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闷。”被团子里传来白昭乾小声的嘟囔。
封弑轻声哄了一儿, 没用。
白昭乾羞惨了。
“阿乾。”封弑又捏着被角扯了扯。
白昭乾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干嘛啊!”
“我没被子了。”封弑声音些无辜,“点儿冷。”
房间里静默了良久, 被团子轻轻动了一下,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从被子上方钻了出来,小脸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闷出来的还是太害羞了。
白昭乾抓着被角, “冷的话,你自己房间的被子拿过来不就好了。”
“不好。”封弑伸手轻轻抓住被沿,眼神和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哄着白昭乾, 给吓到的小东西顺『毛』,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下, 这样的他带着一种蛊的魅力, “哪里和男朋友睡觉,还盖两床被子的道理。”
被子看似攥得很紧, 可轻轻一扯,布料就滑出了指缝。
封弑嘴角挑的更高, 掀开被子一角钻了。
白昭乾转了个身背着他,身体微微蜷着,头发都被枕头被子蹭得『乱』七八糟,隐隐约约『露』出一片绯红的肌肤。
封弑伸手将捞怀里, 白昭乾一个激灵刚想挣扎, 就被捏住了脖颈的软肉。
封弑轻轻替他按摩着那块软肉,酥麻感传来,白昭乾不禁从鼻腔里发出唔一声,舒服得眯眼睛。
封弑轻笑, 在他耳畔低声道:“乖,睡吧,我就只抱着你。”
修力的胳膊搭在腰侧,柔软的腹部能感受到隔着布料的手掌上的炽烫体温,白昭乾带着格外滚烫的脸蛋,闭上眼睛,渐渐地在封弑体贴的按摩下,睡着了。
感受到怀里逐渐平复的呼吸,封弑眼神微暗,在白昭乾柔软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晚安,幸运的小东西。”
下一次,可能就不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轻轻叹了口气,封弑翻身从床上下来,轻轻带上了卧室门。
回头看了一眼,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掩着睡袍下了楼,走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来,一直响到了半夜。
……
接下来的几天,白昭乾专心致志地准备要用的符箓,封弑则早出晚归忙活公司的事情。
不过一件事是每天都少不了的,那就是两个必须得抱着睡觉。
的时候封弑回来得太晚了,或者白昭乾困了睡得比较早,就在『迷』『迷』糊糊间被抱那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
封弑手指蹭了蹭怀里的的脸蛋,挑嘴角。
可爱。
“别闹,困。”白昭乾抬手抓了抓脸,呜哝一声,习惯『性』地往封弑怀里拱了拱,睡着了的他就跟个没防备的孩子似的。
封弑心满意足地将搂紧,闭上眼睛,一同睡。
第二天一早,白昭乾醒来就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他一脸习以为常地将腰间的手拨开,翻身要下床洗漱,却又被一捞了回。
“睡儿。”封弑脑袋埋在白昭乾颈间,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晨间的困倦,听来更慵懒了些。
脖颈被灼烫的呼吸弄得酥酥痒痒的,白昭乾轻轻挣扎,“别闹,要赶高铁的。”
他今天还得泰山呢!
封弑叹了口气,但还是没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些,闭着眼睛道:“没事儿,司机送高铁站,用不了多久。”
白昭乾一想也是,于是也不急着床了,感受着身体周围包裹着的温度,他翘了翘嘴角。
这段时间下来,他都习惯被封弑抱着睡着,又被封弑抱着睡醒了。
轻轻翻了个身,白昭乾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靠在封弑胸口仰脸看他。
封弑正闭着眼睡回笼觉,睡着的男身上的锋芒和冷意几乎都不见了,或者说他只要着白昭乾的时候,基本上都不怎么冷。英挺的五官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和,浓的睫羽低垂,显然处于很放松的状态。
白昭乾伸手,在封弑浓黑的剑眉上戳了一下。
男的眉心轻拧,没动。
白昭乾一只手捂着嘴忍笑,手指顺着眉心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又戳了戳封弑的鼻头。
封弑皱了皱鼻子,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嘻……”白昭乾笑得眼睛都弯来,手指最触及封弑形状漂亮的薄唇,用指腹描摹着唇瓣边缘的形状。
只是画到一半,手指就被一只大掌捉住了,包裹掌心之。
封弑无奈地睁开眼,带着些许没睡饱的困倦,“阿乾。”
“咦,你睡醒啦?”白昭乾笑嘻嘻,假装无辜地问道。
封弑『揉』捏着掌心里那只柔软的手,次闭上眼睛,“只小猫在我怀里拱来拱,还用爪子挠我,能不醒么。”
“哪来的小猫啊?”白昭乾表情夸张地四下看,“没见到小猫啊。”
封弑无奈失笑。
“我还想说呢,封疆集团出了名的工作狂封总居然赖床,传出估计能吓倒一片吧。”白昭乾一边揶揄封弑,一边用另一只没抓住的手在封弑好看的下颌线上描来描。
封弑感受着脸侧轻微的痒意,一挑眉,“是啊,阿乾也知道我难得赖床一次,结果却被自的小男朋友闹醒了。你说,我男朋友是不是很坏?”
