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后客气了。”
同为女人,箫太后看着这个年龄只有18的女孩子满头白发成了太后,心中感慨颇多。
“可怜你了,一个人守在这深宫之中,日子怕也不好过吧?”
沈云川捂着嘴笑了:“怎么会,我平时会去医馆帮忙,不怎么住在宫里,这天冷了才在宫里待着。”
“既然能出去,你就没想过再找个人嫁了?”箫太后小声问,毕竟她又没个当皇帝的儿子,这宫里连个盼头都没有。
“或许吧,等哪天我放下了,就出宫。”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留下是为了爱情,不是为了什么规矩。
箫景然瞧见这两个女人聊的那么管,回到偏殿里处理箫国送来的奏折。
其实有皇兄的威慑力在,箫国国泰民安的很,也没多少事情需要处理。
而另一边,绘春回公主殿复命。
元知秋正在塌上看书,看见绘春的脸上满是不解,小酌了一口茶水之后问:“你想问什么?”
“公主,您为什么要让太后留下?”
元知秋将手中的茶放下,倒是没责怪绘春多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她再不好,到底是我婆婆,难不成我还能让你主子为难不成?”
绘春没再多言,而元知秋的做法在王爷回来之后应验了。
男人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轻松,困扰了他多日的难题终于有了一个结果。
他来到跟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低沉醇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谢谢你。”
元知秋手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把:“你谢得好像很没有诚意。”
“嘶……”
箫景湛俯下身直接将她压在软榻上,手落在她腰间的
带子上用力一扯。
“这样呢?”
元知秋眉梢挑起:“看你表现。”
箫景湛狂妄霸道的吻瞬间落下,将她所有的呼吸全部掠夺。
纱帐落下,绘春带着人早已褪去,房间里只剩下两道人影在交错。
元知秋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换了身体,没有负担是假的,她怕箫景湛难以接受。
何况,虽然这身体看起来只有二十二岁,但实际上算起来岁数也不小了,她自己都介意,而他却没有。
突然,唇上被人用力咬了一下。
“箫景湛,你属狗的!”
“让你再分心!”他手掌落在她的后脑,目光深邃的望着她的眼:“就算你变成老太太,我也不介意。”
“秋儿,我爱的是你,是你的灵魂,不是这幅躯壳。”
元知秋眼眶忽然变得湿润起来,哽咽着“嗯”了一声。
“那,你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现?”
元知秋正想伤怀一会,被他不要脸的话瞬间打断。
“箫景湛,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嗯,痒痒,你快好好收拾收拾我。”
屋外的太阳缓缓升起,清晨的太阳异常的柔和,太阳将光芒缓缓地洒在地上,整个皇宫都沉寂在温柔之中。
只是,在整个皇宫都在沉睡之中的时候,寝宫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场景。
老头子一手拎着公鸡,一手提着酒葫芦,满面怒气地闯了进来。
鹿儿一脸为难的追在后面:“师尊,师尊您不能进啊,不能进啊。”
老头子突然停下,梗着脖子不忿的看向她:“嘿,你这小丫头真没眼力见,这是我徒儿徒孙的地盘,我如何进不得?你告诉我,我如何进不得
?”
鹿儿被他的这个举措弄得愣了一下,她连连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
“去,给老夫弄点好酒好菜,我要跟我徒儿好好喝一顿。”说着径直朝着公主殿的正殿走去,如入无人之境。琇書網
临门时还不忘将葫芦里最后一口酒喝下去。
手里的公鸡突然挣扎了两下,他眉眼一挑,随手把公鸡扔在了地上。
红毛大公鸡溜溜达达的正想走,老头子一脚踢了过去,那公鸡受了惊,扑棱着膀子就开始到处乱飞。
下一刻,整个宫殿之中都听见了公鸡的尖锐的叫声。
屋内的两人成功被吵醒了。
元知秋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而一旁,箫景湛漆黑的眼眸冷若寒冰。
这帮奴才都是死人吗?竟然把公鸡弄到了公主殿!
他正要叫人,就听见外面传来老头子哭天抢地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肖徒弟啊!我这是做了哪门子孽啊,人家宴会上有吃有喝,我一把年纪就只能窝在破屋里啃凉馒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箫景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求救的看向元知秋。
对付老头子,还是她在行。
元知秋掀开被子穿衣服,她要是不出去给个交代,这个觉就别想睡。
不过,她没急着出去,就靠在门扉上双手环胸。
“箫景湛。”
“嗯?”箫景湛看着她,那一脸的狡黠,只怕老头子又得被算计了。
果然,就听她声音拔高道:“我本以为昨天的宴会太潦草,担心师父不开心,想着今日宴会让师父好好享受一番,可看情况,我觉得师父他老人家可能不太满意,既然如此,我还是送他回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