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实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顿了一下,辰儒还是咬牙之后问了出来。
战天启蓦地转头看了辰儒一眼,看到辰儒淡然样子,松了口气,转过头去,顿了一下,实话实说,“喜欢。你身上有我作为男人向往的一切,才华横溢、能力超群、冷静平和、智谋远略......太多了,我觉得来生我要做你那样的男人。”
“我那么优秀...那你......爱...我吗?”问这句话,辰儒简直是想杀了自己,但为了默儿,必须问清楚,也必须努力维持镇静。
“喜欢是喜欢...但肯定不是爱,你是男的,你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不会掩饰自己男人身份,我早早就能区分你和阿沫,我怎么会爱你?我又不是断袖!”
“...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你没有谈过恋爱,你怎么知道你爱不爱我?再说,是不是断袖,很多人自己都不清楚。”
“有点道理...但,我绝对不是,我敢肯定!”
“你是不是断袖,我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判断一下就知道了。”
“呃...好吧。”
“我问你,你每一次看到我,心跳有没有变化?”
“有。”
“怎么变化?”
“...心跳加快。”
“...那就麻烦了...你似乎是同性恋。”
“...同性恋...”什么意思啊?都是不懂的词。战天启纳闷。
“我再问问你,你每一次看到默儿,心跳有没有变化?”
“有啊。”
“怎么变化?”
“还是心跳加快啊。”
“...那就更麻烦了...你是双性恋。”
“...双性恋...”什么意思啊?还是不懂的词。
“双性恋就是你是断袖,既断的了女人,又断的了男人。”
蓦地,战天启站了起来,瞬间血红的眼睛杀向辰儒,嘶吼一声:“你胡说!”
然后,战天启一步一步走近辰儒,咄咄逼人地说:“辰儒,本王告诉你,本王绝对不是断袖!还既断女又断男,还两袖都断,你简直污蔑本王!”
战天启在辰儒眼前站定俯下身,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心脏,怒火中烧,气愤填膺地说:“本王是看到你和阿沫都紧张,都心跳加快,可本王知道,那心跳绝对不一样!本王看到你,心跳是咚咚的,是紧张,是因为你太强大我有压力,是兴奋,是因为你带来的新见识我很好奇!本王看到阿沫,心跳是扑通扑通的,是紧张,是因为希望她能多看我一眼,是兴奋,是因为她是本王心仪的女子!”
“呃...你确定?”辰儒并没有躲避战天启杀人的眼神,而是直视着他,淡淡问。
“我确定!肯定!”原则性问题,必须理直气壮!
“那你为什么称呼她为阿沫,从来不称呼她为默儿?这阿沫,不就是包含着我和默儿两个人吗?”辰儒依然直视着他,还是那该杀的淡漠语气。
“默儿是你的专称。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唐突她!在我这里,你就是阿儒,她就是阿沫,一直是!”战天启也不惧怕地死盯着辰儒,声音如鼓擂,内心如泪浇啊。战天启的内心已经由愤怒转为委屈,想到顾默从来没喜欢过他,内心快委屈成一条护城河了。
似乎看出了战天启的坦荡,似乎也可以放心一些了,辰儒柔和了语气说:“天启,你先坐回去,我这是提些问题之后再做判断。你冷静冷静。”
“本王就不想冷静,本王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你...想想就肮脏!”战天启狠狠地瞪了辰儒一眼,撂下狠话,走回了原来的地方,坐了下去。虽然坐了下去,但是还喘着粗气,七不平八不忿呢!
“我也一样...想想就肮脏!”辰儒学着战天启口吻说道。这种事情上,辰儒也不想吃亏。
两人都又相距四米,并肩而坐,看向远处,互相嫌弃着,又都想冷静冷静。
战天启想想就悲伤逆流成河。死就死吧,死之前还要被人怀疑断袖!自己要是死了之后,辰儒以为他是因为断袖,因为辰儒,才和他换魂,哎,战天启感觉自己要死不瞑目啊。
可是为了阿沫,死不瞑目也得死啊,阿沫啊。
良久。
“...再问个...问题。”辰儒冷静得差不多了,闭着眼睛,吞吞吐吐地说。
“问吧。”战天启闭着眼睛回答。为了自己死能瞑目只能配合。
“...你见到我和默儿之后...那...咳咳...生理...反应...”拿出自杀式的勇气,辰儒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难以启齿却也启了齿。辰儒为了顾默的终身幸福,必须厚着脸皮,努力咬着牙问下去,即使自己是一个非常腼腆羞涩的人。
因为,嘴巴说了不算,身体最诚实。
“生理是什么意思,反应是什么意思?”基本恢复了平和的战天启被这话弄得发懵,他一向不懂就问,理所当然地问道。
果然古人是什么都不懂。这可怎么解释啊......辰儒红着脸咬唇。
“咳咳...咳咳...咳咳...”辰儒只好扭转身体,红着脸、咬着唇,把眼神看向某人的某个重点部位,看到之后迅速转移到战天启脸上。
战天启一脸蒙瞪。
辰儒继续红着脸、咬着唇,再次把眼神看向...转向...再来......再次来......再再次来......
某人看着辰儒怪异的表情,思谋着什么意思。在辰儒不厌其烦重复第四次的时候,某人突然想到了那个什么,以迅雷不及掩目之势猛然侧过身体,背对着辰儒,某人气愤而果决地喊道:“对你...绝对没有!绝对!否则,天打五雷轰!”
“那就好,我也对你没有。否则,天打五雷轰!”辰儒也快速扭转身体,背对着战天启,红着脸,咬牙说着。不管战天启有没有断袖,自己还是必须要表态的!说完扫了一眼自己身前的空荡荡,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身体,脸更红了,自己也没有那条件产生那种功能啊。
自始至终,辰儒对这个身体的代入感一直不强,大男子主义的辰儒始终就是男人样的男人。身体不是,灵魂强悍是!是男人,对,男人,一定是男人,和某些零部件没有半毛钱关系!
战天启倒是没有注意辰儒所说的,所想的,他是在犹豫怎么回答对顾默有没有生理反应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