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楼大门被秦小福重重关上,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酒楼,此时却空空荡荡。
齐晟等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直勾勾的盯着秦风。
秦风则四仰八叉的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眯眯道:“几位,别傻站着了,坐吧,咱们好好聊聊。”
齐晟和高嵩对视一眼,也只能任凭秦风摆布,坐在秦风对面。
在众人注视下,秦风从怀里拿出证词,在众人面前扬了扬,露出一副奸商的惯有嘴脸,兴奋道:“幕后指使究竟是谁,我就不点明了,毕竟诸位身份显赫,而且正是战备的风口浪尖上,真要闹大了,必定会令朝堂大乱,对谁也没好处。”
说到这,秦风满怀深意地看向齐晟:“齐大人,作为京兆尹,你必定是熟读《大梁律》法条,请齐大人说说,诸位都是什么罪名啊?”
齐晟脸色难看至极,除了畏惧之外,更多的是愤怒,身为堂堂京兆尹,竟然被这毛头小子拿捏,实在是奇耻大辱。
“秦风,你有话直说,别绕弯子!”齐晟咬了咬牙。
见齐晟恐极而怒,秦风反倒笑得更欢了,直接从桌子上抄起一把花生,扔到齐晟身上,轻描淡写道:“我再问你一遍,齐大人说是不说?”
齐晟猛然攥紧拳头,恨不得将秦风剥皮抽筋,但转眼间又泄了气,谁让他的把柄被秦风攥着,除了妥协之外,别无选择。
齐晟深吸了口气,脸色变幻莫测:“谋害性命者,死罪。指使怂恿者,从罪。帮凶者从罪。官员牵连者,罪加一等。”
啪啪啪......
秦风直接鼓起掌来,大声赞赏道:“不愧是京兆尹,大梁法条信手拈来。也就是说,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在座的几位,一个也逃不了。”
秦风抓起花生,一边往嘴里丢,一边含糊不清道:“我这个人,向来不会把话说死,也不会把事办绝......我给诸位划两条道,第一条,咱们大理寺见。第二条,私了。”
此言一出,李睿直接站了起来,眼神无比紧张:“你说怎么私了?要钱?可以!你说个数。”
如今主和派失势,户部一派本就该低调,若此事闹大,李睿父亲必受牵连,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李家的下场是什么,李睿甚至不敢多想。
因此几人中,尤其以李睿最为紧张惶恐,一心只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秦风自然明白李睿的处境,压了压手,示意李睿别激动,不急不缓道:“放心,钱肯定是要花的,不过怎么花钱,也是个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