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大营之外。
“将士们!”
“斩扩廓帖木儿者,赏伯爵之位!”
“擒扩廓帖木儿者,赏侯爵之位!”
朱哲骑着战马,对着身后一众将士大声道。
众将士纷纷高呼,“杀!杀!杀!”
朱哲哈哈大笑,大声喊道:“将士们!”
“随我冲锋!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说罢,朱哲一马当先,直接便拍马朝北元大营冲了过去!
他身后众将也是满眼兴奋之色,一战封候!
这是何等的荣耀!
不就是个扩廓帖木儿吗?
杀了他,当伯爵吃香喝辣,擒住他,当侯爵作威作福!
“杀!!!”
北元大营之中
扩廓帖木儿心脏砰砰直跳,他的耳边也传来若有若无的喊杀声,不禁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
一个北元士兵直接掀开帘子,冲入军帐,惊恐大喊道:“明朝大军打过来了!”
扩廓帖木儿顿时大惊失色,拿起身旁的宝剑,直接便走出了军帐,朝着喊杀声袭来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数千精骑齐齐狂奔而来,而他的北元大营此时正值空虚,可战之兵皆被脱因帖木儿带走。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反击的机会?
“来人!”扩廓帖木儿鬓发须张,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大小,对着身旁的元人士兵大喊道:“给本王牵马过来,本王要与他们一决雌雄!”
元人士兵顿时一喜,立刻便牵出一匹马来。
扩廓帖木儿直接翻身上马,在众人面前骑着马滴溜溜打了个转,便朝着明军骑兵的反方向驾马疾驰!
那牵来马的元人士兵有些懵,一脸迷惑的说道:“大王的方向是不是反了?”
另一名元人士兵恨铁不成钢的踢了牵马士兵一脚,骂道:“他奶奶的,那狗日的大王跑了!”
扩廓帖木儿当然要跑,整个北元大营,可战之兵悉数被带走,留在大营之中的,仅仅是一些用来满足需要的妇孺,还有一些用来干活的家伙。
难不成要指望他们去打仗?
哦,大营之中明奴挺多的,还有不少的精壮汉子。
但拿明奴来打明军?
成吉思汗都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跑路吧,还是早早跑路!
是时,
听到自家大王跑路消息的元人,夜市纷纷慌乱着,骑上马向安全的地方奔逃。
朱哲见状,也不再管北元大营了,直接大声道:“给我追!哪些骑兵里面肯定有扩廓帖木儿!”
不多时,很快,便有数十名元人骑兵被明军骑兵追上并砍杀。
接着死掉的元人骑兵越来越多。
最后朱哲等人的前方,禁只剩下了二百来骑还在逃亡的元人骑兵。
朱哲一边拍着马,一边张嘴大喊道:“扩廓帖木儿!乖乖停下受死!”
扩廓帖木儿却装作若无其事,混在前方那二百来骑元人骑兵中奋力挥舞马鞭,企图靠着对草原的熟悉,甩开朱哲等人。
但就在这时,眼尖的邓镇大喊道:“火统手注意,穿貂毛大袍的那个是扩廓帖木儿!”
扩廓帖木儿听到这话,连忙将身上的貂毛大袍脱下,扔掉。
邓镇又是大叫,“那个留长胡子的是扩廓帖木儿!”
扩廓帖木儿心中一急,狠狠心,直接用刀将自己的胡须割了一半。
朱哲挑了挑眉,莫名感觉这样的情形有些似曾相识,不过也是大喊起来,“那个短胡须的是扩廓帖木儿!”
“给本将军轰了他!”
扩廓帖木儿又连忙用衣袍遮住自己的短胡须。
可奈何啊!
火统与弓弩发射的速度是不一样的,只听砰的一声响,扩廓帖木儿直接跌下马来!
朱哲一行人在他面前停下,只见扩廓帖木儿捂着受伤的胳膊艰难的直起身子,带着些惨笑的看向朱哲,说道:“可怜本王一世英名,竟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的手里。”
“真是,叫人不服!”
朱哲笑起来,不屑的看向扩廓帖木儿,说道:“成王败寇,败了就是败了,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行了,本将军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下了地狱再找借口吧!”
这时,邓镇急忙驱马来到朱哲身边,在朱哲耳边轻声说道:“将军,大将军的意思是留他一条性命。”
“将他带回大明,交由陛下处置。”
朱哲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他语气阴沉的对着邓镇说道:“邓镇!老子再说一遍,这也是最后一遍。”
“对于敌人,不可心慈手软!”
“他们这些异族对我汉家子民何等的残忍,如若不能血债血偿,那我们这些将领又算什么汉人?!”
说罢,朱哲抬起他的寒铁大枪,朝着扩廓帖木儿用力一掷,将其死死钉在了地下!
一代枭雄王保保,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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