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三里屯的酒吧一条街。
在医生宣布白力勤死亡的一个小时后,郑经为了安慰难过的罗伊人,特意带她来到这里买醉。
安慰嘛其实不是目的,只是完成目的的手段。
自从旧情复燃后,两人之间还没开过荤,这哪里说得过去?
特别是金刚棍经过朱锁锁洗礼后,动不动就拨动郑经的心弦,让他不复往日的耐心。
说白了,他现在是在馋罗伊人了。
但自己之前立下的人设那么完美,他又不想轻易推翻。
哪有共同“好友”刚死就拉着人开房的,那不妥妥渣男嘛,海王不所为也!
所以喝酒不是目的,而是让目的达成顺理成章的过程。
不过即便自己图谋不轨,且对罗伊人的感情也不深,只是纯粹的见色起意。
但看到她现在为另一个男人的死,洋酒跟不要钱似的一杯接一杯,尤其是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气死的情况下,心里还是非常不爽。
“伊人,够了,差不多就得了,你还真想喝死在这啊?”
伸手按住罗伊人又一次举杯的手,郑经皱着眉头说道。
“秋冬,老白就这么走了,我心里难过。你说的,喝醉过去,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什么不开心的都能忘掉,不是吗?可我喝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没有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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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罗伊人用自己的话将军,郑经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我知道你难过,这样,如果你还想喝的话,我们换一个地方继续喝。”
“去哪啊?”
此时的罗伊人已经有点醉眼惺忪,否则按照她平时的聪明机智,断不会毫不顾忌现男友的感受,说出刚才那种话来。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郑经不由分说地将罗伊人拦腰抱起,随后来到外面叫了辆出租车,往今天的目的地开去。
出租车来到洲际酒店停下时,罗伊人的酒意已经散去不少,看到郑经带自己来酒店立马就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不是说继续喝吗?”
微醺状态下的罗伊人不复往日清纯,在郑经看来,红扑扑的脸蛋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我觉得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怕要送你进急诊。”
“可是,我们来这里......”
剩下的话,罗伊人不好意思说下去。
“你现在还难过吗?”
“嗯。”
“其实缓解难过的方法有好多种,喝酒只是其中一种,刚才试过了,效果明显不太理想。现在,我打算试试另一种。”
罗伊人没有接话,仿佛默认郑经所说的话。
付好车费,开好房间。
两人刚一进入总统套房,罗伊人就轻呼一声,被郑经一把搂在了怀里。
罗伊人下意识双手挡在身前,然而郑经一张帅脸已经靠了上去。
罗伊人屏住呼吸,不过郑经可没半点儿拖沓,直接就来了个法式湿吻,一只手还顺着罗伊人的身上往上攀登,另一只手却拼命下潜。
“唔。”
罗伊人整个僵住了,自从白力勤得了骨癌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心要从身体里跳出来的感觉。
恰有诗云:寂静兰房簟枕凉,佳人才子意何长。方才枕上浇红烛,忽又偷来火隔墙。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情浓乐极犹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
清晨,当罗伊人实在熬不住沉睡过去后,索然无味的郑经开始陷入了沉思。
因为刚才第三次释放青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仿佛面对什么大恐怖似的。
郑经冷静下来,回想起前世看《猎场》的剧情,罗伊人的情路坎坷之余,还透着一丝诡异。
她先是跟郑秋冬在一起,郑秋冬不甘平凡,去尼泊尔卖虫草,然后虫草被充公了。
后来她跟白力勤一起,白力勤没多久就得了骨癌,英年早逝。
白力勤重病期间,她与郑秋冬再度牵手,郑秋冬被白力勤坑进“船”销,锒铛入狱。
不知道算第三段还是第四段的恋情,她被一名姓夏的部长级人物看上了。
在夏部长的帮助下,她成为了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可夏部长自己却因经济问题身陷囹圄......
细思极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克夫命?】
......
“秋冬,秋冬,你在哪?”
当罗伊人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她睡意朦胧地在大床上摸了摸,发现挚爱不见了,于是在空旷的房间里轻轻唤道。
她疲惫地从床上起来找了一圈,看到了古朴典雅的茶几上放着的小点心,先是欣喜于郑经的贴心,可不见郑经的踪影,又让她内心感到一阵阵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