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的客人？”
超市阿姨恰巧听到这句话，诧异瞪大眼睛，心虚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赫伯特。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以理服人！”赫伯特笑得格外纯良，“我跟他们说：不请自来，不是做客之道。”
超市阿姨：你小子驴我呢？
“噗~”
游飞鸟“嘎嘣”咬掉一块冰棍，好笑看着赫伯特一脸真挚地胡说八道。
7年现实生活让赫伯特变得更加接地气，骗起npc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曾经他一副“老子是贵族，谁也高攀不起”的样子已然消散不见。
超市阿姨气哼哼走开，步子迈得极小，耳朵竖得老高。
校园里鬼怪极其凶悍，碰上一个都很难活着逃走。
“昨天女寝怎么样？我听他们说，那个叫‘方景’的女生会去找你，有没有受伤？”
赫伯特自然拿起鸟鸟手中光秃秃的棍儿，起身扔到垃圾桶，回来体贴给她擦手。
他从不怀疑鸟鸟堪比boss的强悍实力，却依然会担心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伤。
“没有！”游飞鸟拿出诛天杖，“这棍子比我想象好用！”
她对昨天试验成果非常满意，终于能理解一点儿那些喜欢粉养成系明星的快乐，很期待这根诛天杖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方景呢？”赫伯特接过诛天杖，“还会回来找你吗？”
“不会！”
游飞鸟嘴角笑容意味深长，赫伯特秒懂，她再次杀了方景，魂飞魄散那种。
“与有荣焉！”
赫伯特说一个最近学习的成语表达心中骄傲。
他女朋友，很厉害！
“方景为什么不会再来找你？”
超市阿姨再次凑过来，这次没空手，拿了一袋水果塞到游飞鸟怀里，一副准备听八卦的样子。
“阿姨，我想知道海事大学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游飞鸟把水果放在一边，“晚上比白天更热闹，操场上乌泱泱，全都不是人的东西。”
游飞鸟昨天站在寝室窗台往下看，学校偌大操场上什么形态的厉鬼都有，比百鬼夜行热闹多了。
303因为有她在，没有鬼怪来打扰，其他寝室隐隐传来尖叫声，今天玩家少了好几个。
海事大学夜晚，无疑非常危险！
不然超市阿姨也不会一个劲儿问他们怎么驱赶鬼怪？
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因果！
游飞鸟不相信海事大学开始建校就是这么个模样，一定有什么契机让它变成现在这么扭曲、变态的鬼怪游乐场。
“你竟然敢在夜晚往窗外看？”超市阿姨捂住嘴，“你不怕与他们对视被发现吗？”
“他们发现会怎么样？”
赫伯特昨天晚上也看向楼下，密密麻麻的鬼怪格外瘆人。
“他们会顺着视线来找你！所有鬼怪！一起找来！”
超市阿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仿佛回忆到什么可怕画面，身上肥肉都跟着变成震动模式。
“大学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游飞鸟声音轻柔，带着某种安抚魔力，超市阿姨眼神恍惚片刻，娓娓道来海事大学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