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总统府!”
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一天后,袁世凯醒了,看着还在床前的几个部下老泪横流,对着黎元洪说道:
“段祺瑞,你是我们北洋军的军师,当初我该听你的建议;
不进行复辟帝制,否则,也不会闹出如今的局面。”
“如今,趁着我还有一口气,有话吩咐,你们要听着;
我袁世凯走后,段祺瑞继任大总统。”
“冯国璋继任总理,曹坤继任陆军总长。”
“以后没有中华帝国,只有中华民国,此电报即刻通电全国。”
当天下午,一封电报发向全国。
当天晚上,袁世凯病逝在总统府内。
遍布全国的内战在这一刻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一日间中华帝国没有了;
皇帝袁世凯也去世了。
他在临终之前,宣布下野,恢复了共和制度;
同时任命段祺瑞为新任大总统,冯国璋为总理,曹坤为陆军总长。
虽然这种任命不合规矩,但是如今北洋军势大;
各省推翻帝制这个目标已经完成,人心思变,这仗自然也就打不起来了。
看似国家重新走向了共和,中华民国名义上统治了全国;
但是实际上到处都是军阀混战,不到十年的时间;
东北的张作霖、华东的吴佩孚,还有孙传芳一大帮军阀势力,全部都雨后春笋的冒了出来。
这个时代,到处都是战乱,人命如蝼蚁。
这个时候,朱樉仿佛也看到了中华大地上的惨状,叹息一声说道:
“不经历地狱,就不知道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一个稳定的国家;
不受各国欺负的国家,是至关重要的。”
说到这里,朱樉从怀里拿出一本红色书籍,扉页上有六个大字:
“什么是共产主义!”
然后,目光落在禁卫统领刘兰的身上,郑重的说道:
“刘统领,你拿着这本书去海河边,三日内会有两个人会拿着同样的书,出现在海河边;
遇到他们后,告诉他们,计划可以启动了。”
“本王在北京、上海、广州三座城市,给他们各准备了一百万银元;
这是他们的经费,他们如何用本王不管。”
“你就只问他们一句话,半个月前在海河边留下的救国誓言,是否愿意去实现它;
哪怕,有可能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刘兰听到朱樉的话,拿着这本书籍就向海河边赶去。
朱樉看着刘兰离去的背影,叹息一声说道:
“希望的种子已经播下,能不能开花结果,就看冥冥中的天意了。”
第二天下午。
刘兰统领在海河边,翻看这本什么是共产主义的书籍,忽然看到两个白面书生向自己走来;
连忙起身向他们打招呼。
对面的陈姓男子看到刘兰手里,拿着和自己拿着一模一样的书籍,心情颇为激动。
和同伴前行两步向刘兰走了过来,陈姓男子双手握住刘兰的手,激动的说道:
“先生,您也是在这里等朱先生吗?”
“朱先生这本书把救国济民的大道,写在了这本书里;
它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治世良方。”
刘兰听到陈姓男子的话,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不不!”
“我是朱先生派来和你们会面的人,朱先生想问你们一句话;
半个月前在海河边留下的救国誓言,是否愿意去实现它,哪怕,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是,朱先生的原话!”
“你们想好了,再回答!”
陈姓男子和同伴齐声说道:
“朱先生赐下救世良方,我等愿意为这个国家肝脑涂地;
死而后已。”
刘兰听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最后沉声说道:
“你们的态度,朱先生非常满意,但是想要拯救这个苦难的国家;
靠你们两个太难了。”
“朱先生,给你们在京城、上海、广州的大明联邦银行里,各准备了一百万银元;
你们凭借手里的两本书,加上我手里的这本书,就可以支取这笔银子。”
“临别之时,刘某有一言相赠,你们此去不是医民,而是医国;
必然危险重重。”
“如果遇到抵挡不了的危险,这片土地上任何一个挂着大明招牌的连锁商行;
你们都可以躲进去。”
“只要你们拿出这三本书的任意一本,这些商行就会全力保护你们。”
说完这话,禁卫军统领刘兰把手中的书递给了陈姓男子,转身就离开了海河边。
坐在停靠在海河滩涂边的汽车里,刘兰嘀咕道:
“王爷这本什么是共产主义的书,写的真好,看来王爷很看重他们两个;
如今,本将军除了是禁卫军统领,还是大明联邦国防部副部长。”
“给他们增加一层保护,还是在权限之内的;
不过,这事还得给王爷汇报一下。”
就这样,刘兰驱车离开海河边,返回北平城。
海河边,陈姓男子看了看手里的两本书,然后目光落在同伴的身上,振奋的说道:
“老李,这位朱先生真是深不可测啊,把救国的办法送给我们;
然后,又送给我们三百万银元作为救国基金,这位朱先生是我们的灯塔和向导。”
“我想,我们建党的时刻到了。”
“我就地留在北平,发展党员,相信有那一百万银元,我们的党员会快速壮大。”
这个被称作老李的人,一脸郑重的说道:
“老陈,我就就去上海,那里比较开明,进步人士也比较多;
我会在上海做起,和你南北呼应。”
“相信,我们的精神和党员很快就会覆盖全国各地。”
又是五年的时间过去,当年的孙先生一脸疲惫的出现在广州城;
陪同在他身旁的吴稚晖叹息一声说道:
“孙先生,我们又回来了;
在华夏科学院奔走相告,那些同学们慷慨解囊,我们还获得了至少三个师的装备。”
“这座广州城是我们党的发源地,哪怕全国被北洋系和地方军阀占据;
但是这个地方,没有人敢占据。”
“因为孙先生是近代革命第一人,是您向封建专制发出的第一声怒吼;
哪怕我们革命的果实被窃取,但是这些军阀还是要脸的。”
“最起码,谁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