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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封信时,侧面看向我妈问:“你哪里翻出来的”
我妈说:“我今天收拾他房间时,从他抽屉内拿出来的。..”
我说:“妈,这些东西没有给别人看吧”
她说:“没有,我也才刚看到。”
我抱着所有东西跑去外面。到处找地方藏起来,藏在一个比较可靠的地方后,我才觉得安心。我正打算转身,便发现我妈正在我身后站着,不发一言。
她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开口说:“对,你说的没错,我爸死了,是我出差那天死亡的,警方说是山崩塌,连车带人滚下山崖。”
我妈脸色晃了晃,我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我继续开口说:“尸体正在运输路上。”
我以为我说出这些话,我妈会哭。谁知她没哭,也没有笑,没有任何反应说:“你爸的衣服我还没洗好,过几天他就要回家了,我得给他洗洗。”
她说完,便转身进了洗手间,我跟在她身后,她将洗脸盆内一些干净的衣服重新放上水和洗衣液重新洗。我看了好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可却发现任何话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我妈蹲在洗手间内拿着我爸那几件衣服洗了又晾,晾了又洗,这反反复复,她也不和我说话,直到夜晚十点后,我受不住了,我走到她身后说:“妈,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着好不好”
我妈背对着我,继续洗着,她说:“我没有要哭,他又没有离开我。我为什么要哭”
我说:“妈,你接受事实行吗”
我妈说:“你去休息吧。我洗了这一遍就好了。”
我站在她身后许久,最终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转身便从洗手间门口离开。
之后那几天我们都在家里等我爸的尸体运回来,从极昼那边走陆地我差不多要一个星期才能到家,这几天我妈情绪都很正常,依旧煮饭洗衣服,打扫家务,和我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半分伤心,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胆战心惊。
到达夜晚时,我爸不在了,我怕我妈害怕,所以让她来和我睡,睡到大半夜时,我正睡得模模糊糊时,我妈忽然坐在床边将我摇醒,我睁开眼看向她,她轻声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爸爸是不是回来了”
我妈这句话一出,我心里莫名一紧,觉得周围气氛都是诡异流动的,我说:“妈,你别瞎说,睡吧。”
我妈说:“你仔细听,好像有开门的声音。”
我刚以为是我妈神经错乱,这个心思还没来得及在脑海内停留,门外果然传来一阵怪异的我声音,细细碎碎地,并不明显。
我正被这股声音吓得头皮发麻时,我妈忽然从床上冲了下来,我刚想说什么,她便已经冲到了门口,大喊了一句:“定恒,你是不是回来了”
她这句话刚落音,我妈便将门给拉开了,门外黑乎乎的一片,我刚想起来问是什么情况时,我妈开口对我说:“宴宴,你别过来。”
我说:“怎么了”
她忽然退进屋内,将门给关上顺手反锁了,她对着我说了一句:“报警,有小偷。”
我听了我妈这句话,便哆嗦的手赶紧按了一个警察局的号码报警了,二十分钟过去后,警察果然赶来了,我和我妈才敢从卧室内出来,警察来后,我们客厅内的东西基本上都没翻动了。
我爸书房的门因为还有一些文件,所以我们睡觉之前也锁了,可没想到出来后,我爸书房门被撬了,桌上的文件翻得稀巴烂。
警察在房间内检查了一番,让我们看看自己的贵重物品有没有丢,我和我妈双双检查完后,都说没丢。
警察说让我们暂时去酒店内歇息一夜,今天暂时不要住家里了。
现在只有我和我妈两人,自然不敢再住下去,听了警察的话,我和我妈立即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赶去了酒店。我走之前,将先前藏好的文件拿了出来也一并带走。
到达酒店后,我和我妈睁着眼一夜没睡。
我感觉这次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和那些文件还有遗嘱肯定存在问题,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买早餐时,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走一段路回头一看,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是因为昨天夜晚的事情,才导致后遗症突发,所以才疑神疑鬼,可我走了一段路后,便有辆车停在我身后,车内下来一个人,是于助理,他对我说:“周小姐,请上车。”
我说:“你要干嘛”
于助理说:“你先上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车门拉开,把我塞入车内,紧接着便带着我去了齐镜的别墅,到达那里时,齐镜正好站在大门口处,他看到我被于助理带下来后,才转身进入屋内。
我到达别墅内后,我对沙发上的齐镜开口说:“你的下属带我来这里干嘛。”
齐镜正在修剪一盆盆栽,他说:“这几天你暂时住在这里。”
我说:“原因。”
齐镜放下手中的剪刀说:“没有原因。”
我说:“我不好意思,没有原因我是不会随便住在陌生人的家里。”
我转身要走,齐镜在我身后说:“你母亲我已经叫人派去了别的地方,没在酒店,如果你想见她,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我转过身看向他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齐镜说:“目前没怎么样,不过,你出了这别墅一步,她会怎样我并不能和你保证。”系估边巴。
我说:“多久,待多久。”
他说:“待到你父亲的遗体从外地运回来。”
我说:“好,如果遗体运回来,或者我妈妈少了一根头发,那该怎么办。”
齐镜抬起脸看向我,他问:“你想怎么办。”
我说:“我死在你面前。”
齐镜忽然笑了出来,说:“别吓我。”
我说:“你可以试试。”
齐镜重新拿起桌上那把剪刀,修剪着盆栽周边长出来的枝叶说:“你也只会在我面前横。”
我没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并不想和他待一间屋内,便轻车熟路上了以前我所住的房间,进去后,发现里面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没什么变化,化妆镜前我用过的护肤品都还整整齐齐摆在上面。
我去拉开柜门,里面我的裙子和齐镜的衬衫整整齐齐挂在里面,我看了好一会儿,将柜门关上后,便坐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望着窗户外面高高的天空,想着,我爸应该快到家了。
我在这里住下后,齐镜几乎没有离开过这栋别墅,外面的保安和保镖比上回我离开时多了一倍,我房间外面也站了两个,当然,我房间门外两个保镖,我纯粹认为是齐镜用来监视我的。
我待到两天后,我受不了了,下楼去找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齐镜说:“我要求见我妈妈。”
齐镜没有从报纸内抬脸看我,淡淡地说;“几天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我说:“我现在必须要见到。”
齐镜忽然将报纸一折,抬脸看向我说:“你认为我会害她”
我说:“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们任何人,她是我最后的亲人,我必须确认她是安全的。”
齐镜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了一串号码,将电话递给了我,我看了他一眼,才伸出手去接,里面响了两声后,传来我妈的声音。
我听到后,第一时间便问她现在正在哪里,我妈在电话内告诉我,她目前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问她安全吗她回答我说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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