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烧火什么的活儿就交给了医吏,如今这些医吏非常愿意给张清净打下手,因为张清净时不时的就会赏赐一些丹药给他们。
现在医署的医吏们修为都增加了一大截。
几个先天级别的医吏也从先天真气期进入了先天玉液期。
“这丹炉也不用照看的太精细,只需要确保其不会断火就行···”张清净对医吏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医吏点了点头。
这个医吏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却是所有医吏的头头···嗯~私下里被称作医头的。
给他吩咐张清净也放心,这家伙办事儿基本上就没出过岔子。
“老爷,明日休沐回坞堡吗?”下班路上,张屯问道。
“回啊,怎么不回。”张清净说道“正好回去好好的推演一下《金身九功》的后续。”
“医署这边和军寨的家里空地小了点,不利于推演武功。”张清净说道。
“那可真是谢谢老爷了。”张屯乐呵呵的说道。
“先别这么着急谢呢。”张清净翻了翻白眼说道“就算《金身九功》的后续能够弄出来,也得些时日呢。”
“而且我不得找些参考么。”
“真以为创功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以我的惊世智慧也只能确保初版练不死人而已。”
“能不能练成也都只是理论上的。”
“嗨~我对老爷你有信心。”张屯说道。
“我自己都没信心呢。”张清净翻了翻白眼“不过要是练功出了岔子我也能救回来就是了。”
第二日张清净摸了一天的鱼,给两个身体出了细微岔子的同僚调理了一下身体。
然后张清净就下班了。
最近清剿兽潮余波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四处流窜的那些妖兽也只剩下了零散的。
不再有成群结队的妖兽出现在花溪军寨的范围了。
所以花溪军寨的百业也在压抑之后迎来了爆发。
张清净前几天参加‘画江湖’盟会的聚会的时候就听说不少人准备进军寨来做一段时间的小生意补贴补贴家用。
张清净的宝墨做的是高端生意,所以倒是影响不大。
不过张清净和张屯现在依旧是选择骑马出城。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就很顺利的回到了张家坞堡的范围。
还没到坞堡呢就看到了张忠在组织人手开荒。
“忠伯,这是在做什么。”张清净好奇的问道。
“是老爷啊,这不是正在响应军寨号召,组织人开荒呢。”张忠说道“此次兽潮是近些年来最严重的一次,但对于妖族的力量消耗也是最大的。”
“咱们这边接下来能够安稳好些年。”
“所以大老爷就命我组织人开垦荒地和荒山,这几年种上些豆子什么的先养养地,过几年就能种植药草和粮食了。”
“那您忙吧。”张清净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就回坞堡了。
这次小兽潮,张家坞堡其实也不是没有伤亡,毕竟张家坞堡之中也有许多人是需要服役的。
不过死亡的都是一些关系较远的亲戚,而且数量也不多就是了。
张清净、张文正、张武英在战场上也没少照顾这些去服役的亲戚。
当然了···花溪军寨的张家那关系就一般了,张清净虽然也有所照顾,但是都是最低限度的,只求一个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现在飞龙寨张家坞堡和花溪军寨张家之间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张清净当初开品丹会的时候,很多张家八九品官员就没来。
主要是张广灵那一代人在逐渐的退出权力圈子,张清净爷爷那一代人在逐渐死去,张清净这一代人在逐渐的掌权,在张清净这一代花溪军寨张家之人并没有几个能和张清净打擂台之人。
他们害怕张清净想要收回自己的权力。
张清净只能说这些人实在是想多了,张清净可看不上这些人,自己那些堂兄弟可以说是没几个成器的,而且他们这些年做的事情不仅是飞龙寨张家记着呢,就连主家那边也记着呢。
“夫君回来了啊。”封缘领着孩子们前来迎接张清净。
“嗯~娘子啊~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张清净点了点头说道。
“父亲大人。”
“嗯嗯~”张清净看着俩毛头点了点头“最近功课做的如何?武道突破了没有。”
张玉蛹拱拱手说道:“目前还在学习医案之中,不过已经在爷爷的指点下开始接触禁科和祝由科了。”
“顺便还按照您的要求,从安农叔叔那里学习了巫医之术。”
“至于武道,目前《长生妙法》先天玉液圆满,《金身九功》横练也是先天玉液圆满,《脱胎换骨》已经完成了七次,根骨达上上,凝聚了金身长生功体,技法的话学习了枪术,目前已经练到了意境级。”
张清净摸了摸胡子,这小子比他爹天才多了,张清净的枪术还没练到意境级呢。
这小子已经是一个削弱版的自己了。
也就是没有自己的外挂和仙缘,不然比自己强多了。
“嗯~要不要转修《养生练气法》。”张清净问道“算了当我没说。”
张清净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可以给这小子安排一个九品官位什么的。
毕竟医署马上就要抬级了,到时候他是从八品,下面最多可以有两个九品医官,两个从九品医官。
军州可没那么多医生分配给花溪军寨这边。
所以得自己培养···只要张玉蛹小子医道乡试过了,那么进入抬级后的医署可谓是名正言顺。
到时候这小子就能修行《大周天练气法》了,这可比他自己完善的《养生练气法》厉害多了。
这两年飞龙寨张家这边也诞生了两个接近九品的先天医师。
不过可惜的是这两个家伙在前几年去参加医道乡试都没过。
于是张清净把这件事儿给封缘和张玉蛹说了。
“这···医道知识方面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但是实际经验这块儿···我却是有些信心不足。”张玉蛹挠挠头说道“毕竟我的经验实在是有点少,尤其是禁科和祝由科,根本没用过几次。”
“这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