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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医生。”何晓婷匆匆忙忙的赶来,没注意到身旁坐着的竟是沈南山,听到沈南山向她打招呼,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给沈南山回礼。
沈南山已经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在第一人民医院德高望重,深受医护人员的爱戴。沈南山原本想要问一下她找江翌什么事儿,但这时候,丁望中医生站了起来,会议开始了,他只得打住。
“各位领导,同事们,今天这个会议召开的有些仓促,不过这件事太过重要,我觉得还是尽快跟各位商量一下比较好。”丁望中气质儒雅,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穿着白大褂都难以掩饰那股人性的魅力。
“丁医生,到底这个会议是要讨论什么?我们都很好奇啊。”一名年轻医生笑着问道。
在场的医生和医院的领导有十几人,这些人大多都是血液疾病方面的医生,让何晓婷这个脑外科医生参加是个特例。
“各位,在说这件事之前请容我卖个关子。”丁望中淡淡一笑,接着便打开了PPT,PPT的内容也投射到了大屏幕上。
“各位,这是骨髓移植后一名病人的身体各项指标,从这些指标上我们不难看出他的身体对于外来的骨髓有着一定的排斥。”丁望中指着PPT中的一个检测报告说道。
在场的都是行家,一眼就看出这检测报告中的主要内容,听到丁望中所说也均是点了点头。
丁望中切换到下一张PPT,接着道:“各位再看,这是这位病人今天上午做的血液检测报告,各位看看是否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竟然完全融合了,完全没有排斥!这不可能啊,是不是检测数据有问题?”一名中年医生眼中露出了怀疑之色,开口道。
在场的医生们也均是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连沈南山都是如此。
骨髓移植的排斥性这是世界性的难题,从来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排斥,后来完全不排斥的情况出现。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检测数据有误。
“各位,这就是我请各位来开这个会的主要原因。我可以保证,这个检测数据完全没问题,为了确保数据的准确性,我甚至让检验科连做了三遍!而且,我还拿出了病人之前保存在我们医院的血液样本,其检测结果跟以前一样,还是有排斥性。”丁望中声音洪亮道。
没等大家开口,他再次说道:“这位病人得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血液病,国内目前还没有这种疾病的治疗手段,我在美国读博时候的导师是这方面的专家,因此我便推荐这位病人到美国找我的博士导师治疗。后来,他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很成功,但排斥性却是不可避免的。”
“这次的结果出来后,我联系了我的美国导师,导师对这个结果也感到不可思议,他确信排斥性会一直存在,这是人体免疫系统的原因,跟其他无关,除非人体的免疫系统彻底丧失,不然排斥就不会消失。”
“这位病人是否经历过什么?这才导致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呢?”沈南山这时候开口说道。
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已经详细地询问过这位病人,他这段时间以来生活都很规律,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除了……”丁望中说的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看了一眼何晓婷,“除了到一家诊所针灸过。”
“针灸?”在场的医生都是一愣。
“针灸只能调理身体,难道还能让身体的排斥性消失吗?这,不可能吧?”有人连忙说道。
“是的,针灸一般只能调节身体,但根据这位病人所说,当初那位针灸师在给他针灸的时候曾说只要他针灸一次,今后那些抗免疫药就可以不用吃了,不然还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这位病人跟我们一样,对此并不相信,回到家后就吃了一粒抗免疫药,结果现在还在我们医院里躺着。”丁望中缓缓说道。
“什么?竟然这么奇怪!”
“针灸竟然能解决身体排斥性的问题?天哪,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在场的医生们均是张大了嘴巴,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关于这位病人,其实这位病人是我们何晓婷何医生的亲人,这件事她最有发言权。”丁望中看向了何晓婷,缓缓说道。
“丁医生说的一点没错,这位病人的确是我的亲人,而且是我爷爷。我爷爷当天回到家的时候的确是这么说过,不过作为一名执业医生,我对那名针灸师的说法也不信,还让爷爷喝了一粒药,结果他老人家当场就出现了身体不适的情况,紧急送到了医院抢救。”
“这个诊所的针灸师是什么人?”沈南山突然开口问道。
在他的印象中,江翌的针灸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几乎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而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跟江翌的针灸不相上下的医术高手,他心里也是好奇的很。
“关于这位针灸师的情况,还是何医生跟我们说一下吧,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丁望中笑着道。
他知道何晓婷去找这位针灸师了,就是不知道谈的怎么样。
“这位针灸师傅我暂时还没有见到,我去找过他,但他不在,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希望他能打给我。”何晓婷开口道。
“是哪家诊所?”沈南山继续问道,他有想去拜会这位针灸师的想法。
“这位针灸师的身份比较特殊,那家诊所他平时很少去,据说他是中医大校医院的院长,那家诊所是他们校医院开设的。”何晓婷回道。
“中医大的?”沈南山一愣,没听李老头说过他们医院有个很牛很牛的针灸师啊!
“中医大的校医院院长?张道全?不会吧!据我所知张道全此人对医术一窍不通,而且身份背景也不干净,绝不是医生啊。”一名对中医大有所了解的医生一脸怀疑之色道。
“张道全?”何晓婷也是一愣,“那位院长不叫张道全,叫江翌。”
“什么?江翌!”旁边的沈南山听到这话,差点把喝到嘴里的茶给吐出来。
好家伙,我就说嘛,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厉害的针灸师,有也只能有一个,除了江翌还能有谁!
沈南山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闹了半天这人还是江翌。
“沈院长认识这个人?”旁边的何晓婷看沈南山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何止是认识啊,其实他也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只不过是挂职的,从来没来坐诊过。”挂职医生还是沈南山给江翌搞的,只是江翌平时太忙了,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更别提来坐诊了。
“我们医院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坐诊医生啊?”在场的医生们和在座的领导都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各位还记得当初网络上盛传的那位针灸神医吗?当时我们医院的一位病人患有脑溢血,那位病人就是江翌的父亲。当时我们医院束手无策,他突然出现,以针灸法治好了他父亲的脑溢血,轰动一时啊。”沈南山笑着道。
“啊!是他啊!我一直以为是以讹传讹的,竟然是真的?”一名医生震惊道。
显然,对于针灸神医这个称呼,在场的人有人是听说过的,但也就是听听而已,大家都是医术专家,对这种传闻并不怎么相信。
“是啊,是真的,我当时就在场。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江翌这个人比较特殊,应该是不会跟你们谈那么多的,而且他的医术也比较奇怪,一般人学不来,这种人,千百年才会出一两个,我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后面的,就交给我吧。”沈南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