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一脸懵逼的张三,现在更迷惑了。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
银发女子迈着优雅的步调,走下台阶,然后她就在一张圆桌的椅子上入座。
桌上有一套茶具,她在入座后就端起茶壶往杯中倒不知何品种的茶水,而在这个过程中,张三还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她便头也不抬的说道:
“先坐下来,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谈谈。”
张三知道自己这边也没别的选择,而且对方身上也有着一种奇怪的亲和力,让自己越看越觉得亲切,不由自主的想要按照对方的言语行事,他便放下戒心上前在其对面坐下。
“我想问下,您怎么称呼?”
入座之后,张三心中虽还是很忐忑,但他明白自己既然来都来了,也没了退路,不能一直被动下去,所以他就主动向其发问。
这时银发女子已经倒完了一杯茶,她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说道:
“我是这个世界现在的主人,我本没有名字,不过我在诞生之时,有人以‘拉蒂塔娜’称呼我,你也可以使用这个称呼来指代我。”
“你……就是这个世界?”
张三可记得系统告诉过自己,这个世界就叫“拉蒂塔娜”。
“准确的说,我是这个世界意志的代言者。”
对于张三的说法,银发女子立刻给予矫正。
“好吧,那么拉提…塔娜小姐……”
张三这边是想正确的念叨出面前这银发女子的名字,可是对方在演示这个名字的发音时会有个高难度的弹舌,当他自己念出来的时候就不对味了。
“是拉蒂塔娜。”
果不其然,这银发女子立刻眉头微蹙,再次矫正张三的发言。
张三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再尝试了一次说道:
“拉提塔娜。”
“唉……”
银发女子放下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杯并轻叹了口气。
张三挠了挠头说道:
“呃,抱歉,我不太会发这种弹舌。”
“没事,名字而已,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称谓。”
好在银发女子也没太计较,并且她还给出了一个让张三意外不已的提议:
“为了方便,现在的你可以自己随意想个名字来称呼我。”
“哈?!我要是取的名字不好,不会冒犯到你吧?”
眼前这位可是位深不可测的大能啊!
居然让自己给她取名字,张三可真是受宠若惊。
“要是取的名字不满意,我自然会说。”
银发女子则很淡定的喝着茶,好像真的只是件小事。
“你取吧。”
“嗯……”
张三盯着对方看了半天,眼前的这位银发女子就算戴着素白面纱,仅露出那双独特的银眸,也难掩其美艳,又是身在这种诡谲神秘的之地,宛如喜开在腐尸旁的水晶花,巨大的反差再加上本身的力量和神秘,张三很难找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对方,或者单用一个词来概括。
不过提到水晶花,水晶花那晶莹透亮的视觉感官让张三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了同样晶莹透亮的白砂糖,他不经意的说道:
“白砂。”
“好的。”
银发女子没有表现出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点头说道:
“那以后我就叫白砂了,你这么称呼我就可以了。”
“呃,好,那么白砂小姐……”
张三这边在与之进行了简单又短暂的互动后,本紧张不已的内心也渐渐舒缓下来。
看起来,这个神秘的女性还是挺好相处的。
“叫我白砂就可以了。”
张三称自己为小姐其实并不妥当,她真实的年岁已经不可估量。
银发女子或者说白砂很快就代入了角色,尽管声音还是平平淡淡,但至少在张三听起来却是更为亲切了。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留你在这里吗?”
“呃是的。”
白砂可以读取他的思想,这一点看来是毋庸置疑的了。
张三立刻收起了心中那些有的没的,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砂回答道:
“我留你在这里,有很多原因,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好奇。”
“好奇?”
这位神秘的女性给自己的回复总是出乎他的预料。
张三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怎么说也是个隐世高人的女子还会感到好奇。
“生命恐惧着未知,又对未知的面纱后的景象,充满好奇。”
说罢,白砂在轻抿一口热茶后,就将食指翘起往后一指,那后面无人弹奏的竖琴的琴弦便自己跳动起来,演奏起未知又美妙的乐章。
然后她便对着一脸惊讶的打量着那架竖琴的张三继续说道:
“你不也一样好奇着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不过提到水晶花,水晶花那晶莹透亮的视觉感官让张三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了同样晶莹透亮的白砂糖,他不经意的说道:
“白砂。”
“好的。”
银发女子没有表现出喜欢或者厌恶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点头说道:
“那以后我就叫白砂了,你这么称呼我就可以了。”
“呃,好,那么白砂小姐……”
张三这边在与之进行了简单又短暂的互动后,本紧张不已的内心也渐渐舒缓下来。
看起来,这个神秘的女性还是挺好相处的。
“叫我白砂就可以了。”
张三称自己为小姐其实并不妥当,她真实的年岁已经不可估量。
银发女子或者说白砂很快就代入了角色,尽管声音还是平平淡淡,但至少在张三听起来却是更为亲切了。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留你在这里吗?”
“呃是的。”
白砂可以读取他的思想,这一点看来是毋庸置疑的了。
张三立刻收起了心中那些有的没的,生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砂回答道:
“我留你在这里,有很多原因,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好奇。”
“好奇?”
这位神秘的女性给自己的回复总是出乎他的预料。
张三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怎么说也是个隐世高人的女子还会感到好奇。
“生命恐惧着未知,又对未知的面纱后的景象,充满好奇。”
说罢,白砂在轻抿一口热茶后,就将食指翘起往后一指,那后面无人弹奏的竖琴的琴弦便自己跳动起来,演奏起未知又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