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稍后你们就知道了。”
登徒与何笑拖着王云海,施展轻功在校园晃悠了一圈后重新送了回来。
叶天用手机播放出聊斋地府里面的音乐,掏出一支熏香点燃后在王云海鼻下晃了晃,紧接着抬手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处。
就在所有人不解,叶天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只听他带着戏调威严的声音响起。
“大胆王云海,见到本殿阎王还不快快下跪!”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王云海竟然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不停朝向叶天磕头。
叶天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王云海,还不快快说出你在阳世间做出的罪行,不要想着蒙骗阎王,我坐下判官手中的生死簿可清清楚楚记载你全部生平。”
“阎王爷,我经常修桥铺路,捐款赈灾,重修寺庙,是个大大的好人,我绝对没做过罪行。”
“在本殿面前,你还敢狡辩,来人啊把他丢进油锅炸了,炸完再蒸,刀斩车碾,五马分尸!”
“不要…不要……我说!”
王云海连连磕头:“我十五岁那年偷看女人洗澡,十六岁就逼女人偷看我洗澡……二十八用棒棒糖骗了隔壁小妹妹去看金鱼,其实是想非礼人家……三十二岁那年,我给赵老弟老婆下迷药……”
股东中一名胖乎乎的中年男子顿时火冒三丈:“王云海,我说为什么每次来我家,我老婆见你眼神躲闪,表情恐惧,我要宰了你这畜生!”
徐大海连忙拉住股东:“老赵别冲动,别冲动,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你要淡定……”
“三十七岁那年,我酒驾撞死个老头,逃逸……后来参加老张他父亲葬礼的时候才发现,那就是我撞死的老头……”
“王云海,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大夫都说如果你能及时送我爸去医院他也不会死,我宰了你!”
一群古董拦住老张:“别冲动,别冲动,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节哀……”
王云海继续道:“三十八岁那年,我和孙大姐老公喝酒,故意把他灌醉,带他去会所,然后给孙大姐打电话……他们两人离婚以后,我趁机收购了孙大姐老公的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
一名五十左右岁,腰粗腿短,满脸横肉的妇女,把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我就说我老公那么老实,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原来都是你王云海干的好事!”
随着王云海说着自己的罪行,其中一半的股东已经难以控制,恨不得当场打死这家伙。
徐大海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带着笑容去安抚众人:“冲动是魔鬼,冲动是火药,冲动是一副手铐也是一副脚镣,冲动是永远吃不完的后悔药……”
但谁都没想到,王云海接下来的话,便把矛头指向徐大海。
“三年前,徐老爷子去世以后,我与悲伤的徐大海喝酒,结果我们俩都喝多了,然后去了会所……”
徐昭盈皱着眉头看向徐大海:“爸,你在我心中伟岸的形象全毁了,果然男人没好东西!”
“那天我喝多了,加了十五个钟,换了七个技师按摩,真的只是按摩,过分的事我没做!”
徐大海说着就要冲上去让王云海作证:“你给他们说清楚,我就按摩啥都没做……”
一群股东拉住徐大海:“董事长别冲动,别冲动,嫂子走得早,怎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懂,懂,我们都懂,相信小盈也会理解你的。”
“阎王爷,我把生平做的错事都老实交代了!”
叶天猛的跺脚,滔天般的杀气专门指定王云海释放:“放肆,在本阎王面前你还想隐藏!”
“真的没了。”
“那你在被英勇,帅气,正直的叶天杀死前,你又对徐昭盈做过什么!”
“我收了钱家的好处,煽动其他股东逼供让他女儿嫁给钱嘉盛,但我还没做成就死了,这不能算我的罪行。”
“钱家为什么非要娶徐昭盈?”
