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文昌斋,在李福的引导下,楚昊宇他们来到后院的西厅,这个西厅和东屋的装饰与布局大体一致,同样也极其豪华,丝毫不亚于五星酒店的等级。
李福将楚昊宇他们带到西厅后,他便退出西厅,去安排服务员上西厅的酒菜。时间过去不久,西厅的餐桌上便摆满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的菜肴,一名服务员随即也开起了一瓶茅台,拿着手里站在一旁,她随时准备为将要入席的客人倒酒。
楚昊宇与项锦春以及钱向明客套了一番后,他们按主宾之位分别坐下,此时项锦春和楚昊宇十分默契,他们谁都在此时没有聊起正事,而且依照酒桌上的规矩,相互敬了一圈酒。
酒过三巡,菜品尝了五味,项锦春这才对楚昊宇笑着说道:“昊宇同志,这次我们要与你见面,是因为我们代表平江省,在今天上午向发改委递交一份申报,而这个申报项目是一个在江边建深水港的项目。
昊宇同志,你是平江人,知道我们各级领导除了看重陆路交通外,对境内的江上运输能力也极其重视,就在去年夏季,省水文部门通过科技手段,在江城市平山区的临江地段,哦!,听说平山区也是你的家乡?”。
对于项锦春此时提及平山区是楚昊宇的家乡,楚昊宇没有否认,他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项锦春的这一说法。
项锦春接着说道:“省水文部门检测到平山区的临江地段,有一段江堤的水深达到了二十几米,这样的水深,无疑是天然的深水区,而且就水深以及长度而言,这段江堤非常适合建造深水港码头,如果一旦建成,这个深水港码头不仅能停靠几千箱集装箱的大型货轮,甚至上万箱的货轮停靠也不在话下。
昊宇同志,你想想看,到那时,不仅是我们平江的货物运输得到改善,就连周边的省市也会受益,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于我们的外贸出口,可以通过我们深水港的装卸,一站到达世界各地”。
项锦春像看到了深水港建成后的繁荣景象一样,越说越兴奋,他将这幅美好的景象描绘成一幅画卷,一一向楚昊宇展现出来。
楚昊宇也深受感染,他虽在燕京工作,但是家乡如果能发展得更好,不正是他心之所想吗?。
“项副省长,您刚才对深水港的一番描绘,作为一个平江人,我在感动的同时,也钦佩你们为平江的发展,做出不懈努力的精神所折服,平江有你们这样负责任的干部,何愁平江不能够快速发展起来啊!”。
项锦春看得出楚昊宇这番话是发自肺腑,但他哈哈一笑后说道:“昊宇同志,我不否定,在平江的发展中,人的因素要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总的来说,平江的发展离不开经济,但经济发展同样需要机遇,现在眼前就是一个好的机遇,所以我们就要牢牢抓住,这不仅是利在当代的事,而且也是功在千秋啊?”。
楚昊宇被项锦春这番宣讲带动起来,他面带微笑地问项锦春,“项副省长,既然项目申报到发改委,我能为这项目做点什么?”。
项锦春哈哈一笑,“昊宇同志,你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同时这也是我们今天与你见面的目的。
昊宇同志,俗话说,一家亲,亲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一来你是平江人,二来你岳父在平江主持省府工作,所以说,在这项目申报的问题上,你得帮着加把劲。
怎么才叫加把劲呢?,那就是你要尽快地安排人去平江调研论证,这样一来,你们在完成复核调研论证的基础上,这项目申报的时间和周期自然就会相应地在缩短,然而项目就能够早点落地生花,你想想看,这项目一旦落地建成,那前景是何等的辉煌!”。
楚昊宇点了点头,他回应项锦春说道:“项副省长,我不隐瞒地说,你们上午将项目报告递到发改委项目处后,我下午就知道了。说实在话,对深水港的这个项目我非常看好,而且也在着手安排下去调研的人手。
项副省长,我能为家乡,为平江的这个深水港项目,只能做到这一步,至于后面涉及到批文上的问题,我可是无能为力”。
文心怡这时也在一旁笑着帮楚昊宇解释,“项副省长,昊宇年纪轻,在能力方面还有些不足,不过他若是能办到的,那他绝不会推辞,所以希望您能多体谅一下昊宇”。
项锦春哈哈一笑,“昊宇和心怡同志,今天我们能坐在一起愉快地说笑,这可不仅仅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在意识形态上有了共识。说实话,昊宇同志能解决前面的论证工作,那就为我们这个项目后期的批复铺平了道路,俗语说得好啊!,萝卜吃一截然后剥一截,我们这个项目也何尝不是一样,事要一步步的来,有了昊宇前期帮助,那后面就一步步来解决”。
对于项锦春这番实事求是的话,楚昊宇和文心怡点了点头,楚昊宇笑着说道:“项副省长,在调研论证这块,我明天就请示司领导,争取最近几天就安排人手下去”。
“那感情好!,昊宇同志,有你这句话,我安心不少,这样,我明天将你们要去平江的消息汇报给你岳父,这样省里各级地方就会提前做好准备,只要你们一到,他们会积极地配合你们的调研论证工作。”
项锦春一听楚昊宇在最近就安排人下去,他顿时喜出望外,于是赶紧对楚昊宇的决定作出了回应。
项锦春说完后,他端起了酒杯,对楚昊宇和文心怡笑呵呵地说道:“昊宇和心怡同志,今天我也不见外,就以这杯酒代表平江的父老乡亲,敬敬你们二位!”。
楚昊宇和文心怡一听项锦春代表平江的父老乡亲,他们在惊讶的同时,便赶紧站起身来,楚昊宇随即连忙地说道:“项副省长,我们对平江的父老乡亲没有任何贡献,这敬字实不敢当,而且我们夫妻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