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听到二哥的喊叫赶紧过去,明知故问“二哥啥事啊?”
“小妹水缸咋满了?我记得水都用来浇菜园子了,这有点不合规矩啊”木二实在是想不明白。
“二哥水缸一直都是满的,你记错了吧,你浇菜园子不是现挑的水吗?压根就没用水缸里的水,不然你以为水缸的水咋是满的”木棉淡定的说着。
她也不想唬弄二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总不能说缸里的水是她空间里的灵泉水吧!这不是更扯蛋嘛!
木二一个铁憨憨被小妹彻底整懵了,难不成是他记忆出现了混乱。
小妹没理由唬弄他的,就是他太累记错了“小妹二哥想了下,是我记错了”
“没事的二哥,这都是小事情,你刚刚是不是没喝着水,我给你舀一瓢叫你喝个够”木棉说着舀了一瓢水给二哥。
木二原本还在想哪里不对劲,这会看到小妹舀的水,哪还有心思费脑筋,注意力全在水上,可算是没人和他抢了。
双手捧着水瓢就开喝,一口气灌了半瓢,别提多过瘾了,清凉微甜的凉水下肚,全身都舒服了。
木二直接灌了个水饱。
“小妹舀的水可真好喝!”
…………
木枝坐着拉过粪的牛车进了张家的破大门,期盼已久的亲事,没有想象中的风光,她都过门了,新郎都没出现,可想而知她心里的绝望,哭死的心都有了。
木枝狼狈的从牛车上下来,王翠花看在她肚子里大孙子的份上,上前搀扶了下刚进门的儿媳妇,没想到被木枝一把甩开她的手臂,还一个大力给她推了个大跟头。
王翠花上了年纪骨头本来就脆,这一摔寸劲直接把半条腿摔骨折,疼的直哼哼“哎呦!疼死我了,我张家倒了八辈子的霉娶了你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媳妇,大家都来看看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把老婆婆腿给摔断了,我这是啥命呦!”
王翠花起不来,索性坐到地上拍大腿哭嚎,送亲的队伍还没走,木枝就出了这么一件丢脸事。
她这个不孝顺,恶毒儿媳妇摔者老婆婆腿的坏名声一下子就传的整个村都知道了。
木枝继勾引堂妹未婚夫婿,未婚就钻秀才被窝,被搞大肚子,新婚新郎跑路。
这些热度还没等退下去,再一次在村里出了名,不过是臭名声。
木枝门都不敢出了,一出门就被人指着后脊梁骨骂,就连三岁奶娃娃都朝她身上仍石头,骂她“坏女人”。
至于新婚跑路的新郎君张明,此时正在粪堆里挣扎,全身都沾满了粪,脑袋也埋在粪里,糊了一嘴粪。
张明已经被恶心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废了好大劲才从粪坑里爬出去。
身子一抖粪从身上掉落的到处都是,整个一粪人。
夏天本就热,一蒸发粪味散的更快。苍蝇哄哄的围在张明身上,怎么撵也撵不走。
张明现在的模样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实在是恶心人。
他心里也委屈的要命,一个大男人边走边哭。
他成个婚容易吗?
人在家中坐,粪从天上来。
张明在屋里穿喜服,不知道哪个和他有仇的龟孙子,朝他脑袋上套麻袋,容不得他挣扎就把他抗走了。
等到他从麻袋爬出来,发现深处粪坑。
龟孙子给他扔村口粪坑了,还不如一刀剁了他痛快。
夏天粪坑的滋味可想而知,简直是奇耻大辱,新婚这天成了他这辈子不愿意提及的噩梦。
张明全身是粪只能先回家,回家避免不了就进村这一条路。
张明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丢人,他只能把脸都糊满粪。
“这人谁啊?倒霉死了,弄的全身都是粪,臭死了”
“这眼睛是多瞎,往粪坑里跳,该不会是喝高了,醉汉?酒鬼?咱们还是离远点好,实在太臭了”
俩个下地回家的汉子对着张明指指点点。
回家这一路上张明没少被人埋汰,比起掉粪坑,这些话语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没有啥杀伤力。
更何况这些喷子又看不清他脸!笑话的也就不是他。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村霸冲在张明面前,都捂着鼻子,离他几步远,太近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粪味,呛鼻。
“呦!这一身粪的该不会是新婚跑路的秀才吧!”大霸捂着鼻子故意说的很大声。
“大哥,就是张明那龟儿子没跑,就他那瘦了吧唧的小身板,一打眼就能瞧出来”二霸附和着。
“小样的,你以为你吃了屎就看不出来你是张明?”三霸埋汰着。
旁边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不会吧,掉粪坑的这个人是秀才,好端端的亲事不成,咋跑粪坑里玩屎去了。”
“张秀才俗话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一身屎,家里娇妻怕是闻不了这味。不如我替你去洞房”一个猥琐的光棍露出邪恶的笑容来。
“你这跑腿子是多久没开过荤,还真他娘的饥不择食,连肚里揣崽的都不放过。”另一个汉子调侃着。
张明一张被屎糊的脸看不清神情,脸色比哭都难看。
“你们认错了,我不是张明”张明哑着嗓子解释着。
三个村霸龟孙子,他都成这样,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这名声之前搞大木枝肚子被抓包,就已经在桃花村臭了。
更不能叫村里人知道他掉粪坑这事儿,否则会成为桃花村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不是张明这话你糊弄鬼呢!二弟找个棍子过来给他裤子扒了看看里面穿的是不是红亵裤,除非新婚,不然咱们村的人是不会穿红亵裤的”大霸开口。
张明这人渣伤害过他姐,这事全村都知道。
他可不会对人渣客气!
二霸,三霸俩人都很配合,撅了个树杈子冲着张明裤腰带的地方向下挑去。
俩人都很激动扒人裤子这事,他俩最喜欢干了。
“大哥露出来了,就是红亵裤,是张明没跑,大家都来看啊!秀才新婚跑粪坑里玩屎去了”二霸肆无忌惮的嘲讽着。
大姐头特意交待过,对于这种人渣不必留情面。越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