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如墨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整个京城。
苏若清身着一袭紧身黑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
她的脸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眸,头发也被紧紧束起,整个人显得干练而神秘。
身旁的夏晗昱同样一身黑衣,神情冷峻,手中紧握着佩剑,与苏若清一同站在宣平侯府邸的围墙之外。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便如同鬼魅一般飞身跃上围墙,轻盈地落入府中。
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花园的小径之间,避开巡逻的家丁。
苏若清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库房门前。
苏若清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银针一挑,轻轻一推进入。
里面堆满了各种珍贵的物品,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苏若清一搬而空,不带一丝犹豫的。
夏晗昱则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以防有任何风吹草动。
不一会儿,苏若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与他悄悄地离开了库房。
接着,他们朝着郭世子的房间摸去。
一路上,他们避开了几拨巡逻的护卫,终于来到了郭世子房间的外面。
房间内灯火通明,隐隐传出阵阵嬉闹声。tiqi.org 草莓小说网
苏若清心中好奇,忍不住想要探头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夏晗昱一把拉住了她。
手还在她的后翘上捏了一下,轻声警告道:“别胡闹,非礼勿视。”
苏若清脸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明白此刻不是任性的时候。
他们躲在暗处,紧紧地贴着墙壁,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苏若清压着嗓音,低低道:“等他们都倒下,咱就行动。”
夏晗昱立刻点头,轻声应道:“嗯,听你的。”
紧接着,苏若清极为干脆地从怀里掏出那无色无味的迷药,动作小心谨慎地沿着缝隙,轻轻将其吹了下去。
搞定这一切后,他俩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屋顶之上,耐心十足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室内果然没了丝毫声响。
苏若清心头有些急切,刚要起身下去动手,却又被夏晗昱猛地一把拉住。
“这件事,我来!你,等着就好。”
夏晗昱心中暗暗思忖:他可不能给清儿去碰男人的机会!
苏若清一脸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带着嗔意道:“你咋这么霸道呢。”
夏晗昱嘿嘿一笑,也不去辩驳。
随后,夏晗昱身形一展,干脆利落地飞身而下。
他轻盈地落在屋内,入眼便是一片狼藉,三人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几乎赤裸着身体。
夏晗昱皱了皱眉头,立刻运转内力,用被子笼罩住这三个人,将他们的身体遮盖起来。
接着,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郭世子身上。
他缓缓地走近,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蹲下身来,眼神冰冷,手稳稳地握住匕首贴在郭世子的头皮上。
然后,他手腕微微一动,开始慢慢地剃起头发来。
匕首在头皮上划过,发丝一缕缕地飘落下来。
没一会,郭世子原本浓密的头发渐渐消失,头皮逐渐显露出来。
最后,整个脑袋变得光秃秃的,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夏晗昱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等做完这一切,夏晗昱又飞身回到屋顶,与苏若清并肩站着。
夏晗昱轻声道:“好了,咱走吧。”
苏若清笑着点了点头,二人旋即如幽灵一般,悄然离去,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次日,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宣平侯府邸被盗窃的消息如旋风般传遍了大街小巷。
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起离奇盗窃案的背后真相。
宣平侯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库房,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眼前的景象,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惊愕。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夜之间,库房里的贵重财物竟然不翼而飞。
在宣平侯府内,郭世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光溜溜的脑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啊啊啊!”他疯狂地吼叫着,开始疯狂地砸着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花瓶、桌椅、摆件,无一幸免,统统在他的怒火下变成了碎片。
他一边砸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下人们都吓得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半步。
郭世子砸累了,瘫坐在一片狼藉之中,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羞愤。
从那以后,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
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伤害。
而关于他被剃光头的事情,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让宣平侯府颜面扫地。
宣平侯得知自己儿子被剃了光头,又气又急,火急火燎地就跑去宫里哭诉。
到了宫中,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皇帝诉说着自己府上所遭遇的不幸,恳请皇帝为他做主。
皇帝坐在龙椅上,皱着眉头听完宣平侯的哭诉,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们宣平侯府平日里得罪的人还少吗?整天惹是生非,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倒跑来朕这里哭闹!”
宣平侯被皇帝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责骂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皇帝继续怒声道:“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别整天只知道仗着侯府的名号为所欲为!这件事朕不会管,自己回去想办法解决!”
宣平侯满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灰溜溜地退出了皇宫。
回到侯府后,宣平侯越想越气,可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情,苏若清压根当作没事发生。
她依旧如往常般该吃吃该喝喝,仿佛宣平侯府的闹剧与她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