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一阵，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节目上。
代由靖小队在表演结束后，曹芳芳看到他在投票排行榜上的票数又涨了一截。
现在，投票已经进行到第三周。
所有练习生票数，在经历过第一周的暴涨之后，从上周开始，上涨就变得很慢了。
原因很简单，买票也被限制了。
谢浩然在第一周票数统计结束后，查看了一下后台买票的人数和金额，发现不仅有未成年人买票，还有一些人买票的金额巨大。
他顿时有些慌。
也难怪他会慌，节目和慈善挂钩之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其中不乏心怀不轨的对手。
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那就会造成巨大的不良影响。
那些一次花几万，几十万买票的记录，看得他心惊胆战。
要是他不混饭圈，不知道粉丝们疯狂起来有多可怕。
作为全网坐拥最大黑粉数量的导演，他这辈子都不会理解。
解决办法也很简单。
对于未成年人，直接一刀切，买票的钱全部原路退回，且以后无法继续买票。
并且增加筛选机制，对于年龄在40岁以上的付款记录，会有工作人员单独联系，确保是自身行为，而不是家中孩子拿手机乱来。
对于大额购票，则是限制了购票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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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投票规则的调整，湘南台在投票界面上进行了详细的公告说明，并且强调，欢迎各界人士监督，如果发现不合理的地方，可以直接联系节目组工作人员。
这则公告一出，让很多人对湘南台的好感倍增。
当然也有不爽的人，就是那些倾家荡产也要支持自家哥哥的狂热粉。
节目组在公布监督建议电话之后，这些人就打进来要求放开购票限制。
不过他们得到的，只是客服小姐姐用甜美声音的礼貌回复。
“我们这边会将您的诉求记录下来，并且反馈给上级领导，谢谢您的建议。”
投票规则更改之后，受益最大的，自然还是那些粉丝基础大的练习生。
不过这也替节目组排除掉一些水分。
有些练习生实力不怎么样，可是却有坚定的拥趸粉丝。
他们单靠着少数粉丝的巨款集资，居然还占据了挺不错的名次。
限制票数的手段一出，他们就原形毕露，没几天时间，就被打回原形，重新回到淘汰区域内。
“那这么说起来，秦生和前面几个人的差距岂不是很难缩小？”
作为亲生粉，小方反正是一直白嫖免费票的，所以还不知道买票规则的更改。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别人的粉丝基础就在那里摆着，秦生则是参加节目之后才开始有粉丝，第一周拉开的票数实在太大。”
曹芳芳耐心地和小方解释，随后叹气道：“唉，要是投票规则是在第一期下集播出后才更改，那对他就有利多了。”
小方也明白曹芳芳的意思，笑道：“也是，第一期上集里面，他除了帅和混，一无是处。”
节目的画面中，荣一将正在舞台上边唱边跳，对于曹芳芳来说，变成“前夫哥”的他，早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
小方则是放下手机，失落道：“唉，从最近两周的票数增长曲线来看，秦生是无法超过代由靖和荣一将了。”
曹芳芳倒是对秦生挺有信心，淡淡地反驳道：“我倒是觉得秦生是有希望超过这两人的。只不过。。。。。。”
闻言，心急的小方已经扒拉在她身上：“只不过什么？”
曹芳的睡衣被小方从肩头拉下，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她一边推开小方一边整理道：“如果他每一次公演都可以拿出质量极高的原创，那说不定可以收获巨量粉丝，到时候，光用免费票就能把前面的人都砸死。”
小方颓然道：“你这说了还不等于白说，道理谁都懂，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曹芳芳眉目流转，低声道：“他倒是给我一种不难的感觉。”
小方疑惑道：“你刚才说什么不难？”
曹芳芳莞尔一笑：“没有，先看节目，这次公演，秦生可是又有原创歌曲。”
“啊！那我可得好好期待一下。”
在两人的翘首等待下，排在最后的乔生小队终于登场。
之前的节目画面中，镜头只是偶尔有给候场室一个全景，所以乔生几人的妆造还没出现在画面里。
此时，当一队人都穿着统一的中山装出现在舞台上，小方就忍不住对曹芳芳惊呼道：“芳芳，他们怎么穿着中山装？”
“诶诶诶，队伍里唯一颜色不同的人是周聪诶，他是C位？”
“其他队伍不都是队长C位吗，怎么秦生不是C位？”
曹芳芳一开始还能回答一两句，可小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密，根本回答不过来。
她干脆不再解释，反正小方的问题，节目里都会给出答案。
当节目中响起的鼓声，随着音响传遍房间，小方的身体忍不住跟着一颤。
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打开。
曹芳芳看着小方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看到了当时在现场的自己。
而现在自己重新再听，依旧在瞬间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靠，他这音能高成这样？！”
“中气也太足了吧！”
“话痨难道练气息？”
弹幕里不时刷过对周聪唱功的感叹，小方也是拽着曹芳芳大呼小叫。
一曲结束后，原本盘坐在沙发上的两女，都用相同的姿势搓着自己的胳膊。
鸡皮疙瘩掉一地。
舞台结束后，在给秦生投票的同时，两人也忍不住给周聪投了几票。
之前的回顾环节，所有人都知道周聪的C位是乔生坚持要给的，既然是我们“亲生”儿子看上的人，那就也照顾一下吧。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对于周聪来说，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晚。
原本寂寂无名，只在乔生镜头里不时闪过的话痨练习生，在一首《精忠报国》唱罢之后，人气开始疯狂上升，在投票排行榜上的名次，更是势如破竹。
周聪的名字，也在节目之外的“战场”上，开始了独属于他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