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这句话可是很有道理的,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一个女人,要不然翻船可就猝不及防了。”
秦琼连忙点点头,他跟在老板的身边这么久,已经很清楚小看了女人有多惨了。
刑蕊是在医院被带走的,考虑到她是公众人物,这次来带走她的人全是便衣,加上燕春妮住院的楼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里很安静,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
被秦琼给踹得有些内伤的邢夫人听到孙女被抓走了,连忙要起身去查看,被宗晟给拦着了。
“刑奶奶,你别着急,我去看看。”
欧阳倩已经哭晕了过去,邢凯的脸色也很难看,而躺在床上的燕春妮只觉得自己眼皮直跳,直觉告诉她,后面还有更多麻烦的事情。
刑蕊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被带到了警局,办案人员把所有的证据都放到了她的面前时,刑蕊浑身都抖了起来,
这个时候,刑蕊的律师也到了,同样也看到了相关的证据,这下律师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现在他只能想办法让刑蕊的刑罚少一些了,想要无罪,那是做梦了,
燕春妮这边接到律师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们这是被狗给反咬了啊,顿时一阵晕眩,狠狠的咬了咬舌尖,这才勉强稳住了心神。
“联系一下温小刀,就说我有事要跟她谈。”
欧阳倩已经醒过来了,此刻她的眼睛肿的有些不像话,同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向自己的妈妈:“妈,你一定要帮帮小蕊啊!”
燕春妮现在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啊,也是她这些年太顺风顺水了,等着她再想要拨打之前的那个电话时,那边已经无人接听了,
她不知道是对方不肯再接她的单子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温小刀这咄咄逼人的姿态,实在是过分了些,
另一边,一艘巨大的邮轮,隶属于【魅影】的人员,一个个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站在的几个戴着鬼面的人,
血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板上,整个场面,看起来格外的渗人,但是不管是那几个鬼面人,还是【魅影】的人,都没有一个发出声音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捂住自己那如同细线一般的伤口,但血却压根止不住,他们这些人,受伤流血都是常有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却无法止血的伤口,
他们不怕死,却恐惧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死的感觉,尤其是那血滴声,就好像似乎死神在敲打他们的心神一样。
可鬼面人压根就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就站在那里,似乎只是要看着他们的血一点点的流尽,
偏偏他们根本就打不过这些身形犹如真正的鬼魅的人,为首的男人怎么都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了这些疯子。
一人的血是还有定量的,当失去的量到了某些时候,他们就算是再厉害的人物,都没法自救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屋子里面的人,彻底失去了气息,这些鬼面人才开始清理这里的痕迹,
温小刀正在跟景家人吃饭,就接到了楚淮的电话,直接就把电话丢给了秦琼,多半是欧阳予这个圣父又要多管闲事了,
秦琼接了电话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家老板,作为保镖,他都替老板心酸,有个博爱的长辈,比一个偏心的长辈更糟心。
白莉看秦琼的样子,就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想要说什么,却被儿子给拦住了,他们虽然是家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插手得好,
“小妹,你若是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们。”
温小刀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筷子,跟秦琼出了包厢的门,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楚助理说,燕春妮拖着病体去找了欧阳老先生,跪着求欧阳老先生能救救刑蕊……”
这种场面,温小刀也是预料到了的,所以也没有多惊讶,当然,脸上也没有什么怒气,毕竟一开始就没多少期待,
“然后呢?”
“欧阳老先生想要个和事老,请您去跟燕春妮谈谈。”
听到欧阳予没有大包大揽的说要温小刀一定要怎么样,那股糟心的感觉总算是去了一点,看来之前的警告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
再次见到燕春妮的时候,温小刀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这个看着五十多的憔悴妇人竟然是之前那个看着就散发出贵气的燕春妮?
她只是才抢回了属于她们这一脉一半的东西,这人就这样了,要是全部抢回来了,这人不得直接嗝屁?
看着燕春妮和欧阳予两人都病恹恹的样子,温小刀心里忍不住狐疑,她真的才用了五分功力而已,就把这两人给搞成了这样,这是不是太脆弱了一些啊。
温小刀还没有说什么,宗晟推着坐在轮椅上,还输着液的邢夫人也到了,声音依旧是中气十足:“你个贱人,你竟然敢动我孙女,我可是验了伤的,我也要告你!”
秦琼最讨厌有人当着他的面骂老板了,手直接就摸上了腰间,准备要拔枪了,却被温小刀给制止了。
“不用跟这些傻逼计较。”
然后压根就没有搭理邢夫人,直接对着宗晟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通过宗家的人脉关系,查到了我不少事情,如果你不想我把我义父给请来撑腰,就不要多事,要不然,宗家也得不到什么好。”
宗晟眼里闪过一抹怒气,他的确是查到了温小刀竟然还是李家的义女,连带着跟李敬交好的几位司军都极为疼爱温小刀这个女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段时间,什么都做不了,不是他不想要收拾温小刀,是真的动不了,宗家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姻亲家的女眷跟京都这边的人对上,
就算温小刀跟宗瑶被废有关系,但没有直接的证据,他们也不会在温小刀还在风头上的时候动手,最多也就是之后温小刀落难的时候,他们踩上一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