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白尘烟看着眼前远处的老头摸了摸下巴,对方正东张西望着,似乎极为不安。
“这是干什么。”但还不等白尘烟思考,对方就已经出城了,而自己也只能跟上。
看着老头那不断穿梭的身影白尘烟叹了一口气,感觉对方跑的有点快,自己估计还打不过,那货自己又不来。
“我只是个刚出生的小冰人而已啊~”
抱怨归抱怨,但白尘烟还是一路跟着对方,没有出什么差错。
“出来吧。”
“我靠,这能发现?”白尘烟眉毛一挑,有些出乎意料。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一处草丛传来了莎莎的声音,一道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都司大人隐匿气息的本事还不到家啊。”骨老头笑了笑,眯着眼睛看向都司。
“你是御元境。”都司也笑了笑。
“没想到都司大人还是挺聪明的。”
白尘烟嘴角一抽,还好自己没往上冲,这老东西隐匿修为的本事这么强,自己都没发现。
“你这是作甚,我并不记得我与武官有过瓜葛。”骨老头眉头微微蹙起,并不想与都司纠缠,对方毕竟是武将,打起来自己得不到好处,还可能落得一身伤。
“只是想帮一帮江大人而已。”都司摆了摆手,也不行再与对方掰扯什么。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哼,不识好歹,你一个武官,来管文官的事情作甚。”骨老头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
“我乐意。”
“油盐不进。”
白尘烟都看愣了,这都司对自己也太好了些吧,然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嘿。”白尘烟随手摘了个果子,看着二者互殴的身影眨巴着眼睛。
“你们不要再打啦。”虽然看戏的白尘烟很想这么说一句,但是现在自己还是闭嘴的好,不然容易被拍散,冰渣都不剩那种。
“哎,大儿,你那边怎么样了。”就在白尘烟思考着要不要叫本体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开联系他了。
“你赶紧来吧,这打起来了。”白尘烟摸了摸下巴。
“别急,我让辰雨带人去了,我这等人呢。”
“行。”
看着越打越激烈的两人白尘烟只能干瞪眼,生怕一个不留神那边就先与佛祖谈经论道去了。
“辰雨到了。”
一听这话,白尘烟嘴角一咧,对着空中大战的二人直接吼了一句。
“你们不要再打啦。”
“什么情况?”都司与骨老头一齐愣了一瞬,但很快便不再理会,继续打了起来。
但打着打着他们突然感觉不对劲,紧接着身体莫明一沉,直接坠向了地面。
月雀辰雨带着十几个御元境不知何时已经将二人围了起来,白尘烟见此也不再躲藏,走了出来。
“都司大人别伤着了。”将都司扶起之后便将骨老头绑了。
“把你那些个同伙全部叫出来。”月雀辰雨看着骨老头眨了眨眼睛,将白尘烟交代的事情说一下。
“江大人,其实我们也没多大仇,你这是做什么。”骨老头看着自己已经被封印的修为,朝着白尘烟不甘怒吼一声,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对方直接与自己为敌的理由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别叫了,抓你还需要什么名分不成,老子乐意就行。”白尘烟摆了摆手,不想搭理这货。
“你...”
“闭嘴,老子单纯缺劳动力,你把那几个老东西全部叫出来。”白尘烟一巴掌给对方洁白的脸颊上了些许腮红。
“江辰!你到底要干什么?!”骨老头低声怒吼。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可不是我大儿,你自己待会问他就是,现在照我说的做。”白尘烟抠了抠耳朵,然后又给了对方一巴掌,这下两边都有腮红了。
“停,我叫。”又吃了一巴掌的骨老头本还想再怒吼一声,但是看到眼前的巴掌还是咽了咽口水。
“这就对了嘛。”白尘烟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此同时,已经知道此时的白尘烟本人已经在城外的必经之路上等好了,就等着那几个老头送上门找自己了。
“哎,你说他们老老实怎么办。”白尘烟随手丢出几团小火苗,将这一块给围了起来,最后落在地上缓缓黯淡下来。
“给他们上子咒印呗,你估计早就偷师学会了。”断言百无聊赖的将子咒印画在了空中,那粉色的图案极其扎眼,但最后被一阵微风吹散。
断言眼角一抽,这货没事吹散老子的咒印干什么。
“这都被你发现了。”白尘烟嘴角一抽,感觉这咒印八成是断言在魔族那某个神圣种族那学到的。
“滚蛋。”
“好嘞。”
“来了哎。”白尘烟看着远处奔袭而来的几人眼睛亮了亮,这可让自己好等啊,就在他躲起来的时候,几道倒地的声音连续响起,这时始作俑者才缓缓显出身形。
“你们怎么被风绊倒了啊,看来需要锻炼一下啊。”白尘烟看到几个被摔昏过去老头连连啧舌,连忙将几个人绑了起来。
白尘烟提了提手中的绳子,又看向被倒吊着的几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仍然会朝着黄帮的方向飞去。
月雀辰雨看向飞来的白尘烟,接过对方手中的绳子,然后将几人丢了进去。
“进去聊,我看看黄帮发展的怎么样了。”白尘烟笑着招了招手。
“好。”
“话说,辰雪,你觉得咱们这产业可行吗?”白尘烟看着已经是一套完整生产链的黄帮,心里那叫一个欣慰啊。
“应该可以,你怎么知道是我。”月雀辰雪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雅,但是的的确确的没有人在干这事。
“因为是你所以知道是你呗。”白尘烟摆了摆手,随手拍醒睡着的骨老头等人。
“你也开始打哑谜了。”冰分身白尘烟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伸懒腰,似乎是有些疲惫了。
“滚蛋,你歇着去。”白尘烟摆了摆手,将自己的冰分身收起。
白尘烟不搭理众人的疑惑与谩骂,而是将一人摆作一排,然后给自己拿了块黑板子,最后带上眼睛准备开始演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