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肯定会安排好他们!”刘家兴回了一句,人已经去了外屋地。
曹兰英去里屋看到二儿子正在给儿媳妇穿鞋,看到那个大肚子她赶紧过去扶着,生怕儿媳妇一不小心脚扭了,儿子再扶不住。
赵小麦受宠若惊,“你们这是干啥?一个扶着我一个给我穿鞋,我现在还能干点啥?”
曹兰英,“吃饭,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吃饭,不过不能像以前那么吃了,要精细一点吃。”
赵小麦知道吃的太多,肚子里的孩子大,到时候不好生,都是小姑子临走之前交代她,所以她也紧紧记在心里,一直保持少食多餐,不过即使这样,肚子还是有点大。
第1次怀孕,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现象。
来到饭桌前,看到油汪汪的菜,赵小麦一阵反胃想要吐,看见丈夫把盆拿过来,赶紧吐了出来。
胃里的东西已经消化了,吐的就是酸水。
奇怪的是之前没有孕吐,今天反而孕吐了,婆婆递过来的碗,赶紧接过来喝了几口水,漱了漱。
嘴里还是有点味道,不过比之前好多了,再看桌子上的菜还是无法忍受。
“不行了,我不能吃了,看到菜就恶心。”
曹兰英,“那你回屋呆着,一会儿我看看,给你煮点面条?”
赵小麦点头然后在丈夫的插服下回屋,想到自己受不了油,回头跟婆婆说,aosu.org 流星小说网
“那面条里面不放油,我好像是闻不了油味。”
“行,我知道了!”曹兰英赶紧答应下来,儿媳妇不吃饭那肚子里孩子就少吃好几口。
坐下来以后看着碗里的菜,跟平时的做法都是一样的,那么一大锅的菜,肯定要放两大勺荤油,要不然不香。
刘国看媳妇不吃,“菜凉了就不香了,一会给小麦下点面条,里面打上两个鸡蛋,营养也够得上。”
曹兰英,“平时小麦这样的菜能吃两大碗,今天不吃了,还反胃了,可别吃伤了,以后吃不了。”
刘家富回到屋里就听到这么一句,紧接着又看了碗里的菜,白菜,土豆,豆腐,肉,还有粉条就是大乱炖。这在农村算是顶好的菜了,主要里面肉多,尤其是这肥肉,是在锅里炒了又炒金黄焦脆那种。
这几天为了做菜,光买猪板油就买了50斤,今天路过灶台的时候瞅了一眼,好像油又没有多少,也就是说又要买板油。
“不是吧?”他用筷子挑了挑这个菜,“这么好的菜,要是吃不下,还能吃啥好吃的!”
曹兰英,“你不懂,孕妇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是吃不下,我那时候怀你的时候,挺能吃酸的。
就家里的酸菜根本不够我吃,还是你爸拿着细粮,跟村子里其他人换了一点,才勉勉强强到你生的时候,不想吃酸的了。”
刘家富嘿嘿的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我也不懂,也是第1次当爹。”
刘家兴,“不行就煮点小米粥,拌一点凉拌菜,里面放一点留下来的果醋,那东西饭去哪好吃。
也许弟妹就吃得下了,总之多少吃一点,要不然身体受不住。”
刘家富,“我看行,酸了吧唧东西肯定好吃。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吃了,还别说,我小时候也挺能吃酸的。
不记得哪一年吃酸吃多了,然后就不是那么太爱吃酸的了,现在还爱闻醋的味道,那瓶盖一打开,闻起来香香的。”
听到刘家富这么一说,大家不由的笑了。
李翠花,“这我倒是记得,小时候你特别喜欢吃醋。咱们家一年到头就买那么一瓶醋,也就是饭菜或者是吃饺子的时候用一下。
有一次你忍不住喝了两口,给你酸的用水漱口,可能就是那一次吃酸的受不了了。
你要知道咱们家的醋可是醋精,一点就够酸的了,所以你才受不住。”
刘家富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怎么一回事,原来是比例问题,怪不得他喜欢吃果醋,喝上一点,简直比酒还要美味。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是吃醋精酸到了。”
刘家南已经扒了一碗饭,离这盆近又给盛了一碗,再放一点油辣子,看到瓶子里的油辣子也不多了,嘴里忍不住嘟囔,
“妹妹再不回来,家里的油辣子都没了,这东西实在是太香了,吃饭的时候放上一勺,多吃一碗饭。”
曹兰英,“看你平时爱吃,哪敢把东西全都放在明面上,还有一小瓶子在柜子里,勉勉强强能吃到过年。
安安不回家过年也正常,等好生的时候我再过去,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我这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出门就不认识了。”
刘家南,“城里的路实在是太多,如果没人接的话,妈妈还是不要过去了,我担心你会迷路。
到时候妹妹再找不到人,不得急死。”
曹兰英,“我尽量问清楚地址,实在不行就花点钱让人带我过去,我一个老太太也没人拐我。
肯定能找到地方的,你们不用担心。”
李翠花叹气,“我是年纪大了,要不然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安安生孩子需要有人照顾。”
怕隔壁孙媳妇听到不高兴,赶忙又说,
“4个孩子真怕他们忙不过来。”
曹兰英,“妈,到时候你在家里帮着小麦就行了,那头由我去。”
隔壁屋的赵小麦听到这些话,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小姑子生了4个孩子,她只是生一个娃,哪头轻哪头重,她知道。
再就是过完年,林晓华也会嫁进来,通过几次接触,觉得人还可以,比之前那个强百倍。
好好相处,应该也能帮不上忙。生孩子养孩子,妯娌关系好的话就会互相帮助。
秦沐这边给两个护工结了钱,然后才回到屋里,看到哥哥躺在床上气色如常,没有任何事情,这才放心。
转身看到张香芹,想到她明天就坐火车离开,
“明天早上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坐车,我又不是不会坐火车,车票都买好了,只要到站上车就行了。”张香芹为了忍住泪水转身,回到沙发那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