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刀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她自己养出来的虫子,她自然是知道用处的,开始四处查看。
“你在找什么?”
“入口!”
汉娜公爵觉得自己也有些魔障了,竟然真的相信温小刀的话,而且还帮着找了起来。
只是这片草地,肉眼可见,并没有任何被挖掘过的痕迹。
“我看,某些人,怕是在故意拖延……”
时间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温小刀说:“找到了。”
这三个字,此刻就像是个小锤子一样,轻轻的砸在了他们的心上。
没人看到米雅公主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也不知道温小刀是怎么摆弄的,低沉的咔咔声响起了,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们甚至以为这是什么走路的踢踏声。
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就那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草地,的确是没有任何翻开过的痕迹,是因为承载它们的石头,突然就沉下去了,若不是找到了打开的办法,谁能想到,这后院的草地,还藏着一个类似地窖的地方。
看着地窖打开了,小虫子,开心的围着温小刀转了几个圈,然后一头就扎进去了,黑乎乎的洞口,看着就有些渗人,反正温小刀觉得自己是不想进去的。
皇家古堡的地理位置很特殊,温小刀这样的人,是根本就轻易进不来的,而且温小刀在Y洲的时间很少,所以就算是这些人再不满。
都没有谁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个地窖是温小刀弄出来的,故意在他们面前显摆。
这个地方,连他们都没有想到,可温小刀不仅能找到,还能打开,现在,他们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似乎,温小刀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只是靠着投机取巧才得到现在的地位。
之前骂温小刀骂得最凶的一个人,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片火辣辣的。
汉娜公主已经率先一步跳下了地窖,小虫子的光亮,这个时候,真的是有了作用,她连忙在下面吼着:“温小刀,快下来!”
温小刀:……
人彻底的麻了,这都什么破事儿,她真的只是来参见典礼的而已,是客人,为什么现在还得要干活?
赫尔特亲王已经让人去准备了照明的工具,随后看向温小刀:“麻烦温蒂公爵了,这地窖是你找到,你也不好半途而废吧。”
已经不想再说话的温小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皱着眉还是下了地窖。
过了好一会,其余的人,也下来了不少,若不是这个地窖看着不算大,温小刀觉得,估计还会要下来更多的人。
有了照明的工具,大家也算是看清楚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地窖,而是一长长的通道,能容得下两三个人并排通过。
“真是没想到,这古堡,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通道,看着就不像是段时间内弄出来的,应该是之前就已经存在的,只是没人发现而已。
要是耀皇是从这里被人给弄走的话……
光是想到某种可能,他们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顿时看温小刀的目光,也更复杂了。
幸好之前他们是为了怕担责任,在赫尔特亲王说一力承担责任的时候,他们顺水推舟了,这才把温小刀给找来了,否则,他们怕是根本就找不到这个地方。
过了好一会,黑漆漆的通道,突然就出现了一抹光亮,这让跟着过来的人顿时喜出望外,耀皇消失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把人给找回来。
只是想到外面的立后典礼,肯定是要错过时间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跟民众交代呢。
走着走着,通道豁然开朗,不再是小小的通道了,而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空旷空间,而刚才的那些光亮,原来不是外面的自然光,而是一些矿石发出来的。
他们也终于看清楚了这里的情况,耀皇并没有被人给带走,而是躺在一张石台上,胸口还在起伏,这是还活着呢。
赫尔特亲王他们已经冲过去查看耀皇的情况了,而温小刀还在四处查看,她觉得,若是有人把耀皇给弄到这里来了,那肯定是想要把人给带走的。
这里,多半是有出口的,她此刻就是在找出口,人既然已经找到了,其余的事情,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只是查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明显的机关痕迹,看来,只能从刚才来的路回去了。
这个念头刚响起,就听到一阵石头移动的咔咔声,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温小刀的目光直接看向了声音的方向,然后她眼睁睁的看到刚才还能容得下几人并排的通道,正在慢慢的合拢。
跟下来的卫兵发现了不对,冲了过去查看,但他们的速度显然是比不上那通道合并的速度的,眼看要被挤扁了,他们又飞快的冲了出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通道彻底的消失了,就好像,那通道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温小刀顿时明白了,这种机关,是只能进,不能走回头路的,在看着昏迷的耀皇,温小刀越发的相信,这里是有出口的。
汉娜公主此刻神情有些扭曲了,眼看就要克制不住骂娘了,看着温小刀还在四处查看,并没有丝毫的懈怠,她的怒气,这才压下去了。
“大家都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有,不要随意的触碰,万一碰到了什么机关,死了也是白死!”
温小刀的话音响起了,要是换个时候,肯定有人已经不满,开始顶嘴了,但先在,这话却让众人有了一丝方向。
连忙开始行动了,哪里还记得跟温小刀顶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心态不好的人,开始有些崩溃了,也不找了,直接一屁股坐下。
“要是被我发现是谁干的,等我出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后面就是一长串的骂人的话,温小刀完全不受影响,只是还是没有找到机关。
汉娜公主此刻也有些蔫了,脾气显然也有些压不住了:“什么鬼地方,难不成想让我们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