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你要不要买点黄糖”侯正看向侯平问道。
侯平想了一下,既然是年节,那就买一点吧,家里的两个小孩和媳妇都爱吃。
总不能自己大哥买了,自己不买的话,多少有点不好。
“那我就买一斤吧,多了也没银子买,等下还要买其他东西呢”侯平回道。
“掌柜的,要两份黄糖,各称一斤”侯正大声的对掌柜说道。
“好嘞,这位贵客,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掌柜一听到要两斤黄糖,立马起身笑眯眯的说道。
侯良震惊的看着这掌柜,刚才他们进来他爹侯正问价格的时候。
这这店铺的掌柜头也不抬一下,就在那里打瞌睡,现在听到他们要两斤黄糖以后。
不仅立马就醒瞌睡了,还满面春风的笑着走出来。
换做是侯良,侯良是做不到表情这样的善变。
掌柜拿了一杆秤,秤上吊着秤砣和一个用来装黄糖的盘子。
掌柜拿起勺子舀了两大勺子的黄糖放在盘子上,随后便秤了起来,只是应该舀少了,掌柜的手刚一放开秤杆,秤杆就倾斜了起来。
随后掌柜又用勺子一小半勺子,看着勺子里的糖,感觉有些多了,又抖掉了一点。
把勺子里剩下的黄糖放在盘子里,又提起秤杆秤了起来。
这次手一放开之后,秤杆平平稳稳的。
掌柜把秤杆往侯正面前一放,说道:“贵客,你可看好秤了,我这秤可是给得足斤足两的”
“嗯,没错,掌柜的再去秤一份”侯正看了一眼秤杆,确定没错以后说道。
这么近的距离,别说侯正和侯平了,就算是侯良,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只不过他看是看清楚了,但是这种秤他可不认识。
随后掌柜从柜台那边拿来一张颜色泛黄的纸张,把纸张折成一个袋子,把刚才秤好的黄糖装在袋子里面。
然后又去秤了一份回来装好以后,十分客气的递给侯良他爹。
“贵客,这是您要的两斤黄糖,秤好了,麻烦把账结一下”
侯正把手里的四两银子递给对方:“给,这是四两银子”
刚才老板秤黄糖的时候,侯良看到他二叔把二两银子递给了他爹,他爹看到以后就接了过来。
然后他爹又从背着的包袱里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手上。
最后结账的时候,把四两银子都放在柜台上。
“两位贵客,下次要买黄糖的话,来我这家店铺,我家店铺里的黄糖不仅足斤足两,而且要比其他家甜上一点”
糖铺掌柜自顾自的说道。
出了这家店铺以后,侯良又跟着去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侯良起初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看多了以后,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毕竟前世的时候,比离阳城还热闹的城市多了去了,各种好吃好玩的,他都没少吃,也没少玩。
就在侯良觉得百般无聊的时候,一道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都来看看啊,各种上好的奴隶,低价忍痛甩卖了”一个肥头大耳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吆喝道。
侯良眼睛一亮,他只听说过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合法的买卖,还从来没看到过究竟是怎么个买卖奴隶呢!
“爹,二叔,我们去买卖奴隶那边看看吧”侯良拉住他爹和二叔的手说道。
侯正眼睛瞥了一下他们斜对面的奴隶市场。
那里的一整条街,全部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奴隶商贩,离阳城基本上所有的奴隶,都是在这条街交易的。
侯正没说话,但是侯平却开口说道:“大哥,既然阿良好奇,那就带他去看看吧”
“行,那就去看看吧”侯正点头道。
三人刚进奴隶市场那条街,就有好几个人围上来。
“两位贵客,要不要看下我家商号的奴隶,有少男少女,也有成年男女,还有不入流武者和三流武者”
刚才在吆喝的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热情的介绍道。
这条奴隶市场交易街道,有二十多家奴隶买卖商号,他这家商号,在这二十多家奴隶买卖商号里,也是能够排在前五的存在。
“两位贵客,来我家看看吧,我家商号这边,什么都有,最近来了一批质量上乘的刚成年少女”
又有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人凑上来说道。
“客人,客人……”
后面来的几个人争先恐后的介绍道。
“侯家镖局的侯正大哥,你们是要来购买奴隶的吗?”
这时有个人挤上来,好像是认识侯正,直呼侯正的名字。
侯良看过去以后,发现刚才叫他爹名字的这个人,是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二十六七岁的一个青年男人。
侯正一看,他还认识这人,这人所在的商号,曾委托过他们侯家庄镖局运过几次镖。
“哦,原来是张管事你呀,想到不张管事你还做这个生意”侯正看着刚才叫他的那人有些意外的说道。
“嗨,都是帮东家做事,这边缺少人手,于是我就过来了,侯正大哥你是要看奴隶吗?我们商号可是有不少质量上乘的奴隶,侯正大哥你要不要来看看”他可是知道,他刚才叫侯正大哥的这个人,可是一个二流武者,还是一个二十五岁就突破到二流武者的人。
据他所知,侯家镖局虽然没有一流武者坐镇,但是侯家镖局背后的势力是侯家庄。
虽然只是离江城池河镇下面的一个小庄子,但是这个侯家庄可是有一流武者坐镇,还有十来个二流武者。
这样的实力就算放到离江城里头来,也是强大的一流势力,就算是顶级势力都不敢轻视。
其他人一听到侯正认识那人以后,热情的心瞬间冷了一半。
既然是认识的人,那么他们能拉到客气的机会,就要低上很多了。
但是几人还是不曾死心,侯正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他们,为了解围。
只能对围着的其他人抱拳说道:“各位各位,感谢各位的好意了,我这有认识的老朋友,刚好也是做奴隶贩卖的,所以就不打扰各位了”
其他人除了这个张管事,都失望的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