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风静静地站着,手中凭空变出一把宝剑。
那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光。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对面的台湾郑家众人。
这一手凭空取物的本事,让冯锡范目光一紧,面露恐惧之色,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从来都是很恐惧的。
这会才知道,这楚流风显然不是易与之辈。可是刚才口出狂言,话已经放出去了,这会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只能期望对方武功和自已相当,以防郑家这边不要输得太难看就好。
只见楚流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逼近。
手中之剑舞动,剑势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冯锡范连忙举剑抵挡,但楚流风的剑二十三乃是绝世剑法,威力惊人。
客栈中,空气仿佛凝固。刹那间,整个空间仿佛静止。
一道璀璨的剑光如闪电般亮起,光芒耀眼至极。剑势所及之处,空气似乎都被割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剑光如同一道绚丽的长虹,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向前冲去。
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其强大的力量所震慑。周围的桌椅、器物纷纷被剑气震得粉碎,碎片四散飞溅。
剑二十三的威力仿佛能凝固时间,让人感觉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
冯锡范惊恐地看着那道逼近的剑光,却发现自已根本无法躲避。众郑家护卫们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绝望。
剑光一闪而逝,当光芒消散,客栈中一片狼藉。
只有楚流风傲然站立,手中之剑依然散发着微微寒光。一阵绚丽的剑光过后,
冯锡范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根本无法抵挡。
瞬间,他便被楚流风的剑气击中,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显然已经全全身内脏被剿成碎肉了。
郑家众护卫们,在楚流风凌厉的剑气之下,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护卫们也都纷纷倒下气绝身亡。
在这座略显陈旧的客栈之中,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每一寸空间。
郑克爽如同一尊孤独的雕塑般伫立在原地,他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此时却因极度的惊恐而扭曲变形。
就在方才那场激烈无比的混战里,郑克爽全然不知自已的下身已遭受重创、彻底残废。
直到此时此刻,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从下身猛然袭来,犹如千万把利刃同时切割着他的神经。
他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其声音仿佛恶鬼哭泣又似野狼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郑克爽双手死死捂住下身,整个人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着身躯,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稍稍缓解一下身体所承受的巨大伤痛。
曾经那个来自台湾郑家延平郡王府、风度翩翩且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形象,在此刻已然荡然无存。
他再也找不回初现之时的那份嚣张与跋扈,有的只是无尽的狼狈和凄惨。
简直是斯文扫地。读书人斯文扫地啊!
至于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废掉郑克爽的下体,原因其实很简单——这个可恶的狗贼,刚刚竟然用那种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已”心爱的女子阿九。
如今他志在争夺天下,暂且卖天地会陈近南一个人情,便仅仅废掉了郑克爽,让他从此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也就罢了。
这样的惩罚,对于郑克爽来说,可谓相当沉重了。
倘若他知晓仅仅因为在人群中多瞧了那美人几眼,不仅导致自身落得这般下场,连自家兄弟也未能幸免,想必一定会追悔莫及吧!
楚流风冷眼旁观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目光落在郑克爽身上,其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
沐王府众人亲眼目睹楚流风甫一出手,瞬间便将对手置于死地,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之前虽已听闻过楚流风武艺超群,但此刻亲眼所见其凌厉手段,仍不禁心生骇然之色。
要知道,这位楚流风在江湖之上声名赫赫,隐隐有被公认为年轻一代武林第一高手之势。
然而,即便是有所耳闻,当看到刚才还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甚至残忍杀害沐王府白寒松且滴血未沾的绝顶高手冯锡范。
竟然在眨眼之间就命丧黄泉时,在场所有人还是被深深震撼到了。
更为令人咋舌的是,事发之地乃是一间空间颇为狭窄的客栈。
当时,沐王府与郑家之人相距不远,而就在这般局促环境之下,楚流风施展出的漫天磅礴剑气竟未误伤任何一人!
沐王府这边以及周遭的其他食客皆安然无恙,毫发无伤;就连来自宝岛郑家的众人,除了郑克爽因下身遭废而斯文尽失、满地打滚哀嚎外,其余人等无一幸免。
此情此景,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那些见多识广、身怀绝技的高手们,比如沐王府的柳大洪,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深知要想一招击毙像冯锡范这样的顶尖强者究竟有多么困难,更别提能够如此精妙地掌控剑气,使之只取敌人性命而不伤无辜了。
面对眼前这一幕,柳大洪暗自思忖:“此等身手,世间罕有!
看来这楚流风不仅武功盖世,其对内力的运用和招式的把控已然臻至化境……”
暗道:此人在剑术一道,已经臻至化境,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化生,生生不息的境界了。
沐剑声也是被楚流风给惊讶到了,他本来就已经高估了楚流风的实力,却没想到楚流风此人,展现的实力比传说中的要更加强大。
对于自已便宜的妹夫,帮忙击杀冯锡范一事,沐剑声是极为感激的。
原来沐王府为了反清复明这一虚无缥缈的目标,世代奔走,到处寻找机会。
却依然没有什么建树,他知道在这样下去,人心就快散了,王府众下人本就难得带领。
今日又碰到冯锡范击杀白寒松,自已身为沐王府掌权人,若是不能替下面人讨回公道,血战血偿,报仇雪恨。
只怕从今往后,他沐剑声就没有脸皮再行走于江湖之中,也不会有人再愿意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