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子和大阿哥两兄弟这么快和初, 静表示很欣慰,然而静是欣慰,巴雅尔却觉得自己心痛啊。
“过分啊, 过分啊。”巴雅尔年纪比太子和大阿哥大,但是没有大多少,再加上太子能文能武, 而大阿哥虽然不能文但是可以武,所以在他们兄弟俩齐心协的夹攻下,巴雅尔只有挨打的份。
然而巴雅尔觉得自己自己无辜啊, 他道:“我做错什么?我不就是真心诚意地希望你们兄弟俩和初吗?为什么要打我啊?”
巴雅尔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你还意思问你做错什么?”太子一边甩甩手,一边看巴雅尔一眼, 然后道, “你确实是真心诚意地希望我和老大和初,但是你刚刚那些话很难让人相信你没有夹带私货。”
“就是。”大阿哥这会儿倒是和太子站在统一战线上, “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我一直都是没脑子的?很, 巴雅尔你这句话我记下来。”
“咳咳。”巴雅尔发誓, 他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夹带私货, 他就是……他就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嘛。
但是这样的解释太子信吗?大阿哥信吗?巴雅尔觉得连他自己都有点不信,于是他只能够转移话题对静道, “皇后娘娘,您刚刚看着怎么不出帮我啊?您今儿找我过来不是为和您一块给太子和大阿哥劝和的吗?”
所以他们是一的啊, 她怎么就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太子和大阿哥联手打呢?
“这个嘛,其实我是故意的。”静没想到巴雅尔会突然这样“质问”她,当下一脸认真地道, “巴雅尔你想想看,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次‘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奉献机会啊?”
“只要你牺牲一点点,就可以让保成和保清这对十几年的兄弟放下隔阂和矛盾,破镜重圆,冰释前嫌,所以你说我怎么能够阻止呢?”
“你说是吧?”
巴雅尔:“……”
是……吗?
巴雅尔表示他差点信皇后娘娘的邪,她分明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嘛。
“皇后娘娘,您别把我当傻子啊。”巴雅尔道,“您刚刚分明就是想看热闹。”
“怎么可能啊?”听到巴雅尔这么说,静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虽然她确实是有一点点想要看热闹的成分。
为避免巴雅尔继续追问下去,静就把话题转移到太子和大阿哥两人的身上:“怎么样?现在把话说开,心里舒坦很多吧?”
太子和大阿哥两人又一次没有说话,但是这次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心里头确实是舒坦得多。
样是沉默,太子和大阿哥两人的这次沉默倒是没有让静生气,她继续道:“其实嘛,人和人之的感情就是这样的,不怕你什么都说,就怕你什么都不说。”
“你们想想看,你们自己又没有读心术是吧?对方不说你们压根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虽然人在吵架的时候确实是很容易失去理智,说出一些很伤人的话,但是这样总比什么都憋在心里头不说要来得一些。”
“就像这次的情这样,果保成和保清你们都不说,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底下的人是这么理解你们的兄弟感情的?”
“你们要是一直都不说,反倒是听底下的人说那么多挑拨你们兄弟感情的话,你们自己想想,最后的结果是不是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兄弟俩以后都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
“再深厚的感情经不起有心人的挑拨啊。”
听到静这么说,太子和大阿哥两人的『色』都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虽然他们两人在听到底下的人说那些挑拨的话时没有相信,更不觉得对方是想拉自己下马自己上位/在提防自己有军功怕自己威胁到他的地位,但是正静所说的那样,他们之的兄弟情真的经得起有心人的挑拨吗?
未必吧?
底下的人一次挑拨,他们不信,两次挑拨,他们不信,三次、四次他们还是不信,但是五次六次七次甚至更多次呢?他们依然能够坚持不信吗?
太子和大阿哥两人扪心自问,他们大概是做不到。
尤其是他们两人都不是那种容易向对方低头的人,若不然的话,他们不至于直到刚刚之前,仍然关系不和。
“静额娘,我们知道错。”太子认真地对静道,“让您为我们担心。”
“是啊,皇额娘,以后我们都不会这样。”大阿哥跟着道,“让您『操』心。”
静看太子和大阿哥两人一眼,见他们说得诚恳,她就开口道:“知道让我担心,让我『操』心吧?可没有下次,知道吧?”
“知道。”太子和大阿哥两人异口地道。
“不知道没。”静故意道,“反正你们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我给你们准备一桌子吃的,而是让你们皇阿玛给你们一人准备一根藤条,请你们‘吃’藤条焖猪肉,怎么样?感不感?”
知道藤条焖猪肉是什么的太子和大阿哥:“……!!!”
不敢不敢!
五岁/七岁被打就算,十五岁/十七岁再被打那就很丢人不?
不知道藤条焖猪肉是什么的巴雅尔:“……???”
是挺感的,不过……
“藤条焖猪肉是什么?吃吗?”
难道又是他们的一道名菜?
静:“……”
这么说像没『毛』病,因为藤条焖猪肉确实是广东的一道“名菜”。
……
藤条焖猪肉不吃的先不说,小保宁现在就想知道——
为什么额娘带着大哥哥二哥哥和巴雅尔表哥一块吃吃的不带上她?
外面进来的小保宁看着那一桌子经吃得七七八八的吃的,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
呜呜呜呜难道她经失宠吗?
