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徐昭盈对着叶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是真能耐,我让你去抓鬼你抓到会所了是吧?还制服诱惑……”
“昭盈,虽然我们大学一个寝室上下铺,我们是最好的闺蜜姐妹淘,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警署,你打他可是触犯刑法的,你知道我性格,法律面前无情人,所以你再对他动手,我只能依法办事了。”
“那我出去再揍他,千惠,有空一起喝咖啡……”
徐昭盈掐着叶天耳朵离开,警局门口。
“叶天,你是真的行啊,自己去会所不说,竟把本校两名正直保安都牵扯进去!”
“这事情真相并非你想地那样,我实话实说吧,我去抓鬼的时候就碰到这俩货,他们在那里盗窃内衣,扮鬼吓唬人,然后骗我说只要不把他们交出去,就给我一件宝物,万万没想到把我带到这里。”
“敢做不敢当,我对你太失望了。”
徐昭盈说完就要离开,叶天连忙上前去抓她胳膊,可却因为徐昭盈正好转身,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背后的罩罩带……
徐昭盈又羞又怒,俏脸通红:“你个流氓,死变态还不松手。”
“咳,好……”
叶天连忙松开手。
啪~
罩罩带抽打在徐昭盈的粉杯上,疼的她一个激灵,紧接激动的回身,对着叶天就是一顿疯狂乱抓……
叶天强行控制住激动的徐昭盈后,解释道:“破案了,其实扮鬼吓唬人的就是他们俩。”
“你少找借口,扮鬼的不是他们。”
徐昭盈恶狠狠的瞪了叶天一眼后道:“就在刚刚,又有学生发现了白袍学姐,所以扮鬼的人就不是他们俩。”
“那好吧,明晚我在宿舍浴室死守一夜,势必揪出那所谓的白袍学姐。”
“哼!”
徐昭盈冷哼一声,用力踩了叶天一脚,扭头走上车。
“你们俩给我等着!”
叶天指着登徒与何笑说完,也跟着跑上车。
“你跟上来做什么,滚下车继续去你的会所找什么制服诱惑吧。”
叶天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抬出徐大海:“那可不行,我得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这可是你爸让的。”
“可我现在要回家!”
“回家也寸步不离,你爸让的……而且,我家在欧洲,不跟着你我就得露宿街头,住桥下,水泥管……”
“就你还欧洲回来的?说两句外语听听。”
“雅蠛蝶,一库一库狗达意!”
“这是日语……”
“那……yes!哦~哦~偶买噶~”
叶天尴尬的一笑:“我真的是不远万里来华夏,漂洋过海来干…看你。”
“去我家不可能,自己去住酒店。”
“酒店住的不习惯,哥们在国外可是住的庄园。”
徐昭盈满脸写着‘不相信’三字:“就你这流氓还住庄园?我信你个大头鬼?”
“那我住树上。”
徐昭盈意思没反应过来:“树上?那是什么小区?”
“不是小区,就是树上,好大一棵树,任你狂风呼,绿叶中留下多少故事……就这个树。”
“树上?”
“对,右手边往上数第七根杈,我旁边邻居是新婚喜鹊夫妇。”
徐昭盈这时才反应过来,叶天分明就是在哪自己打趣。发现这货耍无赖,死活不下车,随即想到了什么,对叶天神秘的一笑。
“我去哪你去哪对吗?好!那我让你跟着!”
徐昭盈发动汽车,朝向城郊快速驶去。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已经彻底开出市区,路上已经开始难见车辆,道路两旁无灯,隐约可以看见连绵不断的大山。
凭借叶天的修为,早已可以做到夜视如昼,五感远超常人百倍不止,猛的对徐昭盈大喊道:“快刹车!”
人的第一反应,徐昭盈完全下意识的踩了一脚刹车。
吱~吱~吱~
入目所见,道路中央摆放一截粗大木桩,好在有叶天提醒,早早踩了刹车,虽还是撞了上去,但却并不严重,连气囊都没弹出。
徐昭盈揉着被安全带勒疼的肩膀,开门下车埋怨道:“谁怎么没有公德心,竟然把木桩放在马路中间。”
就在这时,一群二十多名手持锄头,铁锹的男子跑出来,将叶天所在的车辆团团围住。
看这群人的穿着,应该是附近山沟里的村民,领头的是一名流里流气,大裤衩,敞着怀,脚踩人字拖,嘴上斜叼烟,四十多岁,一看就是屯霸摸样中年男子晃悠悠的走出人群。
屯霸上下打量徐昭盈:“小妞你是怎么开车的,把我家下蛋鸡都撞死了,赔钱吧。”
“凭什么赔钱?我根本就没撞你家鸡。”
屯霸眼睛一横,从身后掏出一只断了气的老母鸡:“你没撞那我家鸡是怎么死的?不赔钱,老子让你走不出这个村。”
随着屯霸的话落,一群村民举起手里的家伙,恶狠狠的看着徐昭盈。
“你们要做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要动粗否则我就报警了!”
徐昭盈看到这架势,吓得后退两步撞在叶天怀中。
“他们就是碰瓷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对方‘人证’‘物证’都有,就算你报警也说不清,有时间和他们在这扯皮,不如花钱消灾。”
“真是倒霉催的,和你在一起就没好事。”
徐昭盈瞪了叶天一眼,从挎包中掏出一百块钱:‘我认倒霉,这钱赔你的鸡。’
屯霸没有伸手接钱,把鸡丢在徐昭盈脚下,双手抱怀,不屑的道:“大半夜我们怎么多人,就给一百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下蛋鸡,鸡生蛋,蛋生鸡,没一万块不行。”
“一万?你怎么不去抢!我一百块都不给你,打110让警察来!”
说着徐昭盈掏出手机就要报警,屯霸上前一步,抓住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怎么?撞死我家鸡不赔钱想耍无赖是不是?你要是没钱,行,那咱们换一个赔偿方式,比如肉偿,你这小娘们可比村里那几个寡妇水灵多了。”
屯霸吐出烟蒂,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伸手朝向徐昭盈的屁股摸去。
可就在屯霸伸手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体仿佛深陷泥潭移动艰难。
“怎么回事,老子怎么动不了,我怎么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