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风便找一了张桌子坐下,道:“我饿了,掌柜的,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
掌柜的脸色一拉,从柜台里走出来,并怯怯地将一张纸塞到林惊风的手中。
林惊风打开一看,上写:谁敢给信林的一粒米吃,我陈德将他吃了。
林惊风一愣,显然这是陈忧兰父亲写的,不由一笑,道:“你快些去准备,他要敢吃你,我先吃了他。”
掌柜的口中哎唷一声,又道:“我的妈,你怎么就不明白,老爷他在这里可是布了眼线的,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会被你搅得没了。”
“是吗。他的眼线在哪?”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知道布了眼线。”
“哎唷,爷,你能不能不要问了。你不要道出自己的姓氏,就当我不认识你。啊,行不。你吃了就快些走吧。”说着便厨房吩咐去了。
林惊风等了一会儿,就上了两道精美的菜,他虽然不饿,但是,也忍不住想吃,便同杨小石一起吃了起来。
刚吃到一半,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冲进了好些人来,走在第一的那人林惊风认识,陈忧安,当他走进来时,大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由于林惊风是背对他的,所以,他没有认出来。
林惊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陈忧安定眼一瞧,不瞧不知道以,一瞧吓一跳,他哗地一声,转身飞速就冲出了酒楼,不见了。
跟着他一同来的人俱都认得林惊风,见头儿跑了,全都脚底擦油,一窝蜂全跑光。
只看得掌柜的瞪大了眼球,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才想到林惊风的恐怖,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就是拼命斗殴的少爷见了此人都二话不打跑了,他的额角再次浸出冷汗来。一看小蛋愣愣地站在门口,大喝一声,骂道:“王八蛋,你过来。谁叫你去通知少爷了。”
小蛋吓得一哆嗦,他从未见过掌柜的发火,只得颤声答道:“我,我见他在这里捣乱,所以,所以,就通知了少爷。”
“立即去叫小姐过来。你个王八蛋,别害我啊。”掌柜的边骂着边注意林惊风的情况,发觉他没有发火,总算还好。
小蛋立即转身跑了出去。
两人吃完了,没事了,但却迟迟不见师姐的到来,连小蛋也一去不复。那个掌柜的一见林惊风像是坐不住了,急的手心冒汗,赶紧将那金算盘收了起来,生怕他一气之下将它毁了,这可是他的。
又等了一会,小蛋气急败坏的跑了回来,人还没到,声音就慌里慌张的传了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
掌门的忙问道:“同什么事了?”
“那个,来了一个剑士,正在陈家大院里闹事呢。”小蛋叫道。
“什么剑士?你可看清?”
“我,我没敢进去看,那剑士手提长剑,说是找,要找小姐要人,还发话,若不交人,就将陈家庄夷为平地。”
林惊风听到这里,将杨小石往小蛋身上一推,道:“他交给你了,你好好待他,若出了半点差错,或是小石他少了半根汗毛,你的头就不留在头上了。”
小蛋啊地道:“这,大侠,我”
林惊风不等他说完,又转向掌柜的道:“刚才的话我就留在这里了。我过去看看。”
说完便出了酒店,直奔陈家庄。
刚到陈宅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吵吵囔囔的声音。
但听得一个清丽的声音道:“那我若不交呢,你能怎样?本小姐难道会怕了你吗?”
林惊风一听是师姐的声音,心头一震,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师姐从小给他的感觉就是连师父都不放在眼里,更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那个狂妄分子。
一个冷冷地男子声音道:“你知道你所救的那人,可是我们要找的人。不妨告诉你,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陈家,就是一个小小的石镇,只要我一句话,明天它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哼。废话少说。本小姐从不受人要协。”
“好,有种,那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了。”
林惊风悄悄地潜伏到陈家大院屋顶上,注视着下面,但见一个高高的穿着一件蓝色长衫,手提一柄大剑的青年站在师姐的前面,他的神色冷峻,有点不尽人情。
陈忧兰哼道:“找死。”说着身上的仙剑已然飞了出去,直取蓝衫青年前胸要害。
蓝衫青年手中大剑突然自动弹了出来,挡住了陈忧兰的仙剑,“叮铛”两声,陈忧兰的仙剑受不住重力,往后退了退,大剑又压了过来,直压得仙剑直往后退。
陈忧兰这时才感到面前这人实力的强罕,她的修为在无极宗也虽是过得去了,在石镇这块小地方,更是神一般的存在,傲视整个镇子,无从敌手,别说敌手,能在她手底下走过一招的也找不出一个。
此时这个蓝衫青年出手不凡,看他的修为好像比陈忧兰还要略深一畴。
陈忧兰勉强与他斗了二十余回合,便有点受不住了,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衫青年答道:“我说过,只要我一句话,就能将你这小小的镇子摆平。我想,你能知道这些已足够了。”
陈忧兰道:“你根本就是一名修真者。”
蓝衫青年道:“这与我要的人没有关系,只要你交出人来,我立即转身走人。”
陈忧兰冷冷道:“我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这么说,你是宁为瓦碎也不愿以玉全了。”
陈忧兰将真气又提升了一层,这已经是顶了,全力与蓝衫青年一博,竟然连连吃亏。
又斗了十几合,蓝衫青年突然一声轻喝“着”,从他的身上又飞出一样法宝,却是一个乾坤圈,直奔陈忧兰。
乾坤圈去势极疾,并且它来得出很突然,一下击在陈忧兰的左肩上,将她击出了一丈外,摔倒在地。
蓝衫青年立时收回了大剑和乾坤圈,道:“我到此只是要人。快些将人交出来吧。不然,我会不再跟你客气。”
陈忧兰面色雪白,咬了咬牙,道:“我是绝对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蓝衫青年皱了皱眉,沉声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话音刚落,大剑再次飞了出去,但闻得一声“啊”地惨叫,站在他不远处的一名仆人立即躺在了地上,血染红了地面。
其他人一见到他杀人,俱都吓得面无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