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定安排妥当。”
“吩咐人好好看着房间里的人,若是她不见了,你们也可以提头来见了。”包拯又想到顾木木狡猾的样子,这丫头的鬼主意多着如今因为他强要了她的身子恐怕这丫头想着要逃离他的身边嘞。
他怎么可能会让她有这个想法以及臂膀因为他会一一为她折断的?
黑瞳恭敬的点点头,“属下定当完成。”
包拯特别满意的点点头,背负着手径直离开了,而黑瞳却是目送他离开后,才纵身飞上了大树上。
衍生堂内。
赵如钰一张脸黑如墨色,而主座上坐着南陌,南陌极其淡定的喝着茶,而严辰尘坐在下手和赵如钰面对面,脸色也不好看,南陌喝了口后,把杯子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突然派人叫我,所谓何事。”他语气比寒冰还要冰冷。
要赵如钰看不过去得很,真是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赵如钰纯粹就是因为南陌那次的强吻对他不安逸。
严辰尘压下心里的不满,紧绷着脸,“尊主失踪了。”
南陌却丝毫不在意,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浮动,“尊主以前不是经常不见踪影吗?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尊主以前出去时,怎么也会派人告知一声,但是这次尊主突然在钰王府失踪了。”
“我怀疑和新上任的阎王阁阁主有关系。”严辰尘认认真真的分析,但是上座那人认认真真的听着他的分析,等他说完后。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证据。”他淡淡的吐出两字。
赵如钰没有反应过直接就脱口而出,“什么证据。”
严辰尘却因为听了南陌的话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让人看着就不是很舒服。
南陌看向赵如钰时,他如同冰山的脸上有了丝丝的动容了,但依旧面无表情。“你们没有证据来证明就是就是阎王阁做的,而且你们所谓的证人也根本不成立。”
“小王爷你也是常年和包拯待在一块的人,在下说的如此明白了,相信小王爷定能明白。”他直直白白的替赵如钰指出那些不足的地方。
赵如钰心里在对南陌不满,但如今也知道顾木木的安慰最为重要。
“而且区区一个小乞丐又能证明哪点。”
在场两人都被南陌说的哑口无言,他们因为着急都没有想到这个份上。
“小尘你还是太过于心浮气躁了些,你不该派人直接去阎王阁打探消息的。”
严辰尘因为严辰尘的斥责低下头,最后那句话他却不同意,也抬起头直接提出自己的抗议,“为何不信,怀疑了,肯定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南陌一听严辰尘居然还敢跟他杠,脸不好的黑了。“蠢货。”
严辰尘立马不说了,但是脸色依旧不好看。
“你以前那样聪明了,你以前那成熟稳重的性子去了,所谓知己知彼,你可知道何为啊!!”
“你们都说阎王阁的阁主厉害了,你还这般冒失拍人去打听,蠢钝如猪。”
“你好好去那边打听打听,如今的阎王阁如铁桶般坚不可摧,你派人去打探,你这不是纯粹给人家送脖子去吗。”
南陌保持一如既往的模样,严辰尘不吭一声,南陌说的话的确是事实,他真的因为顾木木的失踪有些慌了神,太过于着急了,才会这般愚蠢莽撞。
赵如钰抿着唇看着被南陌骂的狗血淋头的严辰尘,因为顾木木的失踪让他本来烦躁的心更加的烦躁,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因为南陌和严辰尘的话,让他更加的烦躁,他也当场不管不顾的直接炸了,“能不能不要再这里教育人了。”
“我要你们救人。”
“都快一天一夜了,你们半点消息都没有,是没有半点啊!!!”
“我不管你们用何办法,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顾木木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来这里是救人。”
“不是听你教导人的。”赵如钰那双眸子极其不善的扫了在场的两人各自一眼,他脸上集满的怒火。
严辰尘和南陌都纷纷停住口,而两人几乎都是面瘫脸的,都各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和思考着,因为赵如钰的一番话。
南陌骨节分明的手,因着他的深思习惯性的用食指轻轻的上下敲打着桌子,那手好看的跟工艺品样,他静静的沉思着。
他答应过她,会一直护着她的后代,顾木木出了事情,他肯定不会不出手找人的。
而且她也不能出事,她若出了事情,不知道他还要等上几世才能等来这么一个上好的机会啊。
这么一想他深黑的瞳色更加的黑了,手终于停了。
严辰尘也在想,赵如钰看着两个陷入深思的人,他知道他刚刚的那番话起作用了。
他在赵如钰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看了他一眼,是顾木木还是赵如钰啊。
他心里暗自比较估价着。
严辰尘沉默的时间没有多久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因为没有人在继续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了,来人了。
“大长老,副教。”这时只瞧见白晨慌慌张张的进了进来,白晨一向稳重的很,他年纪轻轻便是天王之首,他无论那方面都十分好,而且和如今的八个长老来说他显然还有些差距。
能让他如此慌张的模样跑进来定出了事情。
白晨也顾不得向两人行礼道,“大长老,副教,血长老和骨海长老在回来的途中被人暗算两人受了重伤。”
“如今骨长老正在为他二人救治。”
严辰尘听后脸色瞬间就变了,刚刚缓和的脸色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阴沉无比,“血煞和骨海两人的武功只在我和尊主之下,是何人让他们两人吃了这么大的亏。”
白晨听后,支支吾吾起来,“这……这……”他有些不好说出。
南陌只是看了一眼,手放在腿上,“讲。”
白晨看着南陌,南陌眼里并无半点波动,他听到两个长老受伤他也没有波动,毕竟没有威胁到根本他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