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法堂座与溪狻堂座、溪猊堂座带着带着一万圣修,不听抚远堂堂主和解之意,向抚远堂发起了攻击。
清溪堂的圣修呐喊着“杀!杀!荡平抚远堂!”冲了过去。
溪法堂座、溪狻堂座、溪猊堂座也挥动刀剑,刀芒、剑芒十余丈,疾速杀向前去。
几乎就在同时,几十道剑芒、刀芒,也是十余丈,杀向了溪法堂座、溪狻堂座和溪猊堂座。
又有数百道剑芒,杀向了清溪堂的圣修。
溪法堂座、溪狻堂座、溪猊堂座,眨眼间,身首分离,鲜血满天抛洒,瞬间命归西天。
清溪堂的圣修,被凌空的刀芒、剑芒,就像割韭菜、切菜瓜一样,一排一排割倒在地。
段桓矍圣修跟在溪法堂座身后,数十道刀芒、剑芒砍向三个堂座,他们瞬间头飞身扑,他看的清清楚楚,堂座的鲜血也溅了他一身。
刀花、剑花射洒在段桓矍身上,他顿时血流如注,匍匐在地。
段桓矍看到三个堂座死了,又看到无数刀芒、剑芒在空中交错,一起来的圣修,一批一批倒下,他的周围瞬间都是死尸。
段桓矍吓坏了,他急忙向回爬去,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总算爬到了清溪边,他知道过了清溪就是清溪堂,也不顾浑身的伤口,挣到水里就向对面游去。
他不知道游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游到清溪堂没有,似乎到了一块石头上,段桓矍什么也不知道了。
管家横腾救了他,给他喂了点灵药,就被抱到了堂主俊策面前。
“不可能,不可能,小小的抚远堂哪来这么多极级修为,段桓矍,你看清楚有几百道刀芒、剑芒都是十余丈?”
俊策堂主听完段桓矍的话,几乎暴跳如雷。
“堂,堂主至尊,我,我看到,到,有几百道。”
段桓矍本就虚弱,被堂主突然一吓,结巴着越发说不出话来。
“胡说八道!还有谁听到过他说话?”
堂主俊策音高八度,最后一句是问管家横腾的。
“没有,只有我带的两个护卫队员。”
横腾一直抱着水淋淋的段桓矍,见堂主一直问话,也不敢放下。
“去,那两个,还有他,让他们永远别说话!”
管家横腾明白,堂主要他杀人灭口,他犹豫了一下,只好又抱着段桓矍离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胡说,胡说,一派胡言!”
横腾走后,堂主俊策一直转着圈,说着这两句话,五大堂座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说话,五双眼睛看着堂主旋转。
堂主一转就转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中午时他突然改口了。
“抚远堂敢这样嚣张,杀我三大堂座,一定有帮手,一定有帮手!”
他又念着这句话,一直转到晚上,又改了口。
“帮手,帮手,只能是这五家,是这五家,对,是这五家!”
这次他只转了几圈,就停了下来,坐在桌前,提起笔,唰唰唰,写了一些字。
“你们来看,帮助抚远堂的是不是这五个堂口?”
横腾也早回来了,至于他是这么处理段桓矍和两个队员的,堂主只管转圈,他也不敢打扰汇报,现在听到堂主让他们看,五大堂座、管家横腾都过去了。
他们已经不动地方、站了两天两夜,腿都快要站断了,一个一个直着腿走过去一看,吼威堂、显圣堂、崇天堂、余澜八卦堂、知乎堂,共五个堂口。
“堂主圣明!”
“堂主圣明!”
五大堂座,还有管家横腾,看了一眼名单,有的还没有看清,就盛赞开了。
哈哈哈哈,堂主俊策一阵大笑。
“这五个堂口,必是抚远堂的帮手无疑,我要一个一个斩断它,然后再一举歼灭抚远堂,让他在阿修罗大陆永远消失!”
“堂主圣明!”“堂主圣明!”
又是一片盛赞。
“大家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派人给吼威堂堂主麦田金浪送上厚礼,明晚午夜过后,溪空堂座、溪虎堂座、溪山堂座,带领一万圣修杀过吼威堂,斩断抚远堂的第一个帮手!”
“是,堂主圣明!”三位堂主领命。
“溪马堂座、溪螂堂座,你两位领着剩余圣修,防止北面抚远堂,抚远堂现在十分嚣张,以防他们趁机杀过来!”
“是,堂主圣明!”二位堂座领命。
“溪空堂座,你们天亮前必须返回!”
“是,堂主圣明!”
哈哈哈哈,堂主俊策又是一阵大笑。
吼威堂躺着中枪,而且还中了第一枪。
麦田金浪堂主白天受了清溪堂厚礼,晚上就被血洗,死了两万多圣修,金币、财物被抢劫一空。
吼威堂虽然也是小堂口,麦田金浪堂主也只是极级修为,但她决定要复仇!
不白之冤要伸,不明之血不能白流!
她要找外援,她要找帮手,抚远堂是她的首选,也是她的唯一希望!
吼威堂惨遭不幸,因抚远堂而起,抚远堂又杀死了清溪堂三个堂座,抚远堂有义务助吼威堂雪冤,抚远堂有能力助吼威堂复仇!
抚远堂堂主虎威扬老泪纵横,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又能讲清多少,他唯一能讲清的,杀死清溪堂三个堂座是重金聘请鬼门干的。
可鬼门门座只保障抚远堂十天,十天时间眼看就到了,过了这十天又怎么办?
鬼门人称人魔,是因他们吞食人的魂魄,老堂主虎威扬虽然自己吞食兽禽魂魄无数,但他见到鬼门人吞食圣修的魂魄,他恶心、难受,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而且这些圣修还不是抚远堂的圣修。
麦田金浪堂主见老堂主流泪叙述,知道他同自己一样,含深仇而自身无能为力。她唯一听明白了鬼门能抗清溪堂,鬼门能杀清溪堂,只是鬼门需要金币。
吼威堂已被洗劫一空,麦田金浪堂主身无分文,她已无路可走,思前想后,也只有鬼门这条路能尝试一下。
麦田金浪堂主遂决定,手无分文闯鬼门!
抚远堂老堂主见麦田金浪堂主要去鬼门找门座犼平,抚远堂的十天期限快到了,他还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去见门座。
两位名门正堂堂主,结伴前往鬼门,拜求摆不上桌面的鬼门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