白昭乾眨眨眼,脸颊浮现晨间的第一片红云。
“,吗。”白昭乾眨眨眼就要坐来,岔开话题望向窗外,“啊呀,既然都醒了那就快吃早餐吧,我饿……哎呀!”
白昭乾被抓着两只手直接拽了被窝里,重重地砸在结实的胸膛上,他仰脸就上了封弑一双深邃的黑眸。
男盯着他的脖颈,眼底闪过一点不明的光泽。
“是啊,醒了。”封弑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刚好,我也饿了。”
……
半个小时,白昭乾面『色』滚烫地坐在餐桌上,拿着刀叉和一只烤吐司“搏斗”。
那烤土司都被戳得满目疮痍了,白昭乾还拿着叉子在那戳戳戳呢,表情还点凶神恶煞的。
封弑自然清楚现在不是招惹他的好时候,于是也不说话,斯文地吃着早饭。
白昭乾眯着眼睛盯了他一,见封弑还是不出声,于是拿了碟牛排,拾叉子又一顿戳戳戳戳戳,餐碟顿时发出阵阵悲鸣。
“阿乾。”面的封弑无奈,杀完吐司还不够,这怎么还折磨牛排来了。
白昭乾哼了一声,放下刀叉瞪封弑。
不知道刚刚是谁占尽了便宜,现在倒好,装大尾巴狼来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封弑点头,坐过,拿刀叉将千疮百孔的牛排切成小块,递到白昭乾面前。
分尸了。
解气了没。
白昭乾斜他一眼,“切这么碎我才不吃。”
“好。”封弑继续哄,将自己的那份拿了过来,和白昭乾换了一下。
白昭乾也不说话,心安理得地接过,切着牛排吃了来。
顺便小声嘀咕了一句,“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封弑答了一句。
白昭乾一愣,眨眨眼,封弑大他五六岁,他自己属兔……好像还真是!
白昭乾哼了一声,不理他。
“还生气啊?”封弑碰了碰白昭乾。
白昭乾扭脸,不理他。
封弑看着被自己越宠脾气越大的白昭乾,心里笑意更浓,但脸上却换了副些难受的表情,淡淡地开口道:“哎,果然。”
白昭乾戳牛排的动作一顿,虽然没看过来,但从他的动作可以发现他明显在听。
“别就可以,我却不行。”封弑轻叹,似乎些不高兴。
白昭乾一愣,下意识想反驳一句哪别,可话到嘴边他却突然想来……
封弑说的,应该是小黑。
“那,那不都是一个……”白昭乾嘀咕。
“差得远了。”封弑叹气,“一个就纵容宠溺,轮到我就凶巴巴……”
“我没凶。”白昭乾不自觉地又放软了声音,“那是因为都要出门了……”
给看到影响多不好!
“那以不出门就可以吗?”封弑反问。
白昭乾没说话,但那神情,显然是默认了。
于是,小心上又坑了一通的封弑心情大好,肚子也不饿了,坐在一旁撑着脸看白昭乾吃早饭,眼神每次落在白昭乾衣领口『露』出来的半个牙印,就忍不住挑嘴角笑。
厨师煎好荷包蛋端出来的时候,看到封弑立刻抖了一下。
封总这是被狐狸精给『迷』了吧,笑成这样?
吃完早饭,两前往高铁站,幸亏现在是冬天,白昭乾穿着高领『毛』衣也没能看到。
何况就像封弑说的,之前小黑也这么啃来着,本质上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不过没想到的是……白昭乾看了封弑一眼,这伙居然还在吃小黑的醋噢。
两上了车,封弑和乘务员替白昭乾要了杯汽水,自己要了杯咖啡。
他俩的商务座是连在一的,白昭乾看着窗外发呆。
“想之的事?”封弑凑近,轻声问道。
白昭乾点点头。
“如果你担心谢必安他的安,可以先找他。”封弑道。
白昭乾回头,“可你的最一魂怎么办?”
