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出击,天宇岭军队仅仅以几十人受伤为代价,击杀和俘虏青州军一万五千多人,缴获战马三万余匹,铠甲三万多副,还有各种物资若干。
当军队打扫好战场回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满城欢呼。
洛小宇也论功行赏,赏赐了出征的将士。以至于这次虽然缴获颇多,但是一赏赐完,领主府的库存就空了。
对此,洛小宇也没我在意,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
将士们赏赐完了,接下来自然是那些浴血奋战的高层将领们。对于这些将领来说,钱财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了,他们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对此,洛小宇也已经有了准备。
议事大殿。
朱玄机等人都在,洛耳一行人也已经回来了。
“今日青州军撤退,我天宇岭大胜,这全仰仗各位浴血奋战,今天在这里,我便要论功行赏。”
洛小宇朗声开口,“在场所有青铜级武者,赏赐凶兽肉百斤。”
话落,在场青铜级武者一脸喜色,百斤凶兽肉这足够支撑他们一两个月的修炼了。武者修炼一般依靠摄入食物来补充能量,普通的粮食和肉食是可以的,但吃凶兽肉来补充能量效果最好。
一个武者,依天赋而言,一天能够修炼的时间不一样,但修炼是最消耗能量的,有时候修炼到一半,就会变得饥肠辘辘,继续修炼的话会有一种无力感,所以这个时候是不宜继续修炼的,需要进食之后,重新进入修炼状态,这样一来效率就会很低。
但要是吃凶兽肉就不一样了,凶兽肉里面蕴含磅礴的能量,一般吃个一两斤凶兽肉,一天的修炼就能正常,就算是在有高强度的战斗,他们也不会有饥饿感。
“多谢领主。”一众青铜级将领纷纷躬身道谢。
在他们大多数看来,有这一百斤凶兽肉,他们突破境界有望。本身就因为修炼速度提升而充满了自信的他们,如今更加自信了,也更加有冲劲了。
“不必客气,这是你们因得的。”洛小宇笑道。
随即,他让一众青铜级将领离开。
此刻,议事大殿除了洛小宇,就剩下二十多名白银级将领了。
天宇岭有五十几名白银级武者没错,但有些是下方个人的下属,还有些有任务,需要坐镇某地或者是有公事在身,所以到场的只有二十多人。
“你们很多人没有亲自下场作战,只是在一旁震慑,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每人赏两百斤凶兽肉。不过领地目前没有多少凶兽肉了,所以没有签订效忠我契约的人优先发放,其次是后面加入天宇岭的人。”
洛小宇看向众人,问道,“你们没有异议吧?”
见没人说话,洛小宇叫人统计,让能够领到凶兽肉的人离开了。
就这样,留在这议事大殿的只有十人,外加没有到场的还有十人,这二十人是洛小宇可以完全相信的人,他们都是和洛小宇绑定了契约的。
“诸位,你们都是我能够信任的人,所以你们放心,你们的奖励也不会少。”洛小宇说道。
然而,他在在场众人眼中并没有看到多少期待,因为他们并不认为洛小宇能拿出让他们心动的东西。说实话,凶兽肉他们都还可以接受,可惜他们刚刚听出来了,如今岭地没有凶兽肉了。
凶兽肉并不罕见,但也不常见,若非靠近山脉,这种资源是不可能有多的。就算靠近山脉这种宝地,凶兽肉也是拿命换来的,得来也是不易。
洛小宇看着众人平静无波的表情,嘴角带着戏谑,心说待会看你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稳如老狗。
“诸位,我赏赐你们的是修炼导引术的机会。”
洛小宇这话一出,场中瞬间陷入安静。
“领主,此话当真?”燕凌风咽了口唾沫,转而问道,“领主,您有导引术吗?”
话落,众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洛小宇。
洛耳虽然听到导引术三个字的时候有些激动,但是他转念一想,洛小宇哪里来的导引术?
“莫非是父亲和大哥藏私了?”
这个念头一生起,洛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天宇岭拥有导引术,那洛小宇的爷爷和父亲就不会死。
“可如果不是父亲和大哥传下来的,小宇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洛耳百思不得其解。
导引术,这是一门搬运能量场力的功法,修炼了导引术,第一:可以将能量场力和兵器融合,增强自身的攻击力和防御力;第二:可以有效降低消耗,不用一出手就是能量场力覆盖全身,避免浪费。
拥有这个,绝对可以打造一支强大的精锐军团。在同等实力下,拥有导引术的军队几乎无敌。
“自然是有的,不然我说出来干嘛?”洛小宇见众人震惊的表情,非常满意。他刚开始签到获得导引术的时候,也是
这幅表情,震惊。
不错,这导引术是洛小宇系统升级后签到获得的东西。
导引术这东西,州府都不一定拥有,所以也难怪燕凌风会激动。
燕凌风和其他人相视一眼,齐齐单膝跪地。
“多谢领主。”
洛小宇点头,随即让众人签订契约,表示不能私自传授,这才将导引术拓本交于他们。
这样做自然是为了防止他们私自传授他人,在洛小宇看来,如今天宇岭没有什么好东西了,这算是一个好东西,自然要当赏赐来用。
当然,在这之前,洛小宇要打造一支亲军,可以抵挡一切洪流的亲军。
拥有导引术的消息一旦传开,怕是会遭受各方势力的围攻,自然先要拥有保命的本钱。
所以,接下来洛小宇就让洛耳挑选人手,首先,这亲卫需要有天赋,最起码突破到白银级没有问题,其次,如今的修为最起码是青铜级,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必须签订契约,宣布誓死效忠洛小宇。
这是洛小宇提出来的三点要求。
洛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甚至他觉得就因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