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在月君极的防备下,战天启表面上没什么,其实也是焦急焦虑起来,和顾沫兮(辰儒)一句话也没说上,一句提示都没有,全得靠自己。
刚开始,战天启表面轻松,内心慌张,在月君极的要求下换了位置,他也试图从板子上找线索,可是没有任何线索。
战天启就仔细研究起棋局来,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棋局,根本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他有些焦急,来回走动着。
突然他感觉这个棋局似乎见过,他往后退了退,一下一目了然了,这个棋局的布局正好是那天他给顾沫兮(辰儒)点穴的动作剪影,这个动作他知道是‘天星十二穴’解的。
他就把白子补充放在那个剪影的十二穴没有满足的位置,呵呵,居然就破解了。
在布局的时候,顾沫兮(辰儒)考虑到无法给战天启信息,只能由他单独完成,她(他)就想到了必须是战天启熟悉的信息,突然就想到了点穴的事情,就一边通过电脑芯片按照他的筹谋形成了这个‘天星十二穴’的棋局,一边通过棋局引导对弈的太子战修孝协助完成这个布局。
这个棋局如果没有提示是无解的。
就算月君极棋艺非常超群,但是月君极是人脑,毕竟短时间很难完成。
月君极看着战天启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棋局,有些疑问,但是自己已经排除了所有因素,没办法,只能认输。
“沫兮姑娘这棋局是跟谁学的?”月君极有些不甘心地问,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吃亏。
“沫兮刚才说过,沫兮不太懂棋艺,是沫兮师傅留下的几个棋局。”顾沫兮(辰儒)慢悠悠说道。
“沫兮姑娘记的很清楚啊。”
“月殿下说笑了。沫兮记忆并不好,只是师傅说这棋局绝无仅有逼迫我记忆了下来。”
“那最后一个棋局顾姑娘不会也告诉我是记忆的吧?布置的非常精妙,我没猜错的话,顾姑娘执黑子吧?”月君极不相信地问。
“嗯,本姑娘是执黑子,精妙吗?本姑娘也不知道,只是凭着感觉完成的,月殿下见笑了。”
“哦,真是天赋异禀啊。冒昧问一句,沫兮姑娘的师傅是?”
“这个似乎和月殿下没关系了吧?”顾沫兮(辰儒)语气开始有些不善,眼神有些冷地看向月君极。
月君极妖冶地笑了笑,说:“没关系了,是没关系了。看来本殿下只能愿赌服输了,沫兮姑娘再见!”
再也不见!
顾沫兮(辰儒)感觉到月君极身上的阴冷气息觉得离这人越远越好。看着月君极离开,顾沫兮(辰儒)蹲了下来,查看了他留下的脚印。
月君极转身走向了皇帝,皇帝安排了人手,送月君极去使臣馆居住。月君极走出去后不久,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出现在了春日会现场的服务人群里。
天统帝遵照承诺,现场书写了第一份赐婚诏书,赐婚给战天启和顾沫兮。太子和冷子钦虽然有点不痛快,但是像刚才月君极这种情况,他们根本就无法应对,倒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之后,关于战天启战神王爷在春日会上怎么夺得美人归的故事就随着今天在场的少男少女们的传播被辰至国百姓演绎成了各种版本,而且情节曲折,危险迭出,非常引人入胜,人们也津津乐道。
不管哪种版本,战天启都是英雄和智者的化身,更是有国家胸怀,有情有义的化身,人们传颂着,赞扬着。
而顾沫兮就被大家描述成了一个柔弱女子。全城的老百姓都在纳闷一个事:
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被那么多人抢?
回到正题。
春日会还在继续,天统帝掌控着局面,又开始讨论其他夺魁者的婚约事宜了。
战天启和顾沫兮(辰儒)各自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开始了传音入密。
“阿儒,今天太开心了,哈哈。”
战天启坐在主席台表情冷冷的、酷酷的,却表达着自己抑制不住的开心。
“你有些得意忘形。”
顾沫兮(辰儒)继续坐在偏僻角落,依着桌子淡淡说。
“就得意!就忘形!哈哈!”
战天启霸气地兴奋着。
“你知道你惹着谁了吗?”
辰儒依旧淡淡语气。
“哈哈,谁?哈哈...”
战天启继续着开心,才不管他是谁!
“谁...都不知道,还笑得这么开心?!”