“现在不是还没线索。”封弑微微挑嘴角,『揉』了『揉』白昭乾的脑袋,“没线索就不用强求,说不定就无心『插』柳了。”
“也是喔。”白昭乾点点头,“行吧,那我先找谢必安。”
封弑『揉』完脑袋,又伸手捏他脸。
白昭乾『揉』了『揉』脸蛋,些无力地看了眼动手动脚的封弑。
和小黑融合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加上两都确认了系,封弑最近变得越来越黏糊。
以前那个大冰山不见了,说不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白昭乾叹气。
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从头传来。
“啧,你这老头儿在这儿挡着做什么!”
两闻声回过头,纷纷皱眉,听这声音是个年轻男的,怎么一个老那么粗鲁。
说话的那站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手里提着个行李箱,肥头大耳的,另一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手里拿着张票,脚边还带了个麻袋,皮肤黢黑,挺瘦的。
白昭乾一指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封弑道:“看到没,这才叫凶神恶煞。”
封弑叹气点头,两继续观察情况,才知道原来是那老找不到座儿,想问问乘务员,可带的东西太多,不小心路给堵了。
那个男的不来,于是张口就骂,言辞极其难听,什么老民工死穷鬼就滚一边,路都找不到还坐什么高铁,滚做绿皮火车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两听得直皱眉,白昭乾看他面相也不像大富大贵之,何况钱也不代表他就高一等,若真要是这个道理,那封弑都可以直接当皇帝了。
老被那男子吼得直哆嗦,乘务员想拦也拦不住,周围不少乘客也皱眉看着他,显然他粗鲁的举止很是不满。
那男子完不顾四周的目光,见老还站在原地不挪动,于是伸手就要推。
一道细碎的金光掠过,刚好擦到那男子的手背。
“啊!”男子吃痛抽回了手,转头看,就见一个清瘦好看的少年正朝这边走来,表情些愠怒地看着自己。
“你他妈干什么!”男子回过神,恶狠狠地瞪着白昭乾,他看了一下手背上的红痕,怒从心,一拳就挥了过来。
只是他拳头还没和预想的一半落在白昭乾的脸上,手腕就被一股大力制住了。
封弑面若寒霜地盯着这个要白昭乾动粗的男,手指轻轻一用力。
“啊疼疼疼!”男子吃痛惊呼来,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折断了一半,疼得直接半跪到了地上,“放手!放手啊!!”
封弑冷冷地松了手,目光不善的扫了那男子一眼。
男子本来还想开口骂,可被封弑那双眼睛看得背生凉,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地咽了回,拖着行李箱往另一边的车厢跑了,走之前还恨恨地瞪了白昭乾一眼。
谁知道白昭乾朝他微微一笑,“小心做,小心脚下。”
男子让那笑容看得一愣,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突然觉得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狠狠一滑,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可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一阵天旋地转,那男子碰一下摔倒在了走道上,脑瓜子嗡嗡直响。
一个抱着孩子的女赶紧道歉,说孩子手里的玩具小火车不小心掉下给他踩着了。
不少目睹了刚刚男子作为的乘客都趁机开口讽刺他。
“眼睛不好路都看不清就不要出来旅游啦。”
“喂别挡路啊你,其他都过不了,怎么这么缺德啊。”
“没公德心就别坐火车啦,要哪里走路啦。”
男子被众你一言我一语嘲讽得面红耳赤,爬来拖着箱子落荒而逃。
白昭乾也没理他,那老道:“老大爷,我看看您的票在哪儿。”
老点头,将手里的票交给他,白昭乾一看巧了,朝他笑笑。
“您的位置就在我边。”白昭乾说着将票还给他,眼神在票面上多瞟了一眼,也没看清老的名字,就知道他姓包。
老不停地道谢,被白昭乾带到两边的位置坐下了,封弑替他放好了行李箱和麻袋,心些疑『惑』。
他没看不老的意思,只是这老打扮朴素,但坐的却是商务座,可刚刚他看二等座一等座上还不少的位置。
莫非是低调?封弑也只是随便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没放在心上,只是他抬头的时候,就见那老眉心处似乎一片淡淡的亮光,像是个月亮型的疤?
