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两个月当中,发生了一件事情,王博的那儿王绵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为此,王博请了无数的大夫,却都是束手无策。
王博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王斌,女儿叫王绵。
王博的父亲王苞虽然位居五官中郎将,而王博却只是一个太守,而且还是刚刚被提拔一年,王苞在世之时,朝中并无关系过密之人,所以王家现在朝中并不十分得势,并且王博的儿子王斌也不是十分出色,可以说是家道逐渐败落。
但是,王绵却有一张倾国倾城之貌,且自幼聪慧,知书达理,向来被王博视为掌上明珠,在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王绵在家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兄长王斌。
当然,王博并不是真正具有21世纪男女平等的观念,之所以能够这样有违常理也是有私心的。王博知道当今天子灵帝好美色,若是能将王绵送入宫中,以王绵的倾国倾城之貌,必然可以得宠,那么整个王家就可以飞黄腾达,恢复以前的荣耀,甚至超过以前。
所以,王绵的这场病使得王博心神不定,茶饭不思。
杨奉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虽然有心一试,但是毕竟跟随左慈学得都是理论,并没有真正给病人看过病,所以杨奉也不敢贸然向王博请命。直到后来听说王博已经开始为王绵准备后事了,杨奉这才鼓起勇气找到了王博。
王博听了杨奉的自告奋勇,大喜过望,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医生来找到王博,就算是兽医来了,王博也都会让他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嘛,即便治不好也只能任命了,可万一成功了呢,何况杨奉跟随左慈已有一年的时间,说不定还真能治好王绵的病呢。
本来,古时候大夫给女子诊病,尤其是待字闺中的未婚女子,是不能和那女子谋面的,这是规矩。但是现在人都快要死了,王博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竟然直接将杨奉领到了王绵的卧室之内。
万万令杨奉没有想到的是,杨奉竟然在王绵的卧室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的褚兰。
比较一年多前,褚兰更显美丽动人,也更加成熟。褚兰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杨奉,正要端着药碗向外走,忽然见到王博陪同杨奉一起进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褚兰猛吃一惊,药碗也失手掉了地上。
杨奉更是叫出了声:“兰儿。”
王博看着两人,不禁问道:“喜儿,你们认识?”
杨奉听了,急忙对王博道:“回老爷,褚兰阂同村,我俩自小一起长大。”
“哦”,王博这才释然,难怪两人见面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个惊叫出声,一个失手摔碗。王博的心情现在并不是很好,也没有多言,只是对褚兰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失手打碎了碗,褚兰本来以为会挨上一顿臭骂,没想到竟然没事,听了王博的话,褚兰急忙将碎碗片拾到了盘子中,匆匆走了出去,走到杨奉身旁的时候,褚兰不禁又向杨奉望了一眼,只是没敢说话,杨奉也是看着褚兰,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只是苦于无法向褚兰表达。
王绵方才是刚刚吃过药,正要休息,先是听到褚坤碗的声音,然后又听到父亲和一个男子的对话的声音,知道父亲又找来先生为自己看病了。于是,王绵便挣扎着想要起来,被刚刚走到床边的王博一把按住,道:“绵儿,你身上有病,就不要起来了,为父又给你找来一名先生,这次你的病肯定会好起来的。”
王绵看了看王博身旁的杨奉一眼,见杨奉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心中怀疑,不禁开口道:“父亲,这位先生这么年轻,会不会……”
王博“哦”了一声,明白女儿的意思了,原来是看到杨奉太年轻了,于是急忙道:“绵儿,这位先生虽然年轻,但是却是左慈道长的高徒,医术深得左慈道长的真传,你就放心吧。”为了让女儿放心,王博便撒了个慌。
但是,可把杨奉吓坏了,心中暗想,自己拜左慈为师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王博不知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师父告诉他了,但是,倘若如此的话,王绵病重无人可治的时候,王博应该是早该来请自己了。
听了父亲的话,王绵便放下心来,但是,心中却是奇怪,左慈道长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怎么自己每天都和他见面,从未听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