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魔法学院规定好的注册日子到了,连同骑士学院,剑士学院,都是同一天进行注册,越来越多的学子们和前来送孩子的家长都非常的兴奋,满大街都是各式各样的马车。
孙梁爽决定先把胖墩墩送去骑士学院,然后在和安菲娜一起去魔法学院注册,由于这些天对都城的熟系,孙梁爽打算让伊万和凯利守好自己的子爵府,并不想让他们参与其中,凯利和伊万多少在都城之内也有不少熟人,他还不想提前暴露自己子爵的身份。
胖墩墩之前也来过骑士学院大门,但都一直未能进入其中,这里的人哪怕是看大门的卫兵都是透露着霸气,能迈入这所学院大门的人,在不久的将来都可以说能成为魔法大陆顶尖人物的存在,哪怕现在只是学员,那也是普通人梦寐以求的高度。
骑士学院门内有一座巨大的飞龙雕像,但主角并非是那头飞龙,而是飞龙之上的那个拿着长枪的人类,之所以说是巨大,那是因为,哪怕是学院们在外面就已经能够很明显的看清楚那个人的脸,那人英气逼人,一副傲视群雄的气势,让前来报名的所有学子都折服,哪怕是胖墩墩,此刻都是一脸崇拜。
胖墩墩说到:“爽哥,爽哥,你看那条飞龙,太霸气了,我将来一定要成为飞龙骑士。”胖墩墩满眼放着光,仿佛看见自己已经乘坐在了飞龙的身上,仿佛那骑士就是自己。
此时一个坐在马车上的人开口说话了:“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就你也想成为飞龙骑士,哼,要成为飞龙骑士的人,可是我,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贱民,给我滚一边去,我要去学院注册了”。
那人的车夫也非常嚣张,当然人家也有嚣张的资本,不远处有许多人正在往这里张望,此时离注册时间还有大概一刻钟的样子,但那些人可都是提前过来排队的,马车什么的当然是不可以直接行驶到骑士学院门口,但就是那么巧,他的马车居然被允许插队,而且直接驶向骑士学院大门的方向。
胖墩墩一怒直接拿起大盾顶了过去,只见那马车被胖墩墩这么一推,马车直接侧翻倒了过去,而那马车上的人也被震飞了出去,由于惯性,那嚣张的车夫也被甩出了马背。
胖墩墩在一旁哈哈大笑,人群中许多人也早就看不顺眼那家伙,都纷纷笑了起来,而那车夫在起身之后就迅速过去把那滚落出去的人给扶了起来。
那车夫大吼到:“你们这些贱民,怎么敢对男爵大人出手,你们是要疯了吧?在布鲁斯王国国都敢如此无视贵族,来人啊,来人啊,把这群贱民给抓起来,交由巡城卫队法办。”
巡城骑兵听到此处喧闹,迅速集结到了骑士学院大门口,骑兵队过来之后,马匹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骑兵队队长,他看了眼大喊大叫的车夫,说到:“国都骑士学院门口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那个男爵此时出来说话了:“你们国都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我身为皇家亲封男爵,我要去向你们的国王投诉,还不把眼前这些刁民抓起来,我要把他们全抓去卖给奴隶所。”
骑兵队队长看向胖墩墩,他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能当上骑兵队长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眼色,他问胖墩墩说到:“就是你把对方的马车推倒的吗?”
胖墩墩说到:“没错,他实在太嚣张了,面对这样嚣张的家伙,我就应该好好教训他。”
骑兵队长说到:“可他已经亮明了男爵身份,我觉得此事不宜闹大,我看你们应该都是在骑士学院报名的学员吧?这样吧,既然已经有可能成为同一所学院的学员,就在此和解,那马车损坏的修理费用,就由你出吧。”
骑兵队长似乎没有理会那个男爵的话,而是单方面在询问胖墩墩的意见,当然胖墩墩也不是那么难讲话,虽然刚才推的那一下子很爽,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可并不是惹事。
胖墩墩说到:“好吧,既然您都开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愿意赔偿这位男爵先生的马车,但他插队了,这件事情应该怎么算?”
骑兵队长看向那位浑身都是灰尘的男爵,问到:“听说你插队了?你可知道这布鲁斯王国骑士学院的规矩?”
男爵骂到:“你这没用的骑兵队,我要告诉我的父王,让他来和你们国王交涉,你们如此无礼,我定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骑兵队长眉头紧皱,这事情可有些不好办了,看样子,对方不仅是一个二世祖,而且对方的父亲还是个国王,虽然说那国王也有很多,但怎么都不是自己这个巡逻的骑兵队长能惹得起。
此时孙梁爽上前问到:“男爵?国王?请问你的父亲可是这布鲁斯王国的国王?如果是的话,我们愿意道歉,并且赔偿一切损失,如果你只是男爵,想以你爵位来压我们一头,我看你想瞎了心了,难道男爵就可以无法无天,男爵就可以插队入学?”
男爵说到:“我是威廉十一世,我叫查尔斯.威廉,是皮鲁王国的王子,是皮鲁王国未来的国王继承人,巴洛克国王亲封男爵,就这头衔可还够资格插队吗?”
骑兵队长这回更加头大了,看了看胖墩墩,心想:你们这是惹谁不好啊,居然惹到了这么个货色。
他摇了摇头,对胖墩墩说:“这样吧,你们去后面排队,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虽然我也觉得插队这件事情不对,但你们比较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一会给他个面子,毕竟是贵族,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应该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男爵看着骑兵队长在那里跟胖墩墩他们一阵嘀咕,心里更加来气了,骂到:“你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说完直接从车夫那里拿来了马鞭,直接抽在了骑兵队长的身上。
而骑兵队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任由他的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