只是他看的时候,那个亮光又消失了。
封弑正愣呢,那老转头看了过来,朝他笑笑,“谢谢你啊,年轻。”
“不必客气。”封弑微一点头。
白昭乾见老东西也收拾好了,椅子也调整舒服了,正要拉着封弑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却听老开口说了句“留步”。
不解地回头望,两就见老伸手在自己的棉大衣上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一个小布兜。
布兜是黑『色』的,很干净,老抽开束绳,从里面拿出来两串手链。
“这个东西,请你收下。”老笑了笑,将两串手链交到封弑和白昭乾手。
白昭乾摆手,“不不不,老您不用这样。”
“收下吧,这东西于你这次泰山之行,必然用处。”老嘴角挑,笑容些意味深。
两一愣。
这老怎么知道他要泰山。
老将手里的两条手链交出,摆摆手也不肯说话,没给两解答疑『惑』的意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打瞌睡了。
看着他和刚刚慌『乱』时完不同的此刻气定神闲的样子,白昭乾和封弑视一眼。
总觉得……这老深藏不『露』的感觉。
两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座位上,封弑看了一眼那手链,材质似乎是麻绳,设计就是很简单的编织手法,间串了一小块玉,看不太出品质。总体来说很简约,挺适合男生戴的。
白昭乾想了想,又看了眼那老。
“戴上吧。”白昭乾比了一下大小,比较大的那个给了封弑。
封弑点点头,两将手链戴上,发现居然大小刚刚好,仿佛一开始就是为他设计的一般,心下更是觉得蹊跷。
那玉佩触及皮肤,散发出一股温度,白昭乾盯着看了一儿,突然封弑招了招手,“快来看。”
封弑不解地凑过,就见白昭乾伸出另一只手,手掌放在玉佩旁,示意自己也手伸过。
封弑跟他掌心掌心,两只手合拢,手之间『露』出一条缝,低头看,就见手心间的黑暗之,隐隐一片淡淡的亮光。
发光的?
那荧光还是一阵一阵的,时而暗时而亮,就好像……心跳!
白昭乾伸手『摸』了一下封弑的脉搏,又看了看玉佩的光亮,又贴到封弑的心口听了一阵,脸在封弑胸口蹭来蹭,直封弑蹭得心猿意马了,才仰脸道:“我手上这个,好像是你的心跳。”
正盯着他的脸想心思的封弑闻言一愣,又和白昭乾一看了看自己的。
结论就是,两手上的玉佩,反映出来的都是方的心跳。
白昭乾心惊叹,封弑虽然这种东西在玄术界的珍稀程度不算太了解,但看白昭乾的反应也能猜到这绝非凡品。
两齐齐回过头,而一愣。
身的座位上哪还什么老,空空如也!
视一眼,白昭乾和封弑都看到了方眼底的震惊之『色』。
白昭乾朝车厢之间的乘务员招了招手。
“您好,请问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乘务员走了过来,微笑着问道。
白昭乾指了指头的座位,“请问一下,刚刚在这里的那位老呢?”
刚刚那位老一开始就是向这位乘务员询问的自己的座位在哪里,白昭乾本以为老洗手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了,可谁知那乘务员听他问微微一愣。
“老?”乘务员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随即又恢复了微笑,“请您稍等,我替您查一下。”
说着她拿出设备查询了一阵,白昭乾道:“先生,您身的这两个座位都还没购票,至于您说的老……”她脸上显出几分为难之『色』,“可能他刚刚坐错了位置,被我的其他同事带回自己的座位上了吧。”
白昭乾惊讶地张着嘴,封弑蹙着眉向乘务员点点头。
“如果还什么需要,两位可以找我。”乘务员朝两又『露』出了一个微笑,转身走了。
两坐在原地一语不发,但都能感觉到方心底里的震惊。
不管那老是不是鬼……反正他遇到的不是就了。
但还一件事,让白昭乾和封弑都耿耿于怀。
那老明显不是凡,但为什么知道他这一次要的地方就是泰山,还说这个玉佩手链他“一定用得上”?
如果玉佩的光亮反映的是方的生命情况,莫非……阿乾/封弑危险?!
肩而坐的两心一惊,脸上却都默契地不动声『色』,暗自决定:一定要保护好阿乾/封弑!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两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到了行李放回住的地方,找谢必安和范无咎,怎么说他俩也是地头蛇,找他打听消息自然是最快速也最方便。
封弑提前安排好了来接站的车,一下高铁立刻就赶往租住的别墅,原本安排的都好好的,只是白昭乾从高铁上一下来往四周一看,整个就愣在了原地。
“哎前面的,怎么不走了啊?”面等了一儿,不解地开口问道。
封弑将白昭乾牵到一旁,就见他依旧盯着四周出神地看着,不解,“怎么了?”
白昭乾微微张着嘴,看着半空轻声喃喃。
“谢必安和范无咎,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