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南宫也是属于悲惨,那小鬼临死之前释放出一道黑气,那黑气正好斩断手臂,再加上之前断掉的几根肋骨,迫使这一刀直接砍歪了。
“真牛逼……”
听到徐少天的吐槽,南宫脸上的黑线更盛,不过吐槽归吐槽,他确实给出了不少好东西。
“还好只是断臂,你真应该庆幸你徐爷爷有药,别动,给你敷上……”
徐少天掏出了一颗碧绿色的药丸,这次他直接碾碎敷在了,南宫的断臂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半个小时后,手臂就再次恢复,然后完好如初,体力和精神力也被银杏恢复,南宫也在此时明白了,当初砍张狂为什么他的手第二天就好了。
他转了转手臂,确认运用自如之后,就没再多言,只是再次戴上了黑白面具,然后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没得千分难受?”
徐少天走了过来,然后点了根烟坐在了旁边,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吐了一口烟气,用两只手指夹住烟尾,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开口,然後再次猛吸一口,然后吐出。
“那倒不是,这是在想自己为什么那一刀会歪,应该算是最基础的东西,自己竟然能在这犯难,不应该……”
“刀这玩意有多玄乎,你就庆幸这次没死吧,其实就算刚刚不跟你揭上条手臂,一会儿到外面也会完好如初。”
“我知道,要不然我为什么当初不着急,只是让一个小女孩救了……怎么说呢,蛮丢人的……”
“丢什么人啊?我教你一招,你把她骗到手,那不就一家人了吗?那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什么丢人之说,对吧?到时候你说东他敢往西吗?到时候你说往上,她敢往上吗?”
“挺好的人,可惜长了张嘴,还有这破路都能开车?”
“唉,你大爷,算命的给我算过,说我这嘴开过光……喂,别走啊……哦,知道了,去吧去吧。”
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一看银杏好像在旁边树后站着,瞬间明白了什么……然后露出了一脸懂的都懂的表情,挥了挥手让南宫离开。
南宫刚离开没过多久,徐少天本想离开这里,但是下一秒,一道身影从树后走来,他的身上满是血污,整个墨袍也被血雾所染,胸口处更是有一道咬痕,脚步也有些踉跄。
一看就明白刚经历过死战,此人正是在后方坚持已久的逍遥子。
他也没说出什么来,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掏出了一包烟来,徐少天你看摸了摸后兜,结果释然一笑,看向了逍遥拍了一下他的腿,两人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逍遥拿出一根烟,就这么点上抽了一口,脸上满是意犹未尽,但是吐出的时候却是笑脸满盈。
他觉得一个人抽出来没意思,抽烟了也没人拿出一根,就这么递给了徐少天,徐少天也未说什么,挠了挠头发,递出了一个湿手帕,二人互相接过都未再说话。
逍遥子拿着湿手帕擦干了脸,另一只手就把烟用两指悬空,确认脸上应该没有血,之后再次拿起嘬了一口,表情有些奇怪,然后感叹一声:
“这烟劲儿大……”
“大个屁,这玩意对我来说跟玩似的,大什么呀?”
“徐兄差矣,人与人之间的体魄,不可一概而论,就像我可以喝几十杯白的不醉,而你却喝个十杯就酩酊大醉,这抽烟不也一样……”
“滚滚,别跟我讲大道理,m的,老子最烦这些东西了。”
“那倒是小道胡闹了呀……”
“有酒吗?”
“不多,但够喝……”
“来口……”
“回去之后吧,现在喝,没味道,容易漏……”
“伤这么重?”
“那孕妇怨气太重,也对,论把谁杀了,埋水里个好几年,她也得是这情况,能帮我们也是我们修的福分,不帮也是咱们缘分未到。”
“放屁,你要是不帮她供点香火钱,她能帮你?那是做梦……这世道谁他妈不为点利呀?只要你给的够多,鬼都能给你去拉磨,你让她跟你上床不没事的。”
“有理。”
“问你个事。”
“徐兄请说”
“天骄之战过后,要去其他种族一趟,而这次恰巧是妖族,组队如何,带你去一趟好地方?”
“恰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和南宫兄开口……而且我要是没猜错,好地方应该是……”
“他可是个烂好人,真说就行,他可讨厌被骗,而且论搞事情,他可比我们在行多了……还有别老揣着明白当糊涂,我们得学会真诚,俗话说,真诚才是必杀技。”
“这个我也知道,我忘了是哪本小说了,男主是个舔狗,追那女主都已经大肚子挺着了,还舔呢,你骨子里那股奴性放都放不出来,宰个小混混都能说出来杀代果断。”
“哈哈哈……那种人一般都叫瞎逼叨,放心,早晚得凉。”
“这叫善意的谎言?”
“谁知道?”
要说逍遥子也属于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可是要不是他自己明白,估计谁都不会相信,他此时已经力竭极限,从刚才到现在,几乎都是硬撑,甚至他肚子上都有一个血洞……
倘若在看到他背上的那些伤,或许就连此时受重伤的南宫都要有些心惊,他后面几乎没有好肉了,完完全全可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毕竟他发动那术的代价,就是承受压力他们十倍的伤害,他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已经彻底透支,现在能坐在这里抽烟,都已经能算命大……
现在还能说说笑笑无所谓,最后也只能感叹一声:
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