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价钱一分货。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对于病患来说，既不想花钱，又想要得到最好的治疗。
这是根本不现实且不切合实际的。
不过柳馨既然说了原因。
他们也姑且相信。
但是心中早已经有了疑惑。
如果往后的免费特效药还是这个效果的话，他们还是会从陈路那里卖药的。
至于润丰药业的特效药，谁爱买谁买，反正他们是不会买的。
却不知，想要买润丰药业的特效药买不起。
陈路的特效药却是再也不卖。
虽然百般不愿，柳馨仍然在群里做着解释。
柳小姐，陈医生的特效药在不在你的手里？突然的问话让群里瞬间安静下来。
短暂停歇之后。
“是呀。”
每次陈路在出租屋召集大家之后。
总是会在第二天将特效药送到所有人的手中。
而且一般也是经过柳馨的手。
如果说柳馨的手上没有特效药，他们是不相信的。
而且柳馨也是胰腺癌的患者，在之前和陈路的关系那么好。
按照柳馨自己爆料的关系来看，两人已经有了很明显的不正当关系了。
这种情况下，柳馨会不给自己备一些特效药。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甚至于陈路下个月的特效药库存也可能都在柳馨的手里。
“每次我们都是从柳小姐的手里得到特效药的。”
“柳小姐就可怜可怜我们吧，除了润丰的特效药之外，我是真没其他药了，可这根本就缓解不了我的疼痛呀。”
柳馨说道：“我手头上没有药，给你们的药都是陈路前一天配好然后交到我手里的，我只是跑腿而已。”
自己的药怎么可能会分给其他人了。
而且病患那么多，根本就不够分好不好。
这些药能救自己一个，却救不了所有的人。
所以根本就没必要告诉大家这个消息。
再说了，等明天发布会一过，那么整个特效药的研制就会进入全面生产，到时候根本就不会缺特效药卖？
“你们要相信我，我也是胰腺癌的患者，这些天，自从陈路被抓紧警察局之后，我整完的睡不着觉，而且我现在吃的也是润丰药业生产的特效药。”
“怎么你都会没有？”
“你们可是…”
“陈路从一开始就在防着我的，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特效药存留。”
众病患：“……”
…………………………
“林警员，能不能给我换一本，这本我好像看过了。”
“好的，我再给你找一找。”
等到林千寻回来的时候，陈路已经不再看守所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什么进来的，口供上都有，劝你老实一点。”
“我一向很老实。”
“那就签字画押，免得挨一顿打.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看着气焰嚣张的两名年轻的警察，陈路反问道。
警察局还是不是人民的警察局。
这些人拿着人民的税收，却没有为人民去办事。
“怎么办还轮不到你交我们，我们都是无师自通的好不好。”
签字，画押，对口供。
一气呵成。
想什么写什么？只要能将陈路定罪就行。
在他们看来，一个倒卖特效药，没有经营权利的非法经营者。
犯罪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根本就需要上面交代。
所谓阎王好贱，小鬼难缠。
“扳开他的手？”
小样，让你不要挣扎，非得挣扎，怎么了。现在在蹦跶呀。
陈路的手盖在印泥上。
然后迅速盖在口供上。
至于签字。
之前陈路签过口供，一个签名，就足够让警察局模仿出数相同的笔迹了。
而且根本查不到。
“你们这是在犯罪。”
“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才算犯罪，得罪的起的，对不起，那叫为民除害，就你现在的名声，就是死在警察局里面，也会被冠为替天行道的好评。”
主要是现在陈路实在是太火啦…
数罪并罚的他，非死罪不能破的。
“你乖点，不然我弄死你。”
现在是在警察局，只是没想到这些几句话居然出在警察的口中。
弄死自己…
他是有过一次经历过死亡。
只是那时一年前了。
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他还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世界，做一个阳光的少年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身为警察不应该要找证据，抓真凶么，可是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我可都是看到了，身为人民警察，我们要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负责。”
“你们重新整理，我不去投诉你们。”林千寻看着两人走远，忍不了一点。
当即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