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派出所所长李光茂,陈三斤就像是见到了亲人,在那哭的梨花带雨似的,边哭边怒斥江翌的暴行。
“这种人呜害涩会,一定要抓起来……严惩!”陈三斤说起话来满嘴漏风,一副群情激奋的样子。
“老同志你放心,这种社会败类就会欺压良善,我们一定会尽快将凶徒抓捕归案,给您老和诸位乡亲一个交代!”李光茂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说道。
“全靠你了!”陈三斤激动的拉着李光茂的手不放开,李光茂也是一副眼中含泪的模样。
两人手分开,李光茂不自觉的把手里的银行卡塞进了裤兜里,转身走了。
“江翌,我这次不把你玩死,我不姓陈!哎呦,我的脸……”陈三斤眼中凶光闪烁,对江翌恨之入骨。不过,脸上的疼痛却让他认清了现实,这脸得赶紧治……
江翌前脚刚到家,民警后脚就敲响了他家的房门。
江建国打开院门,见门口站着好几个警察,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无缘无故这么多警察找上门,会有好事儿吗?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儿吗?”江建国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江翌在家吗?”一个满脸横肉的胖警察伸头往院里扫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小翌啊?”江建国心中一沉,刚要说江翌不在家,江翌却从屋里走了出来。
几个警察看到江翌出现,立马推开了江建国,一拥而入,三四个人快步上前伸手就抓江翌的手臂,要把他摁倒!
这是警察抓人的惯用手法,几个人一拥而上,管你是武术高手还是什么人,都得乖乖束手就擒。
可这次,他遇到铁板了。
江翌站在原地没有动手,四个人又是抓手臂又是搂腰,又是扫堂腿的,结果江翌纹丝儿不动,倒是用扫堂腿的家伙用手搓着小腿,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几个人用了吃奶的劲儿,却感觉像是在搬一座山!
“妈的,奇了怪了,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沉!”办案的民警心里直犯嘀咕,一脸惊诧的看着江翌。
“小子!你敢抗法?!”一个年轻警察不服气,一脚踢在了江翌的小腿上,结果他却惨叫一声,拉开裤脚一看,脚脖子肿了一大块!
“抗法?呵呵,你能代表法律吗?你们能代表法律吗?!”江翌冷冷地看了那小警察一眼,又扫过身旁的几名警察,声音冰冷道。
江翌的眼神阴冷的可怕,小警察一瞬间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瞬时便身体一颤,嘴巴张了张,到了嘴边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几个年岁大点的警察也无不是身体一颤,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
那一瞬间,他们几乎闻道了死亡的味道!
“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好可怕!”
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眼神怎么会如此让人惊悚。
“江翌!你涉嫌打架斗殴,重伤多人,毁坏他人财物,你被捕了!”那先前说话的胖警察并未被江翌的目光扫到,他依旧一副严肃的样子,背着手看着江翌,沉声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有逮捕证吗?”江翌沉声道。
逮捕证……
胖警察脸上的横肉抖动了一下,所长让他们来的,哪来的逮捕证啊。
“少说废话,有话到所里说!带走!”胖警察大手一挥,转身就走。
他潇洒了,那三四个警察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对江翌时竟有种胆怯的感觉!
“爸,给沈南山教授打个电话,他会帮我的。”江翌把身旁的几个警察当成了空气,对父亲江建国道。
“小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江母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警察要把儿子带走,不由一脸担忧的问道。
“妈,放心,没事儿,就是场误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爸,你记得尽快给沈教授打电话。”
对着父母微微一笑,江翌迈步走出了小院。几个警察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个跟了上去。
巷子里围满了围观的街坊,看着江翌被推上警车,不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江翌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事儿了?”
“出动这么多警察抓他,看来犯的事儿不小啊。”
“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了解啥,快说说。”
“江翌砸了陈三斤的场子,还砍了陈军的手!陈三斤都被他打的进医院了!”
“啥?!”
“真的假的啊,江翌这小子胆子这么大!他不想活了,连陈三斤都敢惹!”
随着消息传开,邻里街坊们都惊呆了,陈三斤那可是这一带的土皇帝啊,江翌竟然敢砸他的场子,还砍了他儿子的手,把他打的进医院,这跟捅破天一样!
“完了,完了,老江家这次是彻底完了!”有人摇头叹气道。
“李光茂可是陈三斤的拜把子兄弟,江翌进了局子还能好得了吗?”有人摇头道。
”这小子也是活该,刚醒过来就惹事生非,这种人以后还是远远的躲着好!免得惹得一身骚!”也有人冷笑一声,抱着膀子看戏一样看着江建国夫妇。
江建国夫妇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得知详情后也是一脸的愁容和担忧之色。
“老江,这可怎么办啊。”江母看着江建国,满脸的担忧之色。
“打电话,对,给沈教授打电话。”想起江翌走时的嘱托,江建国立马拨通的沈南山的电话。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但沈教授这时候还没睡,看是江建国的电话,立马就接了。
“沈教授,江翌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
江建国在电话里将事情说了一遍,沈南山不由眉头一皱。
“这件事儿你们二老不用担心,交给我了,保证天亮前江翌就能回来!我先挂了!”沈南山挂断了江建国的电话,立马拨通了刘天的电话。
“喂,小天啊,有个事儿需要你帮个忙,是关于江翌的,对,就是治好你爸的那个江翌,事情是这样的……”