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审讯室。
大肚便便,满脸横肉的秃顶中年男子,为叶天做着笔录。
“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手中已经掌握你的全部罪证,不要试图妄想逃避法律的追责,一切老实交代,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姓名!”
“叶天,性别男,爱好徐昭盈……”
啪~
秃顶男猛的一拍桌子:“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信不信我打死你……”
秃顶男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写满笔录的a4纸,对叶天道:“签字吧!”
叶天随意扫了一眼笔录上的内容:“你让我指证徐昭盈金融犯罪?可她并没有做这些,所以我不会签的。”
“不签?”
秃顶男掏出一本杂志垫在叶天胸口,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锤子。
“小子,你他妈再不老实?这东西打你身上,因为有杂志垫着,所以外伤检查不出来,保证让你爽的飞起,审讯室老三样,我会一一让你尝试尝试。”
“行啊,正好我有点胸闷,用你的小锤锤给我砸砸胸口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
秃顶男挥舞锤子,狠狠朝向垫在叶天胸口的杂志击去。
锵~
叶天身体表面,爆发出普通人难以发现的玄光,锤子砸在上面,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巨大的反震力,将锤子弹出,正正好好命中秃顶男的肩膀。
咔擦~
肩膀骨骼断裂,秃顶男疼的发出杀猪般惨叫,红着眼睛,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叶天的脑门。
“你竟然敢袭击官方人员,我现在就毙了你。”
“我看你是找死!”
秃顶男一再挑衅,也让叶天起了杀心,眼神微眯,动了杀心。
此时,审讯室外的赵局办公室。
赵局挂断电话,啐了一口:“就一个混黑的丧尸,也敢打电话威胁我放人,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这时,赵局办公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看到来电是使馆电话后,赵局吓得不敢怠慢,连忙接听。
“您好,我是天海市……”
没等赵局说完,电话一方响起愤怒的声音:“我是英伦驻华夏大使,你逮捕我方亲王大人,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亲王?英伦亲王我逮捕了?”
赵局一愣:“大使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逮捕贵方亲王啊。”
“哼!新闻已经公布,还想狡辩,亲王大人名字叫做叶天,我要求你马上放人,否则会影响国际争端!”
“啥?国际争端?”
听着电话对方的嘟嘟盲音,赵局真的吓傻了,没想到抓一个徐昭盈,捎带手抓个小小的校医当做‘污点证人’没想到就能引起国际争端。
“快放人!”
赵局吓得连忙起身,可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原本他不想接的,可看到来电是史馆后,吓得不敢怠慢连忙接听。
“您好,我是摩哥皇室驻华夏大使,您逮捕我方公爵叶天先生,现在元首亲王陛下很愤怒,让我转告你必须马上放人,否则会引起国际争端。”
“又他妈是国际争端,这叶天到底是谁啊?我抓了个什么人?”
此时赵局都要疯了,他从来都没想过,一个东方人会有两个西方国家的爵位,而且都是最顶级的那种……
赵局马上就要去放人,可这时电话再次响起。
吓傻了的赵局,生怕得罪某位惹不起的大人物,连忙接听电话。
“我是三月财团现任家主,李艺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抓捕我的哥哥,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将派遣大韩使者赴华,为我哥哥讨回公道。”
“三月财团?家主的哥哥?”
“您好,我是赌城总督。”
赵局猛的一个激灵:“何赌王您好。”
“我很不好,因为我何家贵客被你逮捕了!”
“您…您说的是叶天吗?”
“没错,希望你马上放人,否则我会向燕京上报这件事。”
“赌王的朋友?”
“我是海外洪门的门主,洪华生,我叔叔叶天被你抓了是吗?请问他犯了什么罪!”
“我是……”
此时赵局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不停的道歉。
“我到底抓了个什么人?全球黑白两道都疯了,他…他叶天到底是谁啊?”
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接听后响起一阵不着调‘不靠谱’的华语。
“你一个小小局长抓我女婿做什么?我告诉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懂他!另外,我看你说他是金融诈骗,我可以告诉你,没人比我更懂金融!”
“啥?懂王未来女婿?”
一连串的重磅打击,让赵局瘫坐椅子上,脑袋一阵发懵。
“不行,不行,我必须马上放人,如果老陈对叶天用刑,我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赵局打定主意,不管是谁打电话也不准备接,可这次电话竟然显示的是燕京。
赵局吓得一激灵,连忙退回来接听电话。
“您…您好我赵局,请问您是……”
“你抓的人犯什么罪了?”
听到这个熟悉声音,赵局吓得一激灵,在新闻上可是每天都会露面的顶级大佬,难…难道叶天也认识他?
“这……抓错了,对,是我们的失误抓错了。”
“抓错了?你他妈抓错了?如果你把他逼疯了,你这个废物死了不要紧,整个江南就完了,我们这么多人好不容易稳住他,你却把他抓了?”
“我…我……”
“我个屁,马上去放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获得他的原谅,否则你将是华夏的千古罪人!”
“是!是!我马上放人!”
赵局吓得急急忙忙,连滚带爬的朝向审讯室跑去。
此时审讯室当中,秃顶男一边肩膀骨断筋折,疼得他红着眼睛,用枪顶着叶天脑袋。
“小子,我就算他妈毙了你也没人敢追究我责任,马上跪下……”
秃顶男说到这,审讯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秃顶男受到惊吓,手指下意识勾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
急匆匆跑进门的柳佩茹正好看到这一幕,瘫坐地上,双目无神,喃呢重复一句话:“儿子,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二十多年找回的儿子死了,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