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者得之?什么缘?我看是有‘元’者得之。”
之前拍得画作的大胖子笑道,对老者道:“一亿两千万。”
“陈家主,真是抱歉,我家老爷子就喜欢这种花花草草,所以我不得不和你抢一次了,一亿三千万!”
“一亿四千万!”
“一亿五千……”
就在几人把价格叫到一亿五的时候,叶天看都不看台下松树,低头摆弄指甲,随口道:“五个亿。”
每人都是一副看傻逼的摸样,看向叶天,现在的拍品虽说是御花园,帝王喜欢之物,但归根结底他就是个盆栽,这家伙竟然花了五亿。
叶天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别用你们全部身家挑战我的零花钱,五亿很多吗?六个亿!七个亿!八个亿!九个亿!十个亿!”
叶天又连番推翻自己的叫价,把这棵松树价格喊到了十亿。
二楼几位大佬摇了摇头:“不愧是腾龙财团,财大气粗,我们服气,这棵松树归您了。”
台下拍卖师也没见过自己推翻自己叫价这种事,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回神,象征性的道。
“二楼,三号贵宾出价十个亿,还有更高的价格吗?”
“十个亿一次!”
“十个亿两次!”
“十个亿三次!”
落锤。
“十个亿成交!”
在柳天南看来,叶天现在的所作所为,绝对是为接下来的计划铺路,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松树别人不知它的根底,但叶天却知道甚至说还是它的受益者,叶天有今日的成就,与这品种的松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别说十亿,就算是再加一百倍,叶天也会毫不犹豫的买下。
随着叶天开出一张支票后,对柳天南轻声道:“你现在派人把这颗松树带走,别等下打起来时把它破坏了。”
柳天南一愣:“外甥,你不是在铺路吗?作用已经达到了,这棵松树要不要无所谓了……”
叶天微微摇头:“不然,这颗松树乃是陆羽亲手栽种。”
“陆羽?茶圣陆羽?距今可有千年历史了啊,你是说这棵盆景松树已经长了千年?”
“对,当年我在桃花源学武,因为那时候已经成年,骨骼定型,当时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慢慢用药物浸泡,一种是敲碎全身的骨头然后用奇珍灵药恢复,前者十年,后者三月,所以我选择了后者。”
“敲碎全身骨骼?”
柳天南想想就是不寒而栗,上过战场的他自然受过伤,甚至手臂骨骼也碎过,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他至今难忘,很难想象自己这外甥当你那,是如何承受住全身骨骼尽碎的痛苦。
叶天点了点头:“当初用来重塑骨骼的奇珍,便是这种松树,在桃花源中,琴圣有一颗家传的松茶,那是来自陆羽摘下松茶的分支,有七百年的树龄。
为此,我师尊对他哀求好久,又答应许多不平等条约,最后甚至答应把我分出去给他一半当徒弟,这才答应给三两松针茶。”
随后,两名礼仪小姐端上一个精美的托盘,外面盖着玻璃罩,其中摆放一条摸样奇怪的手链。
拍卖师朗声道:“藏地高僧贴身佩戴,可治百病的法器,,嘎巴拉,2015年,刁董身患绝症,三叩九拜藏地朝圣,捐款五亿。
高僧为感谢刁董的慷慨捐助,便把此宝赐给他,刁董每日佩戴,续命得以活到三月前去世。
由家人将此宝捐助出来,委托本拍卖行合法拍卖,起拍价一个亿。”
拍卖师话落,便小心翼翼的打开玻璃罩,随着玻璃罩打开,阵阵佛音在众人脑海当中响起。
现场所有人无不震惊,这并非是真正声音,而是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哪怕捂住耳朵也能听到。
二楼,贵宾vip房,柳天南刚要竞拍,便被叶天拦住。
“治病的东西不是它。”
“不是?”
“没错,嘎巴拉是用高僧圆寂后的遗骨制作而成,至于佛音,那是因为高僧修为,达到脱凡入圣境界,精神力强大,法器常年佩戴,感染上一些精神力罢了。这种东西,我随手可以制作出一大把。”
听到这话,柳天南点了点头,没有参加竞拍。
很快,这条嘎巴拉以九亿八千万的高价拍卖。
之后,拍卖行又卖出许多稀世珍宝,直到最后一件,一名面黄肌瘦,病病殃殃的男子,空着手走上台。
一名保镖,掏出枪对准男子勾动扳机。
砰~
男子头部中弹,倒在血泊当中。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心慈手软不可发家。
现场这群人非富即贵,哪一个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甚至手上多多少少沾染不少人命。
故此现场见到有人被爆头,大多数只是眉头紧锁,没有丝毫胆怯。
就在这时,三名壮汉,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古朴的酒坛子走上来。
拍卖师朗声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百花酿,出土千年前唐墓。”
拍卖师说完,用一个小小的酒勺,倒出一小杯坛中酒水,给那名没有一半脑袋的尸体喂下去。
随着酒水入肚,奇迹的一幕出现了,这具没有一半脑袋的尸体,竟然站起身在拍卖会场跑了一圈,最后自己走进棺材躺下……
“这…这……”
这一幕,不仅让全场震惊,脑袋没有一半竟然还能活?
拍卖师朗声道:“刚刚的男子,是一位癌症晚期患者,他放弃治疗,自愿将所剩不多的生命,卖给本拍卖行。
根据专家鉴定,那座唐墓,很可能是千年前的帝王陵,此物乃是帝王用来续命之物。
哪怕已经死亡,用它也能吊住一段时间的性命,等待医院的救护。
当然还有专家说,此物可以解百毒,特别是那种忽然发疯,群医找不到病症的怪病也能治疗,起拍价五十亿。”
叶天与柳天南对视一眼:“这东西应该和之前,那名被打死还能移动的工作人员一样,关节处有着什么蛊虫可以控制尸体。”
柳天南眉头紧锁的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