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刀疤脸犹豫,少爷拿出手机:“刀疤,你竟然敢犹豫,信不信我马上给你大哥丧尸打电话!”
说着少爷手机拨打出去,很快电话接通:“丧尸,我是官方副太守的儿子,燕京王家王少,在你地盘被打,你手下刀疤也在,竟敢不救人,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吧。”
说着少爷得意地把手机丢给刀疤脸:“接!”
刀疤脸拿过电话,只听到另一端传来丧尸冰冷的声音。
“刀疤,你是被猪油蒙了心?王家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你就不怕明天全市扫黑除恶?马上救人……”
“老大,打他的人是那位爷!”
“哪位爷?”
“您最怕的那位……”
“king?”
“对……”
“king怎么说的?”
“让我滚……”
“那就滚,马上滚,王家报复就报复,大不了咱们卷钱退出海外,背靠冥王殿一样混得风生水起,得罪king,那命就真的没了。”
放下电话,刀疤狠狠将电话摔在地上,瞪了一眼找他来的少爷,对叶天躬身一礼,带着小弟转身离开。
一旁回过神的冯千惠,对徐昭盈不可置信地问道:“小盈叶天是不是有什么隐藏身份?为什么丧尸亲信刀疤如此怕他?”
洛倾城考虑片刻,对徐昭盈道:“小盈,作为姐妹,闺蜜,我不能再隐瞒你了,其实叶天就是夜天……”
徐昭盈根本不听洛倾城说完,连忙跑过去:“叶天不要打了,快住手,快住手王家我们得罪不起的,如果你酿下大错,我就算去求柳天南和柳佩茹也保不了你。”
哗啦~
手指被掰断的公子哥带头跑进来,身后还跟着兴奋的赵局,以及全副武装的官方人员。
之前赵局因为抓了叶天,被柳天南带到军方法庭审判,还好他平时还算是老实本分,没有什么罪证,虽被释放,官复原职,但却被记了大过,前途昏暗。
这一次听到是救王少,他怎能不兴奋,攀上王家这艘大船,他昏暗的前途瞬间明亮起来……
然而,当赵局兴致勃勃地冲进来时,发现打人者是叶天后,恨不得拔枪回身给找自己来的公子哥毙了,王家他想高攀,同样柳家他也得罪不起,更何况这位爷还是腾龙财阀叶家的长子长孙,身份比王旭日还要强出不少。
加上他那些国外爵位,就算打死赵局也不敢再得罪叶天了。
赵局欲哭无泪地看着叶天:“那……那个我能走吗?”
“滚!”“收队!”
赵局如蒙大赦,二话不说,直接收枪,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然而,刚刚跑到门口的赵局,忽然与进来之人撞在一起。
对方身形不动,可他却被撞得倒飞三米多远。
“你大爷的,走路不长眼睛吗?信不信老子给你拘起……”
赵局捂着脑袋站起身刚要骂娘,见到与自己撞的人后,吓得双膝跪在地上:“白虎帅,对不起是我脚滑不小心撞到了您。”
身穿帅袍的柳天南看都不看赵局,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叶天身边。
“把他放了。”
叶天看了一眼柳天南,随手将王旭日丢在地上。
见到来人,王旭日仿佛见到了亲爹,搂住柳天南大腿:“柳叔,他打我,你看我肩膀……还有本地的赵局,他竟然不管我被打,你快把这家伙,还有赵局,对……对……还有丧尸,都给抓起枪毙!”
“废物!”
柳天南嫌弃地看了一眼王旭日,对叶天慈祥地柔声道:“好端端的你打他做什么?”
“他要带走徐昭盈去酒店开房,小盈不肯他就用权力去压,还要用暴力手段强行绑人。”
“仗势欺人,强抢外甥媳妇……强抢民女,王旭日你是真出息。”
柳天南一把抓住王旭日的脑袋,拎起来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大嘴巴抽了上去,打得王旭日口鼻穿血,随手丢到自己警卫员腿边。
“送进大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告诉法官不要在乎王家的面子,否则就是不给我白虎帅的面子。”
“是!”
警卫员拖着王旭日离开后,柳天南对徐昭盈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触犯法律就应该受到制裁,但你们打人是不对的,等下赔偿五千块医药费就这么算了,放心有本帅在,王家不敢对你们进行报复。”
徐昭盈表情一喜:“果然是有法律的,是有公道的,谢谢您白虎帅!”
“傻丫头,忘记了吗?叫舅舅!”
“这……这好,谢谢您舅舅。”
柳天南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递给徐昭盈一张金色邀请函。
“下周是我女儿的订婚宴,你们作为娘家人,必须要到场哦。”
柳天南说完,轻拍叶天肩膀,带人离开酒吧。
呼~
徐昭盈拿着邀请函,长长松了一口气,紧握粉拳狠狠捶了叶天几下,怒道。
“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这就是白虎帅公道,否则王家报复起来,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叶天心中一暖,搂住徐昭盈的芊芊细腰:“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我也是看到你被欺负所以,冲冠一怒为红颜,放心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还差不多……你手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松开!”
徐昭盈脸一红推开叶天,口不对心地道:“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怕被你连累,都怪你,演唱会门票没了,你赔!”
徐昭盈说到这,手机响起,疑惑地看着来电:“不认识的号码,谁啊?”
带着疑惑接听后,传来一阵柔弱古典的女声:“您好,您是徐昭盈徐校长吗?我是胡嘉欣。”
“原来是胡同学,您找我有事吗?”
“有,给你送两张票。”
“票?”
“对,梁慕橙演唱会的门票。”
有了刚才的经历,徐昭盈吓得连忙道:“先说好,这票拿到手我……我不陪任何人吃饭,也不会去见任何人,如果你这票有其他要求,我……我还是不要了。”
电话一端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徐校长您说远了,这票是我表姐给您的,没有任何附加要求,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