“这…这我也不知道,反正原本计划是让我儿子娶徐昭盈,结果我儿子失败了,钱家就亲自下场,听他的意思好像有什么计划,徐大海,徐昭盈必死无疑,海棠集团今后归钱家,明面上我是董事长……”
叶天关闭手机音乐,在王云海眼前一打响指,摘下他身上的灸针:“恢复。”
王云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怎么了?我刚才怎么了?好像下地狱看见了阎罗王……”
“真相大白了,这就是为什么王云海非要昭盈嫁给钱嘉盛的原因。”
说完叶天让开身子,对已经压制不住愤怒的股东们笑道:“诸位请便,随便打,有我在他想死都难。”
“我今天就要揍死王云海这畜生!”
“当面人背面鬼,王云海我要宰了你!”
一群股东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去对着王云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然也包括徐大海在内……
徐昭盈拉过叶天,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对他做什么?怎…怎么问啥说啥?”
“听过《杨家将》中的一个桥段,《寇准夜审潘仁美》吗?”
“有印象,但这俩有关系吗?”
“当然有,刚刚我让朋友调查过这个王云海,可能是缺德事做地多,所以他大年三十晚上都去庙里上香求佛保佑,经常捐款修桥铺路,家里摆设都是请高人按照风水装修,为人十分的迷信,所以我才想起寇准联合八贤王,上演一出潘仁美已死,他们假扮地府阎王,让他供出罪名的故事,也给他上演怎么一出戏。”
“就算迷信,也不会傻到问什么说什么吧?”
“我喂给他的灰色药丸是假死丹,又叫续命丹,服用后可以延缓心跳,五脏六腑的新陈代谢,加上我的行的那几针,名曰‘封神’,就是让他的大脑,不停给身体传递他已经死的信息。
真正起作用的熏香,里面装的是一种强烈致幻的药剂,有那俩保安假扮黑白无常再先,所以王云海这家伙才会相信。”
由于现场过于血腥暴力,徐昭盈拉着叶天走出会议室。
“不管怎么样,今天谢谢你,叶天。”
“这都不算啥,谁让我就是那个脚踏七彩祥云,来救你危难之中的真命天子呢。”
“说你胖还喘上了,别以为帮过我一次,就能抵消你被扫黄抓住的事。”
“我都解释那么多遍,一切都是误会,误会,我咋比窦娥都冤呢?要不然你给给我上演一场寇准夜审潘仁美,看看我是不是被冤枉的!”
“管你是不是被冤枉……堡垒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只要我海棠集团铁板一块,也不会轻易被翟家击垮,所以这寝室闹鬼事件非常重要,今晚你必须调查清楚,记住了,再捉鬼捉到会所,被扫黄抓住我绝对不保释你!”
“解决闹鬼事件以后,你不能再提扫黄被抓的事……”
“一言为定。”
入夜,叶天带上满脸不情愿的登徒与何笑,悄悄潜入宿舍。
“少废话,这里地形你们熟悉,带我去传说闹鬼的地方!”
进入闹鬼的浴室,登徒与何笑一左一右死死抓住叶天的衣角。
“老大,我们害怕……”
叶天给了两个猥琐货每人一个爆栗:“一个开门撬锁,一个是淫贼,你们俩都是晚上出动,什么时候见过鬼?”
“就没见过才怕,人都会害怕未知东西!”
“放心,所谓鬼都是人在装神弄鬼,当然就算有鬼也得害怕我们,身为武者阳气重,寻常邪祟根本不敢靠近。”
“老大,但我们俩经常去会所,你确定我们俩阳气还重……”
没等两个猥琐货说完,便看到一道白色人影,缓缓在叶天三人眼前闪过。
“妈!我好害怕!”
“我地妈,我想回家!”
“我地妈呀!我地妈呀!我地妈!”
登徒与何笑吓得语无伦次,连声尖叫,紧紧抱在一起,随即推开彼此,纵身撞坏寝室浴室的玻璃窗逃走。
别说这两伙,就算叶天也是吓得一愣,当然吓到他的并非是那所谓的白袍学姐,而是登徒与何笑这俩货的尖叫。
就在这时,叶天只感觉身后异样,一只染血赤红的手爪缓缓伸向叶天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