辰儒语气里有了讥讽。
“爱谁谁?!让我先笑一会儿,哈哈。”
战天启肆意地兴奋着。
顾沫兮(辰儒)无语抬头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战天启表面上一脸肃穆,一言不发的,内地里却在花枝乱颤。这一切过于不协调了。
顾沫兮(辰儒)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说话了...”战天启边笑边断断续续说。
“你那么开心,我无言以对!”顾沫兮(辰儒)有些小别扭地说。
“我也无言以对......你不笑,我得把你那一份笑完,等着,哈哈......”战天启笑着也发起小脾气。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冷着脸内心大笑着,一个人平静着脸内心生气着,一种极度和谐又极度不和谐的场面。
过了一会儿,战天启终于止住了自己快乐的心情,首先打破了刚才出现的奇怪僵局:“阿儒,我替你也笑完了,你刚才说的是谁?”
“.......”辰儒没有回复,小生气中。
“阿儒,你刚才说的是谁?”语气又柔和了八分。
顾沫兮(辰儒)鸡皮疙瘩起来了,但小怒气没减:“爱谁谁?!”
“你是不是想说,我惹着月君极了?”不管辰儒理不理他,自说自话起来。
“.......”
“这个谁是指月君极吧?”
“.......”
“那当然得惹着他了,他死皮赖脸地赖着你,我......”
“不怕神一样对手,就怕猪一样队友!”顾沫兮(辰儒)忍无可忍打断了他。
“...什么意思?”‘十万个为什么’的王爷重出江湖。
“.......”辰儒无语。
“...哦...自己悟!...对手很厉害...队友怕猪...为什么怕猪,猪不伤人,还很好吃...队友怕猪,队友怕好吃?为什么要吃队友?”战天启一点点推理着。
“笨!”顾沫兮(辰儒)忍无可忍吐出一个字。
“笨?怕队友笨,被对手吃......对手...”战天启悟着,越悟越糊涂。
顾沫兮(辰儒)受不了了:“打住,打住!意思就是我不怕厉害的对手,我就怕你这样的队友。”
“你怕我?”
“.......”这是关键吗?
“怕。”顾沫兮(辰儒)尽可能让自己平静。
“啊?真的?!”语气中充满兴奋,这么厉害的辰儒怕我,太好了。兴奋的战天启差点站了起来。
“嗯。”顾沫兮(辰儒)再次肯定。
“怕我什么?”想想都兴奋,辰儒可是我心目中的神。
“猪。”
“猪...什么意思?...好吃?你要吃我?我...”是人,不能吃。
“记住,猪就是笨的意思。”顾沫兮(辰儒)抬起头一个眼神杀了战天启一下,战天启正好也看到了。
“笨?猪为什么笨?猪在这儿可是宝贝,很贵气的,一般人吃不起.....”战天启按照他所在世界的观念不停地辩驳着。
.......可是,这是问题的关键吗,顾沫兮(辰儒)只是想说你笨而已。顾沫兮(辰儒)又继续无语地摇摇头。
“抽丝剥茧知道什么意思吗?”顾沫兮(辰儒)打断还在辩驳‘猪’的问题的战天启,认真地、平静地问。
“知道。”战天启也觉得该讨论正事了,也认真起来。
“我们来理一下,从我进城门口有5个人追踪,其中一个人的丝抽出来,这个人没跟踪成功我,就派了丫鬟去,丫鬟被我撵走之后李君然来了,李君然被发现后月君极出现,月君极被发现之后又会是谁呢?谁之后又是谁谁呢?后面的后面又是谁?”
“谁,原来这个谁是这个意思啊。”战天启恍然大悟。
“这个谁我们猜不出来,但这谁抽出的丝却越来越可怕。最开始在顾府安插人手,后来在三品官员家里安排人手,现在又随便弄来一个拿着玉玺的太子,这抽出来的丝是越来越强大,越来越不可思议。”辰儒继续分析。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战天启恍然大悟。
“牵着这根丝的幕后之人,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无所不能啊。”
“看来是笑早了,不好意思啊。”战天启不好意思了。
“现在这根丝一直是绕着顾沫兮转,为什么呢?他需要顾沫兮的什么?”
“是不是月君极说的婚约?”战天启尝试着问,这是他最关心的。
“......”辰儒没有回答。没有答案,也不知道答案。
坐在主席台霸气的王爷和坐在不起眼角落的柔弱辰儒两人不约而同地45度仰望天空......
...这个情敌貌似太强大,可以带来无数个各种各样的情敌,这才是最可怕的。
...无孔不入,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突然出现。
...无处不在,不知道会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模样出现。
...无所不能,不知道会带着什么样的能力或者技能突然出现。
两人同时收回45度仰望天空的视线,互相看了一眼,默默摇摇头。同时记起了那段对话:
“这些情敌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来一打揍一打,来一排揍一排,保证让他们灰飞烟灭!”辰儒说着。
“这些情敌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来一打揍一打,来一排揍一排,保证让他们灰飞烟灭!”战天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