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我也不知道什么花,这片地方本来就是皇宫的一部分,陛下割出这部分作为校址使用,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皇宫的一个花园,这儿的话有很多种,这种花好像是当年天竺国的和尚进贡给我们大汉的,他们是为了能在大汉多开几个寺庙,只是这种花不大受陛下和后宫嫔妃喜欢!慢慢就没种了!”
“哪里还有?”
“不多了,我记得当年是挺多的,现在估计只有一百株不到!”
“能都给我么?”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没有人要,都给你吧!要我帮你弄点泥土吗?”
“嗯,带点泥土吧!一会儿我过来拿!”张任趁着没人塞了一锭黄金给这个下人园丁。
园丁大喜,马上将金锭收起来。
“是,大概两炷香就够了!”
“好!”张任急匆匆的跟国渊打了招呼,他们都不适合打搅郑玄和蔡邕俩,然后让马厩将马牵到门口,然后去花园里,那个下人已经准备好一个箱子了,张任再给了他一锭银子,然后抱着箱子出了门,上马,急匆匆的往城东方向去了。
城东,川红花芬后院,张任从后院入,让人将张瑞叫进来,张瑞很快赶到后院。
“少主,你找我?”张瑞进来就问张任,张瑞没看到张任如此状态,好像捡到金元宝似的,不过,以自己家的情况,就算捡到金元宝,也未必这么开心。
“嗯!去买下一片地,这里面的话,好生种植,找人照看好,尽量让它们繁殖,越多越好,嗯,以后大用!”这年代是没有棉花的,张任一直知道,只是张世佳对他很好,他小时候的被褥里面是羊毛,富人家被子里是羊毛、骆驼毛之类的,穷人家就惨了,用的是柳絮之类的,张任上一世小时候冬天睡的床是稻稿铺的,上面一层薄薄的草席,至于为什么没有棉花,自己就不懂了,自己也不知道历史上什么时候汉人开始用棉花的,但棉花团子自己可是看过的,这棉花的样子可是知道的,这算是上天给自己的财富吧?不,自己不能仅考虑赚钱,要让这东西普及才是,这样才能让百姓都能使用,才能让百姓可以安安稳稳的渡过冬天,这年代冬天是很可怕的,很多人在冬天就会冻死饿死。
张任在张瑞的疑惑中,张任继续说道:“有机会收购一家做被褥的商家,嗯,最后能收购一家扬州的苏绣,这不用着急,慢慢来!”
“是!”张瑞不知道自己这少主想什么,但自己已经习惯了,这少主天马行空的想法,自己主要好好执行就行了。
“那就这样,我回去了!”张任说完就赶快骑马离开了。
当张任回到鸿都门学旧校址,刚进门。
“你这小公义,陪我们结果不知道陪到哪里了?”蔡文姬有点生气。
张任一愣,的确,这一个来回半个多时辰将他们俩搁在这里。
“我看二位有点默契,我站在那儿有点破坏气氛,所以回避了!”张任脑子一转,马上胡诌道,他还是想帮帮郑益恩一下。
蔡文姬脸一红,学长郑益恩的心思她哪能不懂,女孩子早熟,特别是蔡文姬这样知书达理的女子,早早看了一些书籍,更早的了解男女之情,更何况郑益恩表现就没有掩饰过,只是郑益恩没有出众之处,按才华远不如自己,按武学远不如张任,按谋略和大气跟孟德学长更没法比,论长相,呵呵,上次见到那个旁读的赵云之后,至少目前自己是没有见过比赵云更帅的,自己的心思呢,女孩子的心思你就别猜了,反正自己对这张公义是没多少兴趣的,他那两首诗词算是绝唱,但写的文章是一塌糊涂,这年头用白话文写文章的也就是也只有他了,自己可是怀疑他套用别人的诗词,可是自己查阅群书也好,连自己博览群书的父亲和老师都说没见过其它人所著的这两首诗词,很是奇怪,所以自己总是刁难这张公义,一两一、两首容易,十首、百首总会有所纰漏吧!总会找到出处的吧?她可不知道张任根本不怕她刁难,张任最喜欢的柳永的词还没拿出来献宝呢!当然张任可是不会对着蔡文姬含情脉脉的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汝消得人憔悴!”这种大杀器,用错了,到时候会出事情的,一发不可收拾。
“哼,益恩学长和我是多年的同窗,有点默契是正常的,你这样带路,我要告诉老师去!”蔡文姬嘴巴一撅,说道。
张任自然不怕,只是自己也觉得有点对不住蔡文姬和郑益恩,毕竟自己半路上就跑掉了,心里还是有点虚,于是问蔡文姬:“那么学姐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赔偿呢?”
“嗯,还是那句话,为我写一首诗词!”
“不行!换一个吧!”张任真心不想盗用古人诗词,拾人牙慧。
“哼!我想吃川红花芬很久了,小伙伴们都说好吃,父亲带我去了一次,排好长的队,所以最后没吃成,你请我吃怎么样?”只是蔡文姬不知道,父亲后来也拿到了一张真金卡,只是父亲从来没有用过。
“一言为定,到时候我请你和益恩学长,不过,你什么时间有空,我去定包厢,你想要哪个包厢?”
“嗯,我听说过川红花芬的包厢要预定的,我知道里面有个高山流水包厢,这‘高山流水’四个字就是我父亲所提,你能定这个包厢么?”
“这……”张任装作很纠结,很久之后,然后突然下定决心的样子,“学姐说这个包间就这个包间吧!那么时间呢?”
“你订到哪天就哪天!”
“好!”张任心里一阵得意,这女人对于美食的诱惑真的难以抵挡啊!开这川红花芬真是开对了!但脸上还是要露出愁眉苦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