成的成功率,要是剑气符大成,甚至圆满。
那自己每一天赚的银子,不敢想象。
果然,无论是修行世界,还是以前的蓝星,手艺人就是吃香。
私盐这种买卖,崔仁铭已经是早就看不上了。
以后吃包子,吃一个扔一个,不为别的,有钱。
“不行不行,崔仁铭你格局为何如此之小。”
“都有钱了还吃什么包子,应该去流云坊吃妖兽炖人参。”
“再娶上十个八个的漂亮仙子,生一堆大胖小子,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哈哈哈,快哉,快哉。”
在脑中经过一阵幻想以后的美好日子,崔仁铭不由得在房间内傻笑了起来。
就在崔仁铭畅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突然,大门被敲响了。
“催人命,催人命,是我。”
一听声音,崔仁铭就知道是马脸来了。
这小子,怎么突然来找自己了。
快步来到大门口,给马脸开了大门。
“你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来我们家借钱的时候,答应过我,说如果赢得了镇妖司的额外奖励,要请我去逛花楼吗?”
“是吗?”崔仁铭有一些疑惑的问道。
“你是不是想要赖账?你小子。”
“不是,不是。”
崔仁铭连忙摆手道,随后仔细想了想,似乎当初真的答应过。
逛花楼,不就是嫖吗?说得这么高雅文艺。
赚了钱确实该享受享受了,而且我若不去消费,那些女孩子岂不是没工作了。
他们没工作就会饿死,我这是在救人性命啊?
“等我一下,我去屋里收拾,洗个澡。”
“挺讲究的啊?那你小子快点。”
随后,崔仁铭回到院子里面烧水,把符笔,符纸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了。
“你这匹马挺好的,健壮,多少银子啊?”
“一百两。”
“有钱了就是不一样。”
“等我们家卖完那些尸体,我也买一匹来玩。”
“你们家那些尸体怎么运到南疆啊?这么多,恐怕有几百上千具,光是运输都要运一年多吧?”
“这次不一样,这次走水路,只需要运到海边,装上船,这些尸体,就可以直达南疆了。”
“南疆可以走水路?”
“可以,只是水路湍急,不像赤江那样适合水运。”
“不过只要有高阶修士保驾护航,走水路也没有什么问题。”
……
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答当中,崔仁铭也洗完澡了,换上一身华服。
公子如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你这样去逛花楼,恐怕那些小姑娘倒贴,他们也愿意。”
“哈哈。”崔仁铭一笑而过。
两人走在路上的时候,天色逐渐变暗。
两人慢慢的来到了临海县著名的探花街。
这里华灯初上,画舫莺歌,绝色佳人。
能到这里来消费的,都是临海县有些家财的人。
实力,掌握财富,所以这些人一般都是修士,武者,或者他们的家人,往来无白丁。
镇妖司的人下班后,就会经常来这里。
刚才这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崔仁铭才知道,马脸已经入阶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爹才会放他出来快活。
……
又是一个不眠夜。
清晨,崔仁铭和马脸从一个雕梁画栋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两人没有说话,都是扶着各自的腰,默默的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过去。
来时豪言壮语,离别时纷纷不语。
回到家的崔仁铭,直接倒头就睡。
等他下午起床的时候就开始反思。
“崔仁铭啊崔仁铭,你可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
反思过后,这才起床制符。
待到天色稍晚的时候,屋外又传来敲门声。
“催人命,催人命。”
“来了,来了。”
开门过后又是马脸,两人没有言语,只是一个眼神崔仁铭就懂了。
……
又是探花街,又是崔仁铭马脸两人,同样扶墙而出。
第三天,又是同样的敲门声。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
“我不是叫你去逛花街的,我是想找你借马的。”
“我们家今天晚上,要运尸体到码头去,所以找你借一下马。”
听到马脸是来借马的,崔仁铭这才放心下来。
这两天下来,他是真的遭不住了。
打开门,在院中把马牵到马脸手中。
马脸接过马缰的时候,一脸戏谑的看着崔仁铭:“你太虚了,才两天就不行了?”
一时间,崔仁铭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听说南疆有一种药叫做今夜我不倒,等我从南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点。”
“不用了。”
等马脸离开,崔仁铭回到屋内,继续着自己的制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