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宿主,您已经通过了本次考验,神戒不是凡物,自然不会选择那种碌碌无为的人,如果您选择回去,那么神戒就会永远的离开您。”
“我明白,”
叶凡点点头,他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神戒既然选择了他,那一定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神戒所需要的,当然,从这个过程中他也会得到不少的好处,二者互惠互利。
仅是笑傲江湖这个位面,就已经让叶凡修炼出了不浅的内功,若是以后到了那些仙侠位面,岂不是飞天遁地不在话下?倘若是洪荒位面,那是不是就能长生不死?
想到这,叶凡看向神戒的眼神,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解开了心结,叶凡对于杀人这种事情,也不是那么抗拒了,他并不是那种纯粹的老好人,日后要经历的位面数不胜数,而杀人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少,若不及早的改变观念,说不定以后死的就是自己。
“费彬他们一死,左冷禅一定会派人来查探,而我杀他们的时候,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武功,也就是说,若不尽早将尸体处理一下,自己一定会暴露,”叶凡如是道。
说干就干,当即,叶凡就将先前藏于草丛之中的费彬和丁勉的尸体拖出来,连同陆柏等人的一起一字排开,又用阔剑在他们每人的伤口上,狠狠划伤几剑,再将这些尸体重新掩埋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叶凡又从神戒当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刘府。
回想着自己先前处理尸体的每一个过程,叶凡苦笑道,“想不到,我竟然还有这种天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叶凡告别了好意邀请自己一同前往群玉苑的令狐冲,独自出了刘府。
解决完了嵩山派等人,刘正风金盆洗手的隐患也算是暂且消泯了,叶凡对此事也没了什么期待,此刻这笑傲江湖位面,他最感兴趣的,只有两件东西,一是少林寺的易筋经,二则是三尸脑神丹。
易筋经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流传千年,其功效自然不用多说。
可以说,在金系武侠之中,易筋经永远都是最高级的那一层次,与九阴真经、九阳神功、神照经并列,只是,这易筋经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少林寺威名千年不坠,可不是吹出来的,其中不仅有历朝历代的皇帝加冕、扶持,更是在于其自身人才辈出,“天下武功出少林”,由此便可见一斑。
面对这样一尊庞然大物,可不是叶凡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虾米能够应对的,即使是笑傲位面的主角令狐冲,想要学易筋经也要先拜入少林才行,叶凡可不会认为自己有令狐冲那样的运气,能让少林寺青眼相待。
说起来,能够学到独孤九剑这样一门绝世武功,叶凡这个华山派弟子的身份,可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优势。
至于三尸脑神丹,呵呵,任教主就是靠着这玩意控制日月神教的高层,若是被人知晓其配方,那还了得?
不过,眼下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梅庄之中,由“江南四友”看守,倒是给了叶凡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的,叶凡来到了一处茶馆,此刻正值清晨,茶馆内人倒也不多,闲来无事,叶凡也就进了茶馆找了一处位置,叫来茶博士替自己上了一壶清茶、一叠茴香豆。
他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邻座三人在议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
其中一人说道,“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当真不小,离正日还有两天,衡阳城里就已挤满了贺客。”
“是啊,”旁边那人接口道,“衡山派刘三爷的威名谁人不晓?那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号称衡山派第二把高手,只比掌门人莫大先生稍逊一筹。平时早有人想跟他套交情。只是他一不做寿,二不娶媳,三不嫁女,没这份交情好套。这一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集。我看明后天之中,衡山城中还有得热闹呢。”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叶凡摇头轻笑,他可是知道,刘正风看似风光,实则大难临头,要不是自己顺手将嵩山派来人杀得一干二净,指不定后日金盆洗手之时,便是刘正风全家丧命之日。
可惜,这件事叶凡自然能明说,更何况,他也不指望衡山派承自己这份人情。
说句不好听的话,得了独孤九剑之后,对于五岳剑派的那些剑法,他还真看不上,又何必去做那等丢了西瓜拣芝麻的举动?
突然,先前说话的人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我听说,刘三爷金盆洗手,那是为了顾全大局,免得衡山派中发生门户之争。”
“什么,竟有这等事情?”
“莫非是莫大先生和刘三爷有什么矛盾?”
那人又继续说道,“听说,衡山派上上下下都知道,刘三爷那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上的造诣,早已超过了莫大先生,莫大先生一剑能刺落三头大雁,刘三爷一剑却能刺落五头。刘三爷门下的弟子,个个又胜过莫大先生门下的。眼下形势已越来越不对,再过得几年,莫大先生的声势一定会给刘三爷压了下去,听说双方在暗中已冲突过好几次。刘三爷家大业大,不愿跟师兄争这虚名,因此要金盆洗手,以后便安安稳稳做他的富家翁了。”
“原来如此,”
“刘三爷真是深明大义啊。”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叶凡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一笑不打紧,刚才说话那人脸上挂不住了,“小子,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嘛?”
“唉,我是笑有些人明明是井底之蛙,偏偏喜欢搬弄是非,”叶凡悠悠道。
他这话一说出口,不仅是刚才那人,就连旁边几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了,要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可不止一人啊,叶凡这一句话,等于将他们全部骂进去了。
“哼,黄口小儿,”先前那人脸色变了数遍,想要动手,但又顾忌这里是衡山派的地盘,若是事情闹大了,自己也讨不了好处,最后怒骂一句,悻悻然的坐回到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