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月是一名来林家村支教的大学生。
她热情活泼,穿衣时髦,照顾到村里人思想落后,衣服特意选穿t恤、牛仔裤,尽量低调。
村中小孩子不多,张慧月一人教导足够用。
那时候还不是村长的林安康天天往学校跑,聊天必有封建糟粕,女人一定要结婚生子,照顾家庭,做贤妻良母。
张慧月烦得不行,每次敷衍了事,埋怨林甸给她介绍到林家村做接力支教。
艰难熬过6个月,张慧月准备回去继续上大学,孩子们很可爱,大人腐朽烂根,陈旧不堪。
当晚张慧月吃完饭早早休息,打算明天尽快离开林家村,奔赴她美好大学生活。
月上半空,窗户栓被小刀拨开,一个黑影钻进张慧月屋子,她睡梦中感觉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林安康那张恶心的脸。
“你给我滚出去!”
“臭b子!装什么清高!你天天穿牛仔裤把屁股包得圆溜溜,不就是勾引男人吗?”
张慧月拼命挣扎,林安康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她双手捆住,双脚分开绑在床尾柱……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好好跟我过,还能给你口饭吃,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林安康第二天早上解开张慧月手脚,转身弯腰捡衣服,她哆嗦着手拿起床头准备防身的擀面杖,狠狠敲打他头、脖子。
可惜张慧月被绑一宿,她以为大力击打,其实并没有多少力度。
“我妈说得没错!”林安康一把夺过擀面杖,“女人不打不老实!”
林安康挥舞擀面杖一下下往张慧月身上招呼,哪里有软肉就往哪里死劲儿打。
他妈说了,一次性打服,下次女人就不敢再跑!
张慧月经过一夜摧残捆绑,身体极度虚弱,林安康用擀面杖打头、胸、肚子……还上脚踹。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被血糊成一片红色,唯有林安康凶神恶煞的脸格外清晰。
“说!还敢不敢打我?”
林安康踹张慧月一脚,她身子随之晃动,失去正常人体反应,他慌了,跌跌撞撞跑出去喊“妈妈”
张慧月再次醒来,她像气球一样飘在身体上方,被几个男人抬着出教师宿舍,其中有两个人,她认识,是学生家长。
他们孩子跑来问:“老师怎么了?”
这些人神色自若回答:“老师睡觉呢。”
张慧月气得头发竖立,伸手去抓他们,反而被灼伤。
她被埋在向日葵田中央,感受土壤灌满鼻腔,窒息随之而来,再次没有知觉。
不知过多久,张慧月醒来,她与向日葵融为一体,灵魂站得很高,可以看清村里发生所有事。
张慧月看见满脸悲痛的父母询问林安康“我女儿去哪了?”;看见林甸愧疚在旁安慰,林安康躲在人群后不敢露头;看见j察来调查,转一圈儿离开。
父母不再来林家村,他们不知道女儿被埋进向日葵下土地。
张慧月看着林甸不停往林家村带人,女生不是被留下结婚生子,就是激励反抗后送进向日葵田。
父母来找、j察来看……每次周而复始,林家村罪恶还在继续。
自此向日葵不再向阳,背对阳光,投射出她们遭受过的黑暗。
“他们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呢?”游飞鸟轻声发问,“或者说,他们什么时候被屠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