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来!”
金正灿看着苏牧,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苏牧歪了歪头,跟在金正灿身后来到阳台上。
“我爸出轨了。”
金正灿双手搭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眼神有些阴郁。
“然后呢?”
这又和我睡了你妈有什么关系?
苏牧倒是对这种事情不以为意。
寒国的生活节奏很快,职场上的男人压力很大。
再加上寒国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出轨这种事情还是相当频繁的事情。
像是职场上的潜规则和侵犯,更是多不胜数。
而且,寒国社会对这种事情的容忍度很高。
只要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基本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如果妻子对这种事情抱怨,有时候还会被毒打一顿,感觉妻子不懂事。
寒国男人就是这种家庭地位。
“他在外面生了一个私生子,打算将一部分的家产交给那个私生子。”
“那个女人,还带着那个该死的私生子,跑到我家里来炫耀。”
金正灿有些咬牙切齿。
苏牧恍然大悟,怪不得韩彩英眼睛那么红,还这么竭嘶底里的主动应承。
感情是被小三找上门输出了,心情不愉快。
“我妈妈打算和他离婚,我希望你能....对我妈好一点。”
金正灿语气生涩,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那个混蛋,根本不配和我妈在一起。”
“照顾你妈?”
苏牧嘴角一扯,这是特么的什么虎狼之词。
他是在寒国没错啊,怎么剧情突然向着岛国情景剧的方向发展了。
这未免有些太过离谱。
“虽然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里她很开心。”
金正灿惆怅的看着窗外。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当然也不想让这个混蛋骑在他爹头上种草地。
但,知母莫若子。
以前的韩彩英庄严、严肃,一年下来脸上都没有几个笑脸。
而最近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莫名变好,就连平时做饭的时候都哼着歌。
这些都是苏牧出现之后的变化。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苏牧摩挲着下巴,眼神有点古怪。
这算什么?
给自己老妈找情人,帮自己的爹找了个情敌?
不过,有了金正灿的示意,他以后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韩彩英在家里开派对。
“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但是你如果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金正灿扯着苏牧的领子,一脸的警告。
苏牧举起手,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这个欺负?
他正经么?
要不是看着这小子识趣和韩彩英的面子上,他一拳就把他打趴下。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苏牧摆了摆手,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耳边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
金正灿躺在床上,仿佛解决了一个心事一样,心情莫名的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刚想睡觉。
隔壁却响起韩彩英的一声惊呼。
“别,现在不是装修的时候,正灿还在隔壁,别把他吵醒...”
“打个钉子而已,他喝醉了睡的和死猪一样,听不到。”
悉悉索索!
金正灿手抓着床单,听着隔壁敲墙钻孔的装修声,脸上的表情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又来?
别太过分了啊!
金正灿翻身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耳不听心不烦。
一个多小时后,装修的噪音声浪渐渐平息,金正灿突然有点同情韩彩英。
怎么遇到了这么个装修工,大半夜都睡不好觉。
“快点走吧,等会正灿该睡醒了。”
韩彩英的小声催促响起。
“我不想走啊,这么晚让我去哪睡。”
“快点走吧,不然让正灿发现了怎么办,大不了...我答应你下次吃午餐的时候把牛奶喝下去。”
咔!
防盗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响起。
金正灿走到窗户边,正好看到苏牧走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混蛋,总算是滚了。
金正灿躺在床上,分分钟进入了梦乡。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
第二天一早,来到学校。
苏牧就看到坐在后排的金正灿,看到苏牧走进来,正在和同学有说有笑的金正灿仿佛没看到一样。
直接把头扭了过去。
这孩子,没大没小。
连个叔叔都不知道喊。
苏牧摇摇头,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毕竟他现在怎么说也是长辈。
母亲の朋友。
“中午先去仓库,然后再去医院一趟,把医院里的亡魂超度一下,放学之后,去一趟废旧烂尾楼。”
市区之外,有一片废旧的烂尾楼。
说是烂尾楼,实际上已经修建完成,但这个楼盘是被两个财阀一起买下的土地,联合建造的高档小区。
后来因为分配不均,两大财阀集团不欢而散,这里也就闲置了起来。
最近这两年,听说其中一个财阀集团遇到了点经济问题,想要出手另一半的开发权。
但因为价格问题,一直都没有谈拢。
三个劫匪的三百万美金赃款,就被藏匿在这片小区的一个废弃大楼上。
三百万美金还是现金,苏牧都有点搞不懂,这些劫匪是不是脑子有病。
怎么就不直接把钱打卡里呢。
背着三百万美金,就是想跑都跑不远。
废弃的大楼上,满是尘土。
苏牧找到了被劫匪藏起来的三百万美金,看着眼前的这一大包钱,苏牧有点头疼。
这么多钱带出去容易,但是想要全部洗白来历,还得去一趟黑市才行。
苏牧单手拎着一包四十公斤左右重的美金来到楼下。
刚要离开,突然看到角落里一个亡魂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是,亡魂?
苏牧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有亡魂呢?
凑近过去,苏牧看到了这个亡魂的样子。
妩媚的面孔,长得很漂亮,放在寒国这种到处都是人造人的地方,也绝对算得上是极品。
身材很饱满,前凸后翘腿子长,穿着一身简单单薄的睡裙紧贴在身上,展露出极品的驼峰形状。
不过,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这个家伙,不是亡魂,而是一只怨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