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道长看得入神,根本来不及躲闪,瞬间就弯成了大虾状。
常清道长疼得双眼立即闭上,解释道:“双喜兄弟,我,我不是故意的,分明是惠子勾引我……”
“勾引你?”
李双喜听后更加愤怒无比,一把将常清道长的浴袍扯下,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常清道长直接摔飞进入了浴池的正中央。
“哗啦!”浴池中央炸开了花,常清道长像一只乌龟扎入了浴池。
李双喜快速脱了一个干净,借着众人目光看向浴池中央的时机,悄摸摸的进入了浴池。
常清道长连续喝了几口浴池水,摇晃着脑袋从水中出来,擦拭了脸上的水珠一看,发现整个浴池的日国人都在用极度不友好的眼神盯着他。
“那,那个……”常清道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很是尴尬的站立着。
李双喜则来到了中岛惠子的身边,看着那香肩不由得再次咽了咽口水。
李双喜第一次体验这样男女共浴的浴池,说真心的,实在有些不适应。
中岛惠子带着微笑转过身体,轻声道:“放轻松,别紧张。”
李双喜低头一看,虽然中岛惠子的身体都浸泡在浴池之中,只露出了香肩和脑袋,可是那嫩白的肌肤还是让他体内变得躁动不安,无法冷静。
李双喜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看向了刚才神秘人的位置,试图通过转移注意力来缓解身体的亢奋。
中央处的常清道长被众人不友好的眼神盯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深深的吸一口气,整个脑袋进入水中,借助潜水的方式逃离。
“不好,那人不见了。”李双喜放眼一看,神秘人已经没有靠在池边休息了。
中岛惠子听后也伸长了脑袋看向对面的浴池边,果然不见,而且这鸳鸯浴池之中有几十人,一时间还真找不出那神秘人在哪里。
不过中岛惠子很快冷静道:“别紧张,他还在这池中,因为他池边的浴袍并没有动。”
李双喜放眼一看,还真是,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凑近中岛惠子道:“还是你观察细致。”
中岛惠子笑了笑,道:“李双喜,是你太紧张了,深呼吸,冷静下来。”
李双喜按照中岛惠子所说的做,吸气吐气,总算是适应了很多。
常清道长这时候也潜水来到了两人的身边,悄悄冒出一个脑袋,谩骂道:“双喜兄弟,你这可真是害死我了,我差点被这浴池之中的日国人给生吃了!”
李双喜看着常清道长那发亮的眼神,不屑道:“快闭嘴吧你,我看道长你是大饱眼福了还差不多,你看看你那邪恶的眼神,已经将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全都暴露了。”
“有吗?”常清道长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双喜兄弟你可真是,你看穿了别说出来啊。”
李双喜继续道:“我可警告你,看谁都可以,你要是再看惠子,我非得挖了你的眼球。”
常清道长一脸苦涩表情解释道:“那不是我想要看,是……”
李双喜双眼一凛,常清道长那后半句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没能说出来。
“再看?”中岛惠子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问道。
常清道长一听,连忙脑袋下沉,潜入池中不见了踪影。
李双喜呵呵一笑,解释道:“没什么,刚才那个……”
李双喜这边话还没有说完,中岛惠子食指落在了李双喜的嘴唇上,打断了他的解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双喜,柔声道:“这在日国很正常的,那何况是在鸳鸯浴池之中,你想要看就尽情的看吧。”
中岛惠子这么一说,李双喜这边才压制下去的躁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禁暗道:“中岛惠子,这算是暗示还是暗示呢?”
李双喜犹豫了片刻,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惠子,我们来的目的是那神秘人,不是为了眼前这些虚浮的东西,所以……”
李双喜话才说了一半,又被中岛惠子打断,不过这次中岛惠子打断的方法不太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勾住了李双喜的脖颈,小脑袋快速迎上,嘴唇毫不犹豫的落向李双喜。
李双喜看着那两瓣香唇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被吻上了。
中岛惠子的嘴唇十分柔软,李双喜体内一股邪火从腹中瞬间升腾而起。
“别说话,那人就在你身后。”中岛惠子快速提醒道。
原来,在李双喜解释的时候,那神秘人悄然来到了李双喜的身后,中岛惠子不得不用特殊的方式打断了李双喜的解释。
李双喜脑子飞快运转,身体进入防备的同时尽情吻着中岛惠子。
两人拥吻之际,神秘人从两人的身边迈步游过,并且眼神还看了两人一眼。
李双喜假装没有看见,越发的深情,体内的邪火也旺盛到了一个顶峰。
神秘人游开之后,中岛惠子嘴唇立即离开了李双喜的嘴唇,双手更是不由之主的推开李双喜。
李双喜抓着中岛惠子的手臂,快速道:“再等等,他还在看着我们。”
没有办法,中岛惠子只能和李双喜保持着近距离,整张脸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
一分钟之后,李双喜这才松开了中岛惠子的双臂,长叹了气道:“好险。”
李双喜低头一看,发现中岛惠子整张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问道:“惠子,怎么了?”
中岛惠子轻咬贝齿,实在说不出自己现在怎么了,于是尴尬的指了指浴池。
李双喜瞬间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实在是因为用情过深,所以才会失去控制。”
中岛惠子脑袋埋得很低,摇了摇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回道:“没,没关系。”
常清道长这时候也从一边的浴池之中露出了脑袋,用极其肯定的眼神看了看李双喜,竖起了大拇指。
李双喜尴尬的抓了抓脑袋,看到那神秘人已经上了岸,开始穿起了浴袍,快速道:“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