*** ***
“怎么样?朕听说意居今儿的屋顶都快被吵翻,听说保成和保清甚至都手?”
康熙这天来到意居之后,一进门就被小保宁撞一个满怀,抱起他的宝贝女儿之后,康熙就开口问静。
“装,你再装。”静扫康熙一眼,然后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内情。”
不然的话康熙不可能现在才来意居。
康熙一听,顿时忍不住笑,吧,她果然解他,他确实是早就知道内情,不过……
“你今天请巴雅尔来意居真的不是打着牺牲他的主意?”康熙笑着问静。
“真不是,连你这样想我吗?”静白康熙一眼,但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情,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不过巴雅尔真的是……太出乎我意料。”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听到他劝和的时候我都听懵,这是什么流派的劝和方式啊。”静一边说一边笑,“明明这是保成和保清吵架,结果倒霉的却是巴雅尔。”
真的是太笑,所以静觉得巴雅尔不能怪她今天没有出手帮他一把,实在是她笑到有心无啊。
而且有一说一,巴雅尔的那两句话,不管是放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说,那都是必须得拥有一套挨打套餐的不?
康熙虽然不在现场,但是听梁九功打听回来的转播之后,他知道当时现场发生什么情,所以见静一笑,他自己跟着笑。
“巴雅尔这孩子,倒是一点都没有继承姑爸爸的聪慧。”
康熙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心想别人要是不说的话,谁敢相信跟个铁憨憨似的巴雅尔居然会是美(让)貌(人)与(闻)智(风)慧(就)(丧)重(胆)的淑慧长主嫡亲的孙子啊?
“不能这么说。”静道,“你是不知道,当时保清和保成两人都经吵翻天,马上就要手打起来,结果在这个时候,巴雅尔一开口,瞬就让保清和保成站在统一战线上。”
静总结道,“所以另外一个方面上来说,巴雅尔确实是成功劝和。”
只是他自己付出(不止)一点代价而。
“那你的意思是巴雅尔继承姑爸爸的聪慧?”康熙问静。
“怎么说呢。”静想一下,然后道,“巴雅尔这种情况属于继承,又像什么都没有继承。”
“可以说是无效继承?”
“你这话像说,又像什么都没有说。”康熙学着静的语句道。
静默默地对着康熙挥挥拳头:“再给你一次机会。”
在静的“铁拳威胁”下,康熙乖乖地改口道:“朕是说你这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算你识趣。”静笑着看康熙一眼,然后道,“反正保成他们这次的情算是过去,不过我觉得吧以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下。”
“主要是只有他们哥俩的话,我相信是闹不起来的,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底下拱火挑拨,这才是最招人恨的。”
明明太子和大阿哥两人的关系有多那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结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有人选择铤而险的中挑拨离,由此可见利益当头,哪有什么良心和底线可言?
听到静提起这件,康熙脸上的笑容都收敛几分:“你放心,朕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康熙本来就是一个护短的人,现在得知有人要挑拨他两个儿子的关系,他没反应就怪。
“保成和保清的情辛苦你。”康熙一手抱着怀里的小保宁,一手牵着静的手边往里边道,“这次来南苑就是为散心的,接下来你就开开心心地玩就行。”
“还有伊尔哈的情呢。”静道,“被保成他们哥俩的情拖一下,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跟姑爸爸她们说这件。”
“朕经说。”康熙道,“所以你就尽情玩吧,别『操』心。”
“你说?”静有点意外地扭头看向康熙。
“你这是什么反应?”康熙眼里带笑地看着静道,“朕不管伊尔哈的情,你说朕这个当皇阿玛的当得不尽职,朕现在管伊尔哈的情,你又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有点惊讶嘛。”虽然四主不是自己生的,但是她的情确实是由自己管,结果静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康熙就把她该做的情给做。
“那果朕和你说后天带你出去逛逛京师,你惊讶吗?”康熙问道。
“带我出去?逛逛京师?”静眨眨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片刻后顿时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问道,“你说真的吗?真的带我出去玩呀?”
明明上辈子的静就不是一个爱逛街爱出门的人,尤其是有各种购物app之后,但是自穿越到大清之后,静却十分珍惜每一次出门的机会。
虽然果允许静天天都可以出门的话,她可能会像穿越之前一样不爱出门,但是怎么说呢,不喜欢出门和不能出门完全是两个概念。
“当然是真的。”康熙就知道静会是这个反应,他道,“怎么样?惊不惊讶?”
“这何止是惊讶啊?简直就是惊喜!”静的身子下意识地靠近康熙,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臂,笑着问他,“是只带我一个人出去玩吗?还是带其他人?”
“不带其他人。”静一贴过来,康熙嘴角的笑意就更浓,“就带你一个。”
静闻言,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一道『奶』呼呼的音正隔着康熙传过来:“那我呢?”
静和康熙两人一个侧头,一个转头齐齐地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保宁,两人:“……???”
她怎么在这儿?
虽然静和康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是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是什么意思的小保宁:“……??????”
她在这儿啊!
她一直都在这儿啊呜呜呜呜!
经历亲额娘背着她带着哥哥们吃吃的,以及亲阿玛即将要丢下她带额娘出去玩这两件情之后,小保宁确定一件——
原来她真的经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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