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玉!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来路,敢欺负他媳妇儿和嫂子,简直是找死!
“对了,你今天不是去送请柬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尹思乐今天有课,请柬便让许少安一个人去送的。
“送完了,顺便与夏姐订好了当天的酒席。”
尹思乐点点头,结婚送请柬和订酒席的事情都是许少安在操心,她好像没有帮什么忙似的。
“思乐,你父母和弟弟什么时候到,我好去车站接他们。”
尹思乐想起前几天通知父母要结婚的事情,他们震惊不已,原本要说她结婚太过儿戏,却一听说自己要嫁的老公是当兵的,还是营长级别的,立马二话不说点头同意,并表示提前两天到。
“应该是后天下午三点到火车站吧!”咸阳到这儿坐火车也就一天工夫。
“少安,你爸妈他们会来吗?”
对于这件事情,她想问又不敢问,因为许少安很少跟她提及他的家人。
“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医生说他们不宜长途奔波,我大哥与大姐代表我父母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尹思乐闻言紧张的神色顿时轻松了不少。
她知道许少安是京城子弟,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份配不上许少安。
“你放心,我父母很满意你,他们听说自己的儿子能娶一个教书育人的知识分子,不知道有多高兴了,还说过年了让我带你回家团圆。”
尹思乐听完许少安的话,脸上露出淡淡地害羞之色,能得到未来公婆的认可,她心底很高兴。
军区二六九部队家属区。
宋可心在自己小院里与任圆坐着闲聊,宋可心手里拿着毛线慢慢学着卷成一个圆形,任圆手里正在织一块黄色的毛衣,已经织到一半了。
见宋可心卷得整整齐齐每个毛线团都大小相同,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道,
“妹子,你这线团缠得可真别致,每样像机器缠出来的一样,齐整的很。”
宋可心看了一眼手里的线团微微一笑。
“还行吧!”
任圆没什么事,就拿着一袋子毛线过来找宋可心唠嗑。
“对了,嫂子,现在结婚,这亲朋好友一般都送什么结婚礼品比较合适啊?”
宋可心来这儿也就自己与陆云诚领证结了个婚,也没摆酒啥的,就请了认识的几个人吃了一顿饭,这参加婚礼还是头一回,不像现代,随份子的钱多送点就能解决问题了。
到这儿了,总得入乡随俗才能表示诚意。
“这个啊,有很多啊,你比如说我现在手上织的这种毛衣啊、还有绣上新人名字的枕巾啊、有条件一点的就会送收音机啊!或者自己精心做的一些吃食糕点啊!”
提起这个任圆就比较熟悉了,如倒豆子般的噼里啪啦说起来。
宋可心暗暗记下了这些,收音机嘛,这个倒是可以在商场花钱买一个,不过比起收音机,她心中有了一个更适合送的礼物。
“妹子,你会织毛衣不?”
任圆笑着问道。
宋可心摇头,织毛衣这种技术活,她这个灵魂现代人说真的压根不会,主要她也没那个耐心坐下来摆弄那团毛线,她宁愿去解剖尸体呢!
“不会没关系,嫂子教你!这秋天来了,天气逐渐转凉了,冬天一到,这毛衣织好了正好穿着保暖。”
任圆热情的拿出两根细长的毛线针和一团毛线,打算教宋可心怎么起针。
宋可心本不想学,但架不住任圆的热情,冒着一头细汗起好一个头,不过有些地方不是掉针就是少针,只好又重新拆了又重新起针,来来回回终于织了两指宽的长度出来。
“不错、不错!刚学能织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任圆笑着夸奖道。
宋可心有些汗颜,她实在不擅长织毛衣,但是耳边却总传来任圆左一句,要是妹子能织一件毛衣给你家陆团长,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右一名,陆团长怕是没收到过女儿家送的毛衣吧!
好吧!好吧!宋可心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少女心思,就当是给陆云诚织吧!
长阳市某公园处
一处凉亭里,坐着两个女学生,两人神色各异,一个面容冷漠高傲,一个一脸怒色,那名面带怒容的女学生正是昨日欺负尹思乐的为首女学生叫谷语林。
只见谷语林语气气愤道,
“徐鸣玉,你不是说那个尹思乐软弱好欺吗?我们昨天几个姐妹反被她修理得很惨!”
昨天徐鸣玉过来找她,说学校中文系的尹思乐性格软弱好欺,教训她一顿,给自己五十块钱。
谷语林从来不缺钱花,但就是喜欢欺负性子软弱老实的女人,这样显得她比较有成就感,于是爽快答应了。
只是没有想到,那尹思乐看着软弱老实,居然带了那什么厉害的防身武器。
一想到昨天那恐怖的情形,她到现在身体还痛得浑身难受,要不是怕自己家里老爸知道她在学校欺负老师的事儿,她早就到家里告状了。
徐鸣玉也觉得纳闷,她在学校通过人脉多方打听,这尹思乐之前与宋可心一直同进同出,关系亲如姐妹,而且性子软弱老实,是学校出了名的好性子。
所以,她才会让谷语林带着那些跟着她混的女学生欺负一下那尹思乐,目的就是给宋可心找不痛快,倒是没成想,谷语林反倒被别人修理了。
“这事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情报有误,这是给你们的辛苦费!”
徐鸣玉将一百元放在桌上递给谷语林,比昨天约定的多了一倍,谷语林倒是没有急着接,目光微微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望向徐鸣玉,
“徐鸣玉,你要对付的人看样子没有你想像中好对付吧?”
徐鸣玉闻言,阴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冷着脸,声音幽寒道,
“怎么,你想知道?”
谷语林耸耸肩膀,不以为然道,
“我倒是没有兴趣知道,只是看在小时候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提醒一下你,我们的身份都一样,外表光鲜,实则不过也是一个工具而已。”
“既然是工具,家里给的资源就不会太多!且行且珍惜吧!”
话落,谷语林拿着那一百块钱起身离开了凉亭。
徐鸣玉坐在原地,神色未变,只是眸中翻滚的恨意如野兽般即将破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