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摸了摸额头,迷糊的小声说道:“这...是哪啊?你们...都是谁?雪曦在哪啊?”我说完。
我转头的时候看到我的枕边,放着一个粉色的盒子,上面是......
旁边的一个人突然惊讶的说道:“我去!小雷子醒了,不错啊!上来就喊雪曦的名字”
“哈哈哈!辰少我估计这三天小雷一直做的是春梦,所以才不醒,我操真醒了!”
把我吓的够呛,又很疑惑而惊讶道:“啥玩意?我睡了三天?怎么个情况快告诉我,刚才的事情都是假的吗?那都是恶梦?那雪曦在那里,靠!我的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了?现在有点口干,有没有水!”
这时从门外冲出来个人,一把就抱住了我说道:“我的天小雷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我们坐的屁股都烂了,说吧!你在昏迷的时候梦见了什么”说着就递过来一杯水。
我看着他眉头一皱,疑惑的说道:“呃…你们都是...谁啊?请问我之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啊?小雷你不会真失意了吧!我是你牛森哥啊!你忘了咱俩还一块骑过自行车呢?”
这个叫牛森的人说完后,门又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医生,
那医生看到我醒来了就说:“哎!张小雷是吧!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呃…好像是吧!我现在感觉就是头有点疼,在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我的右脑,在一阵阵的痛!还有我到底在哪啊?”
那个医生拿着听诊器给我检查了一下,又说:“你现在在南岭市第一人民医院。”
这会俩个中年人走进来,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兴奋的抱住我说:“你终于醒了!妈妈想死你了!”
后面的中年男人又说:“那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嗯…他现在没事了就是有点偏头疼,现在看看那些伤口都已经快开始愈合了,他现他刚醒有点失意,只要多交流就行,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好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儿子那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妈啊!他是你爸,那些是你同学和朋友!”
我捂着头仰至着头疼说:“等会!我好像想起来了,那个是张辰少,那个壮的是牛森,戴眼镜的是学霸李华文,”
“哼!醒了没事就好,那你知道你怎么到了医院里的吗?”我爸说到这表情凝重,语气加重。
我抱住头使劲的想也想不出来,我妈推了一下我爸,又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你们先聊着我们出去一下!”
我点了点头,他们就出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我的朋友们了。
这时候李华文说:“小雷你醒了我们现在都很高兴,可是你不觉得我们几个人里还少了俩个吗?”
“我靠!孙凯棋和祥子呢?”我现在开始慌张了。
“凯棋他也像你一样昏迷了,祥子先在在病房里照看他,等你好了,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他?”李华文有些低沉的说道。
我没有听华文的,就快速起身,穿好衣服,我一下床差点摔倒,辛好他们扶着我到了凯棋的那一间。
祥子看到我有些兴奋:“小雷子你终于醒来了,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点点头看到病床上的凯棋,心一下子就凉了,说:“他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什么时候能醒,他也在做梦吗?或者沉醉在梦里。”
辰少点了点头,说:“医生说他的伤势较轻,那个刀伤会留疤的,他需要很久才能醒,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时而苏醒时而昏迷,所以什么时候醒是个问题。”
我摸了摸凯棋的疤痕,很痛苦就问:“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很想知道!”
“小雷你在昏迷的这几天里,不还做了梦吗?你都做了啥梦,快告诉我们讲完我就告诉你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牛森忽然反问道。
我闭着眼陷入沉思,使劲的想着说道:“这个梦很奇怪,我只记得一点事,事情很长很乱,这些事我都理解不了,是这样的...(之后我就把前半部分讲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我总觉这个李美贞的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我靠!你这个噩梦做的好奇怪啊!”李华文说道。
“不仅奇怪还灵异,你的梦与我们不小心去坟山还有关,因为你梦到了李美贞,还有这件事又跟雪曦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是春梦?”辰少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去你的,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别乱说昂,等会!”我沉默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靠!不是我们还去坟山来吗?这么刺激的吗?”
“对啊!辛好我中途回家了,要不然就是团灭了!”李华文说道。
“小雷你还说呢!都是因为你这乌鸦嘴,才导致我们不小心误入了那座坟山,你还说呢!还有李华文你就闭嘴吧!”牛森似乎有些愤怒了。
我疑惑的说:“不会吧!那你们倒是讲啊!别老瞎说!”
牛森先说道:“好吧!一开始是这样的,那天正好是我们学校放十一假期休息的时候,在第二天,你不是之前说想要一块聚个会,再加上我打拳击比赛得钱了,虽然没给但是也很开心也想庆祝一下,于是就叫着你们这些朋友,准备先去游乐园玩,再去吃个饭的”牛森缓了一会。
“我接着讲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来昂,于是我们上午就聚在了一块去了游乐园,下午吃了饭又继续到处玩,玩到了晚上都玩过头了,差不多十点多了,回去的公交车也发完了,路上的出租车因为时间和地处位置一辆也没有,人也没有几个了,我们边商量着合伙网上租车回去,但谁也没想到,我们所有人的手机竟都打不出去了,而且信号变成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