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紧追不舍。杨源郁闷的说:“妈的,我是母猫吗?你干嘛就追着老子不放呢?”
心中早以把黑猫全家都骂了遍。
黑猫不在乎,他很喜欢这种猫鼠游戏。接着不紧不慢的追赶,两者保持一定的距离。
黑猫戏谑的说:“小子,放弃挣扎让我吃掉,你的反抗是徒劳的。”
杨源愤怒的说:“滚。”《缩剑步》施展到极致,杨源速度快了几分。
黑猫嘿嘿笑道:“有个性,我喜欢。”
它的声音尖锐,震的杨源的耳膜生疼。
转眼十分钟过去,一股深深的疲倦席卷杨源的全身;且他和黑猫的距离没有丝毫的缩短。
他猛然意识自己被戏耍了,这就是一场猫鼠游戏。
杨源刹那止住身形,回头面对黑猫。
黑猫感到很失望,这个玩具实在不经玩。它阴测测的说:“你是准备好受死了吗?”
只见它肉掌弹出锋利的爪子,一根根爪子泛着刺骨的寒意。
杨源坚定的回应:“谁死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收回了青色长剑。识海中那颗似实似虚的紫珠出现在他手中,顿时杨源全身的灵气被吸干,眼中紫意尽失。
紫珠化成一把布满裂纹的宝剑,剑上紫意深沉的呈现着黑色,一股恐怖的气息自其散发而出。
黑猫看着这把布满裂纹的宝剑,内心感到深深恐惧,毛都炸立起来。tehu.org 火鸡小说网
黑猫忌惮的说:“小子我承认你这把剑很厉害,但想光凭它对付筑基境就太天真了。”
杨源冷冷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黑猫看自己的劝阻无用,不由的大怒。它愤怒的说:“小子你找死。”
它化作黑色的闪电向着杨源腰抓去,欲要把这个不听话的人类拦腰斩断。
杨源眼疾手快,本命灵宝护住上半身。
“轰,”杨源整个人就倒飞出去,本命灵宝也被打散,化作一块块碎片。
黑猫诧异,这让它感到恐惧的剑,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随后,它愤怒了,竟被这个弱小的先天人类唬住了。
它残忍的说:“人类你会为你的行为感到后悔,我要你身不如死。”
滚在地上的杨源冷笑。他嘲讽的说:“你不会真以为这么简单吧!”
黑猫双眼瞪大,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半空中,本命灵宝的碎片齐齐向它刺去。
上千碎片形成的绞杀之势何等的恐怖,黑猫浑身的毛发立如根根黑针。
它用妖元形成一个护罩,可碎片一瞬间就将其击碎了。
“轰,”滚滚烟尘遮住视线,隐隐约约能看到血花飞溅。
碎片倒飞回杨源的身边,重新化成剑。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勉强站起来,不经松了口气。
可是,烟尘散去,一只伤痕累累的黑猫杀气凌然的掐住杨源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捏住。
只要黑猫一个念头,杨源的脖子就会被他插断。
杨源感到深深的绝望。没想到他就死在这里了,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实力。
黑猫气极的说:“我要你生不如死。”
杨源昂着头,也不做声。
黑猫见没有吓住杨源,大感扫兴。
“那就去死吧!”他气急败坏的说。
正当黑猫要结果杨源时,一道火球射来,黑猫迫不得已放手闪避。
杨源感觉脖子压力一松,大口口的喘着气。
烈阳上人赶到,他立于虚空,背后灵气双翼扇动。
黑猫见到烈阳上人,如同活见鬼。几乎想也不想,转身就逃,金丹境它可惹不起。
看到黑猫逃跑,烈阳上人十分不快。他冷哼道:“想走,没门。”
说着,又是一个火球打出;火球打中黑猫,黑猫刹那化作飞灰,一个斑杂的妖丹落入烈阳上人手中。
烈焰上人平淡的收下妖丹,他从容的飞下来。
他绕有兴致的说:“真是件不错的灵宝。”
杨源警惕的看着他,本命灵宝化作紫珠重归丹田。虽然眼前这个个男子救了自己,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烈阳上人看到杨源小心的举动。不由感到好笑,他一个金丹境修士会夺一个小娃娃的兵器。
他大手一挥,袖子翩翩舞动起来。
“小娃娃,我承认你机缘匪浅,你那兵器是奇特,可我炼器宗还不放在眼里。”他霸气的说。
杨源听后,身躯一振,炼器宗那可是八大修仙门派。
他抱拳说:“是,晚辈唐突了。”
烈阳上人摸着他邋遢的胡子,对于杨源举止大为满意。
他和善的说:“小辈,相比你的兵器,我对你的人更感兴趣。可愿加入我炼器宗。”
在烈阳上人看来,以先天施展身法,他对于杨源的未来前景十分看好。毕竟那姬绝尘的前车之见,现在可是风头无两。
杨源听后大喜,炼器宗是最适合他修炼神秘绿铜古书功法的地方。
他没有急着答应,在他看来这金丹修士对他是非常看好的,完全可以谈谈价码。
他小心翼翼的说:“前辈,我加入炼器宗也不是不可以,晚辈需要五行灵矿石个一枚。”
烈阳上人大气的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等你去了炼器宗就给你。”
杨源心花怒放。猛然,他脸色大变,识海中紫珠疯狂吸收他的灵气,识海大有枯萎的迹象。
杨源脸色煞白,身子险些站不稳了。
面对突发情况,烈阳上人大惊,他快步上前。
发现杨源只是灵气受损,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刚发现好苗子就夭折了。
原来只是灵气受损,掐指一道澎湃精纯的灵气进入杨源的体内。
有了这道灵气,杨源的识海压力大减。
杨源苦笑说:“谢谢前辈。”
烈阳上人大手一拍,杨源顿时一个踉跄。“还前辈,你竟一答应入我炼器宗,叫我师叔就行了”他豪迈的说。
杨源叫苦不失,一巴掌差点把自己打死了。
杨源无奈的说:“师叔,下次我们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啊!”
烈阳上人老脸一红。他尴尬的说:“那我们三个月招生走个过场。”
说着丢下一块黑色的令牌,人就飞不见了。令牌通体漆黑,上面一个火炉、锤子刻的栩栩如生,上面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炼”字。
杨源苦笑不得,要说说的话也止住了,无奈收了黑色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