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算什么,我让人帮你找。”
蔚承安哪里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只得敷衍道:“绵绵,我有好多体己话跟你说,你……”
“这怎么能行那?”
姜棉眉头一皱,“这要是被人捡走,我名声就毁了!”
说着,她又换了个柔和的口吻,“承安,你去前面等我吧,我马上就到。”
说着,便直接跑开了。
蔚承安下意识的要追,却见姜棉很快就没了人影,他又药性发作,意识也逐渐的模糊了,只得停下,先行去了备好的屋子。
于此同时,姜月也等的心急如焚。
按照时间,这会儿事应该已经办成了,只是单单只有蔚承安一人怕是拿捏不住姜棉这丫头。
只得再撞破了此事,让她辨无可辨才行。
想着,姜月便找了个由头,打算离开。
凤公主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却有没多想,便让她走了。
等姜月带着侍女走到厢房时,就看到蔚承安的小厮正守在门口。
姜月心中一喜,赶忙问,“世子可在里面?”
“在。”
小厮点了点头。
姜月瞬间露出了一抹畅快之色,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了门。
“姐姐,你怎么……”
话还未完,她便感觉一只手猛地拉住她,将她扯了进去。
姜月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接着,就撞上了蔚承安迷离的眼。
“怎么会?”姜月有些发懵。
姜棉不是在这里吗?
怎么会只有蔚承安一个人?!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蔚承安已经将她按在了床榻上……
一直躲在角落的姜棉,小心绕到厢房后,看着蔚承安两人在里面情难自禁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嫌恶之色。
她准备转身离开,却正撞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姜棉心头猛地一惊,强行压下了即将溢出的惊呼声,小声道:“你……”
“只是路过。”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这人围着面巾,看不清楚模样,语气却带着一丝笑意,“却不想看到了这么一场好戏。”
姜棉心中一紧。
这事,她虽是将计就计,但是牵扯其中毕竟不光彩,这要是传出去……
“别怕。”
男人语气从容,“我只是看了场戏,回头就忘了,你也当从没见过我就是。”
说完,他一个飞跃,就消失在了林间。
调整好心情后,姜棉便快步往回走。
凤公主等人在亭子里等了许久,可依旧未见三人的影子,心中不免担心了起来。
云柔捏着帕子,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灼色。
她轻轻扯了一下凤公主的袖子,然后倾身在她耳边说道:“凤儿,棉棉去了这么久,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凤公主思索了片刻,便交代侍女收拾东西,正要起身的时候,便看见姜棉神色慌张地走了过来。
凤公主与云柔赶紧上前询问道:“棉棉,怎的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姜棉急红了眼,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哽咽:“我的香囊丢了,我同侍女找了一路,到现在都没找到,若是被人拾了去,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侯夫人眉头微皱,虽心里不喜姜棉,可当着凤公主的面,她也得带上三分笑。
“玉清观不小,要找一个香囊只怕是困难些,你将那香囊的样子告诉我,我让小厮和侍女去找。”
姜棉乖顺道:“多谢侯夫人。”
“不打紧,承安怎么样了?你可有照顾好他?”
“世子此刻正在厢房休息,许是好些了。”
听到姜棉这么说,侯夫人便心生不满,都是要成婚的人了,竟然为了一个香囊便抛下自己未来的夫婿,实在是没有规矩!
说话间,侯夫人的声音便冷了一分:“承安突发恶疾,身边只有小厮只怕是照顾不周,姜小姐应当贴身照顾才是。”
“是棉棉疏忽了……”
见姜棉受了委屈,凤公主便冷声道:“世子病了就去请太医来医治,姜棉又不会治病。”
侯夫人听着凤公主愠怒的声音,赶忙便转变了态度。
“妾身实在忧虑承安的身体,还望殿下原谅妾身念子心切。”
凤公主淡淡点头:“罢了,既然世子在厢房休息着,那咱们就去看看吧。”
一行人跟在凤公主身后走到了厢房前,侍女和小厮见了赶紧上前跪拜。
“世子可在里面?”
“在……”
小厮面色有异,凤公主一眼便觉得奇怪,她厉声呵斥道:“连侍女和小厮都没有跟在身边伺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小厮与侍女半天都答不上话,只得将头压低在地上。
姜棉信步走到凤公主身边,面上细细打量着那侍女的衣服,然后便说道:“这婢子叫红儿,是月儿贴身伺候的侍女,你怎么在这?”
“二小姐身子不适,便想来厢房休息一会……”
可厢房里突然传出异响,直接将红儿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动静越来越大,无需细听便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凤公主怒道:“世子与姜二小姐是怎么回事?与世子有婚约在身的,不应该是姜棉吗?”
侯夫人吓得惨白,额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可这外面也看不清两人在里边做什么,若是两人正在行苟且之事,那可是有辱名誉的事!
凤公主下令让内侍将两人从里面带出来,小厮想要上阻拦,就被内侍一脚踹到了一旁。
内侍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还呆滞了一下,等回过神后赶忙就上前把两人拉开,简单给两人套上衣衫后,蔚承安和姜月就被粗鲁的押到了凤公主的面前。
蔚承安身上的药效还未完全褪去,一盆冷水浇下后,这才清明了些。
他看向凤公主和姜棉等人时,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公主殿下,臣……”
凤公主冷声道:“上次游湖一事,世子可以说是偶然,那这回又该如何解释?本宫与在场诸人可都是听得真真的!”
蔚承安看向一旁同样衣衫不整的姜月,一张巧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低头。
在失去意识前,他依稀记得自己抓住人应当是姜棉才是,怎么现在竟变成了姜月?
姜月脸色惨白,本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究竟是哪出了错?
没了清白和名声的人应当是姜棉才是,可为何沦落至此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